姚豆豆也猛的嘬了一口,這一兩年所發生的事情又如同昨日重現一般,在姚豆豆的腦海裏飛速的閃過,姚豆豆暗自思忖,就發現這一段時光雖然快活,但卻一點也不幸福。
“有什麼好說的,不過都是些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事情,若不是我過分的相信別人,又何至於落到今日這個下場。”
姚豆豆放下了酒瓶,中山郎則趁機湊了上來。
“哎,說說嘛,不管是好的壞的,至少是接觸過不少的人物,總比我整日孤單清苦的守在這玄機山中要強出許多,尤其是你的那位好姐妹,叫如煙的……”
中山郎再說到如煙二字時,臉上就顯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但卻被姚豆豆當場給打臉。
“別跟我提這個女人,不然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姚豆豆很是激動的坐起了身來,此舉又把中山郎給嚇了一跳。
“這到底是怎麼了,之前你們不是挺好的麼。”
中山郎的心裏其實還惦記着如煙,畢竟如煙是第一個對自己投懷送抱的女子。
姚豆豆提起酒壺就想朝中山郎丟去,而中山郎出於本能又一把抓住了姚豆豆的手腕。
興許是中山郎用力過大,也或許是姚豆豆在慌亂之中身子一歪,中山郎直接就將姚豆豆壓在了牀板上。
“你這狼人,到底想幹嘛。”
姚豆豆呼吸急促的盯着的中山郎,而中山郎的眸子突然就眯成了一條線,這就讓姚豆豆更加的畏懼起來。
中山郎死死的拽住了姚豆豆的手腕,姚豆豆完全就沒有招架之功。
“快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姚豆豆用力的踢了兩下腿,中山郎依舊如定個一般壓在姚豆豆的身上,這就讓姚豆豆察覺出一絲的不尋常。
姚豆豆心想,這狼人不會是孤單寂寞太久,現在想對主母有所企圖,且不能讓他得逞,若真是失身於這狼人,別說貞操要掉落一地,恐怕小命也是不保。
姚豆豆呼的一下吹起了中山郎的頭髮,中山郎的眸子瞬間又擴散開來。
“你現在很累很困,你需要休息,當我數過三聲之後,你就乖乖的躺下來,明白?”
姚豆豆很是溫柔的說道,中山郎雖然沒有做出反應,但他的拽着姚豆豆的手已然沒有剛纔那麼用力了。
“三,二……”
姚豆豆還未念出一,中山郎就直接趴在了姚豆豆的身上,好像昏睡了過去。
姚豆豆用力的推了中山郎兩把,卻也是無濟於事。
“這傢伙,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被催眠。”
姚豆豆說着又用拳頭在中山郎的後背上重重的錘了兩下,在確定這傢伙是真的睡着以後,姚豆豆也就不再掙扎,權當這中山郎是一牀棉被蓋在自己的身上,畢竟現今乃是寒冬時節,讓這狼人給自己暖暖身子,倒也無可厚非。
不知不覺間,姚豆豆便進入了夢鄉,在夢裏,她回到了原來的世界,與父母一起喫團年飯,用微信給親朋發紅包。
“叮咚,愛戀搶到了紅包100元。”
……
姚豆豆不停的划動着手機,就發現一長串不認識的名單。
“這是什麼鬼,我的小侄兒跟閨蜜呢,還有我醫院的同事呢。”
“這一長串100元發出去,那得用我多少錢啊。”
姚豆豆又翻了兩下,那些名字就開始模糊起來。
“這破手機到底是怎麼回事。”
姚豆豆以爲是手機屏幕花了,她用力的擦拭着手機,但最終連她眼前的一切也開始變得模糊。
姚豆豆又擦了擦眼睛,她身旁的一切就變換了模樣,在她懷裏蹲着一隻哈士奇,而再他的身前則站着一個戴斗笠的男人,那男人的身影很像是喬雲松,但卻無法看清那那人的模樣,那男人沉默了片刻,開口第一句便是,你這下賤的女人,爲什麼要背叛我。
男人說完又伸出手來,對姚豆豆指指點點。
“納尼,你是誰啊,我跟你很熟嗎?”
姚豆豆雖然說話理直氣壯,而心裏卻有些小緊張,她緊緊的抱着哈士奇,用一種畏懼的眼神看着那神祕男人。
“哼,你難道忘了我們之間的婚約嗎?我才離開多久,你竟然揹着我找別的男人。”
那神祕男子說完就摘下了斗笠,不想在那神祕男子的臉上就出現了許多奇怪的小疙瘩,看起來甚是恐怖。
姚豆豆見了神祕男子的尊榮先是十分錯愕,隨後又輕嘆了一口氣,因爲這男人幸好不是喬雲松,若喬雲松變成這個樣子,又來對她興師問罪,她完全就不能接受這個現實。
“這位大哥,誰跟你有婚約啊,況且,你怎麼知道我紅杏出牆啊,我一直都是守身如玉,又豈會輕易投懷送抱。”
姚豆豆說到此處,那神祕男子就憤怒的喊道。
“被我親自撞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神祕男子指着姚豆豆抱着的哈士奇,而那哈士奇竟然變成了中山郎的模樣。
“哎喲,我去,這是什麼情況。”
姚豆豆一把推開了中山郎,那神祕男人的臉瞬間就綠了。
“不是,你聽我解釋!”
姚豆豆伸手想要拉住那神祕男子,不想那神祕男子卻如一陣風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隨後便又傳來了一陣本被重重甩上的聲音。
姚豆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只見自己仍舊躺在茅屋的木板牀上,中山郎也趴在了她的胸口還流出了哈喇子。
姚豆豆轉頭往門口處看去,茅屋的木門果然是開着的,也不知是被人爲的推開,還是被風給吹開。
“哈士奇,不,中山郎,你快給我起來,家裏進賊了。”
姚豆豆邊說邊拍打着中山郎的後背,但中山郎卻睡得跟死豬一般,不時的還打起了鼾聲。
“靠,這傢伙可真會裝死。”
姚豆豆用力的將中山郎從自己的身上給挪開。
當姚豆豆躡手躡腳的去到門口時,屋外則是黑漆漆的一團,除了吹入的寒風以及不知名的聲響,根本就看不見一個人影。
“應該是風把門給吹開的吧!”
姚豆豆說完又垂下了頭來,莫名的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