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站出來,還是這個位置。
擡頭,依舊是頭仰到後背看不見頂的玉泉大廈。
此時已經亮燈,但太陽還沒下山,照的玉泉大廈上就像金象。
大廈並非金色,就像諸相非相了。
非要看金色,就是着相。
景元姍穿着七千二的裙子,拎着送的包包,到玉泉酒店也沒啥。
停步,顧家二少怎麼又出現?
比菩薩現身差不多吧,不說霸總至少有、十部電梯直接通玉泉大廈上面。
好比下面的酒店,就不可能竄到上面去。
玉泉大廈也不是一棟樓,而是建築羣,中間只是主樓,下邊還有若干輔樓以及花園。
從天上看,除玉泉大廈頂上的明珠,其餘幾乎被花木覆蓋,建築都是拿過不少獎。
言歸正傳,不過,景元姍看顧二少總是一羣保鏢跟着。
這是蠻必要的,新源製造、現在的窮源技術都意義不凡。
顧淵泉停下,看景元姍。
保鏢賊靈,看景元姍。
陽光照着,白的透亮。
本來應該是普通的裙子,完整的將人襯出來。這是自己底氣不足的時候沒法穿的。
衣服應該襯人,好比錢爲人服務,而不是倒過來。
肩略寬,兩個蝴蝶結,有着不同的風情。
裙子到膝蓋,可以說上下都相當保守了,很適合乖乖女、淑女。
幾個保鏢也認出景元姍,不過,僅露出的一點脖子,以及下面的小腿。
保鏢、跟着顧先生見多了美人,這氣質獨一份。
景元姍有點方,顧二少停下幹嘛?
易葵大廈她不去了,玉泉大廈要列爲禁入?
顧淵泉覺得,脖子光着,腰太細,鞋子一看就廉價,微微點頭,在保鏢簇擁下,走了。
景元姍心想,這是准入?
至於她這一身,確實不是經常如此的、老練,沒什麼。
進門,大堂經理被驚豔了!
玉泉大廈是開燈,但節約能源、沒早早的開一片亮。
現在還有自然光,稍暗。
景元姍粉色的裙子,好像、蓬蓽生輝!
不,論亮度,她不過twinkle、twinkle、little、star,或許是沒化妝,沒任何閃亮的純靠自己,關鍵是與衆不同。
大堂經理見人多了,這女生確實不一樣。
趙闡定的三樓自助中餐廳,不是包場,是拿到自助餐的票。
自助餐還標中式,這就是逼格,別動不動搞一塊,而玉泉酒店有單獨的自助海鮮餐廳。
景元姍到餐廳,正六點,晚飯已經開始。
這佈置就是中式,古香古色。
景元姍純粹閒的,想,在中餐廳配什麼禮服?
看,趙闡、趙東明、都是西服。
別的來喫飯,反而有中式,一個美女穿的旗袍,一個穿的漢服。
景元姍簡簡單單,更百搭吧。
他趙闡若是不提禮服還罷了,看幾個女同學,所謂的禮服,說實話不夠丟人的。
若說,中餐廳玩自助?看,滿漢全席似得擺那兒,和景元姍的小飯館類似,看上哪個,服務員會幫忙端到桌上。
中餐,以前分餐制,大概就是一人、幾人一份。
服務員的素質極高,和西餐一樣有的不知道怎麼喫,服務員就差喂到嘴裏。
而趙闡,就是圖書館佔座似得,佔了一塊。
地鐵上霸座就能說包地鐵嗎?
趙闡看到景元姍了。
湯妙儀、別的同學都看到。幾個女生挺不客氣的嫉妒了。
趙闡跑過來拉景元姍的手。
景元姍隨手拿筷子刺他喉嚨。
服務員嚇一跳!
趙闡臉嚇白了!可以和景元姍比白了。
女孩夏天穿的少,那是各種揩油的,筷子捅不死也不叫他好過。
景元姍出手的時候帶殺氣的,趙闡退開。
自助中餐廳的經理默默站一邊。
顧先生讓她看着,她現在腿都是軟的。
經理又不傻,就趙闡那癟三樣兒,能叫顧先生開口?
按說趙闡媽是影后,高檔的地方見過,或許被氣昏頭了,想包玉泉酒店又被無視。
盧立農招手。
景元姍過去。
這是圓桌,一桌能坐十個。
每個座位邊上有個屏幕,想喫什麼只要手一點,服務員就會端過來。
要自己去看、自己端也沒什麼。
服務員就是怕穿禮服的弄髒了,菜色很多,不再分菜系。
景元姍選了幾樣,對鮑魚蛋羹很有興趣。
雖然鮑魚論頭、論價格,但那小的、也有好的,選均勻的鮑魚,不知道這蛋羹怎麼蒸的,景元姍就是想學。
自己開小飯館,目標是六星級小飯館。
現在大家有錢了,六星級小飯館未必消費不起。
她是沒吆喝,否則加工燕窩粥估計都不少。
小飯館比大飯店靈活,街坊想喫點好的,不用到飯店,景元姍就能做出來。
盧立農雖然不太熟,但大概猜出來了。
盧立農和她耳語:“來的目的就是這?”
景元姍應:“幹一行愛一行。”
王老師也在這桌,關心:“景元姍飯館怎麼樣?”
景元姍恭敬:“目前還行。”
盧立農心疼:“特別辛苦。”
王豔、長得並不豔、皮膚很暗有點顯老:“光賣米粉能不辛苦嗎?想賺輕巧錢,景元姍是看不上。”
景元姍沒和她說過幾句話:“現在是我能承受的。”
王豔秒懂:“有些代價是不能承受的。”
長得好還自愛,有的美女學這學那不過待價而沽。
大家都想賣個好價錢吧,就看怎麼做了。
堅守底線的不少,大家就是聚聚。
趙闡、湯妙儀一羣,將原本還單純的學生,分開一道線。
鄒英傑就坐那邊,好像趙闡叔叔。
其他人聊天,景元姍沉默。
一桌也沒非得要她說,顧及每個人的感受。
景元姍也不叫人難受,降低存在感而已。
湯妙儀存在感特強,她也是精心打扮,和趙闡站一塊,就像訂婚現場。
長髮大波浪,不是風情是風塵,耳環項鍊都閃亮,以爲影后某個場合呢。
妝容還不錯,就是不像大三的女生。
雖然不是深V,但鎖骨下一片白,就是銀蕩。
兩邊腰破了兩個洞,肉露出來,喂蚊子的。趙闡的手若是伸進去,就更方便。
湯妙儀穿着恨天高,裙子在大腿又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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