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完大半隻鴨，費言歡終於心滿意足。
李丹真的粉上他了，這表情：以前喫的不叫鴨。
費言歡穿個灰色毛衣，非常高級，這小店，也不隨意。
以前的傳說就是這樣，燕市的巷子裏藏着美食，或許是米粉，或許是烤鴨。
老闆是個書法家，神祕又傳奇。
景元姍現在不裝這個嗶，關門，早點洗洗睡。
早起，依舊是忙碌的米粉，沒人知道費言歡來過。
對喫米粉的來說，只要米粉好喫，米粉不好喫，那誰來也白搭。
中午，費言歡的助理過來，送兩隻鴨：“我們只要一隻。”
景元姍懷疑。
助理面無表情：“怕喫多了。”
景元姍知道了：“我會做別的。”
助理沒在這兒嗶嗶，反正一個是廚師一個是喫貨。
紅燒也正統，景元姍打算烤一隻，燒一隻。多配些菜。鴨肉包子也得有。
齊霜看着，加工業務是越來越好，以後，或許要喫什麼得來排隊預定。很正常。
那就真成大廚了。
一個大廚都不是一蹴而就，而是一個過程積累的。
成大廚，也比較好賺錢。需要兩到三個打下手。
可以收徒。就是這廚房擠。
景元姍都是自己做，一直開飯館，真沒想過。
讓她一直這麼忙忙碌碌，誰不知道累呢？
人有時候就是理性的考慮，像帶小孩，三五年孩子大了，就該走出去。
齊霜能想到。但廚房她可以當工作，工作和老闆不一樣。她也沒景元姍的能力。
晚上六點半。
費言歡興沖沖的曬出他的烤鴨、八寶鴨。
八寶鴨是名菜，裏邊有乾貝、火腿、雞丁、冬菇、冬筍、栗子、糯米、蝦仁、青豆等配料，喫的絕對過癮。做法也講究。
粉絲明明喫不到，比喫過還興奮。
齊霜點給景元姍看：“不少人在酸你。”
景元姍看一眼，就不看第二眼了。
齊霜也不看。
一羣傻子。以爲沒景元姍、費言歡也有喫的，廢話以前沒景元姍、費言歡難道都餓着？但這回明明是景元姍做的，可見，一羣傻嗶。
有些則是混到費言歡那兒，還盯着景元姍。
費言歡有的粉絲莫名其妙，有的胡亂就說景元姍蹭。
隔天中午，助理又來送鴨。
齊霜覺得有點怪。
助理心想，都進費言歡肚子了，別人沒嚐到。連以前分到，都覺得不那麼好吃了。
景元姍簡直在開發全鴨宴，也不是，她要整幾十種做法。鴨舌、鴨翅啥的還沒送來。
助理傳話：“晚上自己過來。”
景元姍點頭，兩點半就關門。
一般人是不會來的。來也沒啥。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
六點，天黑了。
地鐵站出來人不少，下班都是匆匆回家，和早上匆匆上班一樣。
閒的閒死，還有不同工作，費言歡工作也忙的。
進來、關門。
齊霜一時覺得特熱，口乾舌燥了，費言歡外邊一脫，女人腦子裏各種亂想，真是能一睡就大賺。燕市，各種優秀的聚集，但費言歡站這兒，難怪粉絲那麼多。
景元姍端出六個菜，四個有鴨。
就這麼簡單粗暴。
景元姍在一邊喫飯，蘿蔔燉羊肉就不錯。
費言歡就歡喜的享受他的鴨，喫的心滿意足，剩下是助理的。
助理也不是撿他剩飯，一半沒動難道浪費嗎？
費言歡是一個容易滿足的，又容易不滿：“我有一週不在燕市。”
景元姍點頭。他繼續說。
費言歡講條件：“我要延長。”
景元姍點頭。
費言歡就高興了。
景元姍明白，要過年，各種活動，要賺錢的。
費言歡將曲給景元姍：“你先唱一下。”
景元姍看完，將桌收拾乾淨，泡茶來，唱一遍，兩遍，歡快。
助理都驚訝，景元姍沒很多技巧，但聽着真不錯。
費言歡修改一下。
景元姍再唱，很好聽，像米粉帖，這米粉歌。費言歡也很高級。
齊霜覺得有點洗腦，不是神曲，而是好比睡覺也能聽，胎教也能聽。
景元姍把歌詞再改一下，就好了。
費言歡看歌詞：“我把米粉做個Demo，回頭再找你合作。”
景元姍沒打算進樂壇，不過時紛時宜有自己的歌了。
隔天，景元姍收到Demo，回家給妹妹聽。
二珊、杉杉都喜歡。一碗米粉，她們都有感情。
由二珊、杉杉唱一段，時紛時宜唱一部分，成了姐妹合唱。
十三：“啊呀大姐唔咪。”
這個外星語，幼瓊拉着妹妹唱，指望十三學會、太早。
杉杉果斷：“這歌或許能紅，作詞就是大姐，作曲、然後是演唱。”
景元姍點頭：“先練好，找時間去錄。”
時紛抱着大姐：“若是賺錢，都是大姐的。”
思裳興奮：“要不要取個名兒？”
不容易想到景時紛和景時宜，或許更有味兒。
景元姍決定：“讓何亮去幫忙辦，就叫Lo-eleven。”
琪兒無比的嫉妒：“爲何叫eleven？”
景元姍說：“11，就是孤單一人，十一個人在一塊，就不孤單了。Lo是瞧，看我們姐妹。”
時紛時宜都很高興，時宜以後就是主，但十一不是她，而是十一個姐妹。
按說是十三個，別鑽那。
二珊問：“翻譯中文呢？”
景元姍都不想操這心了：“時秀！好好秀吧。”
嗷！小姑娘必須秀起來！
玖兒都高興，要不是大姐可做不到。
那些網紅？玖兒叮囑琪兒：“別傳出去。”
琪兒不耐煩：“知道。”
景元姍看她一眼。
琪兒會知道什麼後果。雖然她在小學、璐璐在初中，但誰說到璐璐，都不好的。
大姐還壓在上面，璐璐以後和大姐對抗？琪兒只能指望大姐給她一點。
玖兒就不惦記，外邊讓人花眼的多了，好比大姐就開飯館。
姐妹們玩就夠了，景元姍翻譯出法文、德文。
一塊來學，曲好，唱起來也不錯。
景元姍心想，一曲、沒準百萬，不是烤鴨能換的，有些東西屬於君子之交。
費言歡拿出來，曲、肯定也留了，所以，傳出去對他影響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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