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女仙夫 >第715章
    神祕人見長生真人在爲自己向姚豆豆賠禮道歉,也是拱起手來,對姚豆豆抱拳致意。

    “原是如此,既然有長生真人爲你求情,那便罷了,不然……”

    姚豆豆說到此處,突然又皺了皺眉頭。

    “許先生?你就是那個幫我招魂的許先生。”

    姚豆豆擡起頭來很是好奇的打量着身前的這個神祕男人,那神祕男人卻並未回到這個問題。

    “哦,對對對,那日就是許先生主動前往晉王府替新月姑娘您招魂,不然你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長生真人說完又笑着捋了捋鬍鬚。

    “如此說來,那你還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只是你爲什麼你老戴着面具啊。”

    姚豆豆想伸手去摘下神祕男人的面具,卻被神祕男人揚頭也躲開了。

    “新月姑娘,你就不要爲難許先生了,許先生幼時曾遭遇過火劫,導致面目全非,這戴上面具也是爲了怕嚇到別人,若真你真是對許先生比較感興趣,我們還是到禪房裏去坐下來慢慢聊吧。”

    長生真人作出一個請的動作,姚豆豆就將信將疑的朝長生殿外走去,而許先生也對着長生真人點頭致意,然後尾隨姚豆豆而去。

    等到三人進入禪房,小道士又爲三人又添了茶水跟炭火,姚豆豆方纔講明瞭此來白雲觀的目的。

    “長生真人,許先生,你們相信命運嗎?”

    姚豆豆手捧着茶杯,很是認真的問道。

    若是換作其他人對長生真人問這樣的問題,一定會被長生真人認爲是有病,但是姚豆豆卻不同,她的命運完全就是一個不可預知的變數。

    長生真人捋了捋鬍鬚,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轉頭看着許先生。

    許先生握着茶杯,不禁陷入了沉思。

    “新月姑娘,你爲何會有此一問?”

    許先生擡起頭來注視着姚豆豆,姚豆豆就很是無奈的撇了下嘴。

    “還不是那被石家父子給腦的,石春你們應該有聽說過吧,就是那個當今天下首屈一指的富豪,掌管着蜀雲國鹽鐵命脈的男人。”

    “你說像這樣富人,照例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天下就沒有他買不到的東西,怎料他唯一的兒子卻患有一種先天性的心漏之症,原本我與石春父子並無交集,但就在數日前,我好心爲雲州百姓義診,那石家小子竟然也來湊這個熱鬧,之後……”

    姚豆豆本想提及韶光把人給惹惱的事情,但轉念一想,自己好不容易纔說服長生真人讓韶光做了保安堂的大掌櫃,若是現在倒打一耙,指不定韶光要受到何種懲罰不說,興許這保安堂以後也就難以再維繫下去。

    “咳咳,反正就是我不小心得罪石家父子,現今石春放出話來,若是不能治好他那寶貝兒子,他就要傾其所有,讓我跟雲州百姓付出慘重的代價,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情,才讓石家父子今生來找我討債。”

    姚豆豆說完又輕嘆了一聲,眉角展露出一絲的悲傷。

    長生真人見及此處就呵呵的笑了起來,許先生也低下頭來笑而不語。

    “有那麼好笑麼,我可是很嚴肅再跟你們說事情。”

    姚豆豆說完就皺了一眉頭,長生真人則出言安撫了她幾句。

    “新月姑娘,你可不是一般人吶,想你在百姓的心目中,就如同神明一般的存在,而石家小子之所以會來找你,還也是把你看成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想這石家小子的心漏之症,貧道之前也是有所耳聞,試問當今之世,恐怕除了新月姑娘與許先生,恐怕再無人能有此脫胎換骨,起死回生之能。”

    長生真人說完又看了一眼身旁的許先生,而許先生卻是轉着茶杯,顯得有些憂心忡忡。

    “不,在下也沒有這個本事能治好先天之症,至於新月姑娘是否能治好石公子,在下便不得而知,但是在下知道一個人,他或許能有辦法,治好石家小子。”

    許先生很是認真的說道,姚豆豆本是有些絕望,但當許先生說出這句話時,她似乎又看到了生命的曙光。

    “哦,先生所言屬實。”

    姚豆豆又做出了一番確認,而許先生給出的則是正面肯定的回答。

    “此人名叫梅長壽,乃是一位終南山的隱士,若是他能出手,想必……”

    許先生話未說完,姚豆豆卻自感希望渺茫。

    “哎,終南山,還隱士,若是現在去尋,估計也是來不及了,更何況石春財可通神,又豈會不知道梅長壽此等人物。”

    姚豆豆端起茶杯淺飲了一口,長生真人的表情又顯得有些微妙起來。

    “算了,還是讓我放手一搏吧,今日能跟二位聊聊天,新月的心裏也是豁然開朗了不少,在此,新月就以茶代酒,敬兩位一杯吧。”

    姚豆豆說着又端起茶水,而長生真人與許先生也分別端起茶水回敬。

    很快,石家人的馬車又在保安堂外等候,而這次除了姚豆豆以外,杜凱與一個死囚也跟着上了馬車。

    許先生本想出門去打點燒酒,但見姚豆豆與兩個男人鬼鬼祟祟的上了一輛馬車,不禁又放下了手中的酒瓶,緊跟在馬車的後面。

    馬車在雲州城外繞了很大的一個圈,最終纔在雲州城西九十里的地方停了下來,此處乃是一片開闊之地,離玄機山也就十來裏地,姚豆豆與杜凱等人下了馬車,馬伕就前往莊園前叫門。

    那死囚的腦袋上被套了一個黑罩,手上腳上也被綁上了鐵鏈,雖然臨行前杜凱給這死囚穿了一個破棉襖,但這死囚卻依舊站在寒風裏不停的發抖,要知道他內心的恐懼遠勝過身體的寒冷。

    杜凱邊搓着雙手邊哈着熱氣,對於姚豆豆接下來要做什麼事情,杜凱卻是毫不知情,他也是被臨時給拉過來救救急,原本姚豆豆是想自己帶着死囚來石家,但又害怕死囚在半路上發生個什麼情況,想他一個弱女子,終究也不是一個大男人的敵手。

    馬伕與石府的家丁打了照面,便對着姚豆豆揮手示意,姚豆豆這才大步流星的往石府走去。

    那死囚站在原地不肯挪窩,杜凱又照着他的屁股猛的踹了一腳,這死囚方纔扭扭捏捏的跟着杜凱進了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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