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轉到景元姍。
景琪兒看手機,評論可神了。
“這活脫脫歐皇vs非酋。”
“沒關係,小菲菲看到殿下都抖了。”
“小菲菲電話號碼又沒送出去,純粹吊我胃口。”
電視。景元姍算拾掇好。來一杯茶。雖然是半夜喝茶。
莫菲正經了,全世界看着呢,她這古裝也別丟臉:“請殿下和大家打個招呼。”
景元姍就像播乂新聞:“大家晚上好,法蘭國的朋友下午好,意羅國的鄉親們吃了嗎?德普國的老鄉週末若是沒啥事在家看文化節吧。據說是各種精彩,也不知道是啥驚喜或意外。”
字幕君:我們幾個先玩了一出接力賽。對了還得翻譯成英文。字幕君太難了。
景璐璐看電視都同情字幕君。
景琪兒看着手機樂。大姐真跟人說鄉親們吃了嗎?
看電視。
景元姍一本正經的打過招呼,下面更嚴肅:“有人猜測我會做米粉,我不算米芾的粉絲。和鄉親們解釋一下,米芾是一個偉大的書畫家,與另三位合稱宋四家。他還是一位收藏家,喜歡異石硯臺成癡,晚年得到一塊靈璧石,晚上得抱着才能入睡。並寫下了《研山銘》。”
字幕君:殿下翻譯成法文我再翻譯回來,還不如直接找資料,機智如我。
看電視、使勁看字幕君刷存在感,菖蒲衛視知道嗎?
景琪兒聽不懂法文,只能看手機。
“殿下法文上天了。”
“我也覺得沒法翻譯,但用法文竟然能聽明白。”
“大家猜殿下下一段用……”
景元姍換德文了:“我選擇寫這個,有幾個原因:一是有人剛好提到一些事,二是很多人由米粉帖瞭解的我,三是、我前邊這就是瓦硯、而研山也是硯臺的一種,這是原本研山銘配的研山圖,看了就喜歡。”
景元姍手所指。
之前研墨的,就是瓦硯。
《研山銘》是不在她手裏,只是找出一張圖給大家看。
邊上再擺出一套硯、筆架、水滴。
景元姍一一介紹:“研山,是複合型的,又是純天然,大自然的美。纔會讓人癡迷。”
景璐璐和景琪兒坐着了,雖然聽不懂,看着有感覺。
景琪兒也是,看字幕君賣萌。
景元姍回到原題:“臨帖,是學習書法的必由之路。開始是對着法帖寫,之後可以放開法帖寫,再之後是追求氣韻、意境。最後隨心所欲。學習的過程基本都這樣。繼承前人,超越前人。”
不只是臨帖特殊。
做演員模仿別人的時候是一樣的。
景元姍講法文了:“選擇臨《研山銘》,一個在山字,一個在癡字。一個愛喫成癡的,可以做出更多美食。一個愛山的,才能明白自然。雖然研山、縮小了,但文人愛筆山硯海,展現的就是一種情操。”
字幕君:感覺上了一課醍醐灌頂。
景元姍總結了:“米芾收藏玩石多年,得到研山、癡到癲狂,醉心的不只是山,由研山迴歸自然,又濃縮於研山,最後成短短39字。這字,便是研山的形到神。也是我對於自然、對於硯臺、對於書法的理解。”
人走了。
鏡頭對着臨的《研山銘》。
研山沒有,給瓦硯一個特寫。
景琪兒看手機。
“殿下又一次在宣揚書法。”
“好硯、牛嗶!”110文學
“真的。”
“我想說,我寫不好,是缺瓦硯?”
“我想說,琴彈不好,是缺一張古琴?”
“少扯。殿下學的時候,可沒這些。爲這節目特地拿出來的吧。”
“怎麼也得一方好硯才能配上、等等、我竟然把SH、JX都忘了。”
“哈哈哈、XSWL、殿下絕不是黑,聽不懂的時候我就看殿下了。”
“雖然是古琴、古硯,殿下用出來很自然。”
“沒人說字嗎?”
“那當然好!”
“殿下寫的必須好,我聽了都覺得好!”
書法家出來:“不知道說什麼了。”
又一個書法家:“大家是在談,沒想到景元姍先生會寫,意境與米芾略有差異,但絕對是佳作。”
又一個書法家評:“我家有個殿下親媽粉,拉着我纔看到。殿下山和癡兩個字是抓住,但這字再練二十年。”
景璐璐去睡了。
景琪兒哼。
她不說都知道。
黑子就說大姐字不好。人家的意思再練當然會更好。
鼓勵大姐年輕、要再接再厲。
電視,轉到農大體育館、外邊。
外邊搭起挺大的棚,不僅是遮風擋雨,也更有秩序。
裝點的也喜氣。
記者小哥還挺帥:“大家好我是菖蒲衛視記者程峯,關於殿下的《研山銘》好不好,隨我去採訪幾位。”
屏幕展示了米芾的研山銘,還有研山圖。
屏幕一轉,就是東田和桑乾的一羣藝人,這個出場很。
景琪兒都看懂了套路。
大半夜的滿屏帥哥美女,還睡嗎?熬夜看吧。
程峯問尹載:“崽,聽說你對書法很有研究?”
尹載嚇的使勁搖頭瘋狂搖頭:“謠傳。”
景琪兒看這搖頭晃的眼花。白長了一張帥臉。
尹載當然不能搶風頭,一羣前輩呢。他往褚堯身後一躲。
桑乾和東正也不用搶先後了。
程峯順勢問褚堯:“你對書法很有研究?”
褚堯一臉深沉、特有故事的樣子:“略懂。”
程峯崇拜:“請您評點一下。”
褚堯很坦然:“研山銘,就是很有名的一座山,長得像一座硯。如果我看到也會喜歡,但我沒看到。”
一羣美女笑死。
褚堯還一本正經的胡扯:“看到了,就會激動的睡不着覺,然後提筆寫寫字,因爲腦子裏都是研山,寫出來就像一座山了。一百個人眼裏是一百座山,每個人寫出來都是不一樣的,殿下寫出了她心中的山。”
美女目瞪口呆,這樣也行?
褚堯依舊一臉深沉。
程峯佩服佩服:“你心裏的山是什麼樣的?”
褚堯特謙虛,該桑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