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姑娘,收拾好,準備看電視。
景琪兒拿着手機,AI簡直比親媽還狠,未成年的,超過三小時不給玩了。
哪怕學習,它都提醒要回歸現實,CD即冷卻時間,看情況。
比如週末,管的松一點,晚上管的更嚴。
熬通宵都遇到剋星了,有時候想將AI拖出來打一頓。
AI會直接冒出一個“你打我呀”,把人氣的。
景璐璐十七歲,顏值真不低,打扮一下,有氣質。不過對比景杉杉,沒什麼驕傲。
再對比寵妾,美是給自己看的,而不是去賣的。
樓上樓下電視大概都開着,十一點半,菖蒲衛視開始72小時直播。
今年這電視轉播權爭的激烈,菖蒲衛視直接砸15億,一副財主的樣子。
大家都說,菖蒲衛視現在豪門,不差錢。
反正砸瓦硯粉絲文化節,不會虧。
說直播就直播,都不插播廣告,但一家家都喜歡打廣告。
直播就在一個角,劃的廣告區,能看見,又不影響看直播。
現在,角角沒廣告,連菖蒲衛視的臺標都沒打。
這是尊重,直播的就是景元姍。拉上她打廣告菖蒲衛視都覺得沒必要。
瓦硯的廚房,收拾的整齊。
用了幾年,沉澱的美。
景元姍是全副武裝,美不美的自己想。
西餐區,在做披薩。
兩個打下手,隱約能看見後邊一羣的腳。
景琪兒看着就餓了,早就準備喫的,一邊喫一邊看。
沒有解說,沒有別的聲音,就是廚房裏的直播。
景璐璐看到一個披薩端出來,又一個出爐。
看着就美!自己喫的沒胃口了,想去瓦硯搶。
景元姍繼續做。
後邊,伸出一隻手,悄咪咪的偷走一個。
角角一個屏幕,一羣人將披薩分了,喫的不過癮。
幾個偷喫的,閃電般將那個也偷了,一羣人喫光,不過癮,就像嗷嗷待哺的盯着爐子。
字幕君:我爲何在字幕組?
字幕君:現在去來得及嗎?
字幕君:舉報不是更好嗎?
字幕君:呼叫警察叔叔來個人贓俱獲。偷喫這種行爲要零容忍。
字幕君:看了下網上,大家都強烈要求,制止偷喫。
景璐璐看的樂,一羣偷喫的,加字幕君來賣萌嗎?
景元姍還在那兒認真做。
角角又出屏幕了。
記者莫菲再次出現,拿個小白板寫的:我們在這兒聞着香氣忍的多痛苦知道嗎?
字幕君:辯解不成立,你們先聞了香氣,還喫到嘴,這記者明年不換掉,一定有內幕。
字幕君:大家看得見聞不着,更喫不到,抵制他們。
字幕君:竟然有人叫我們閉嘴,隔着屏幕喫不到拿字幕君撒氣嗎?這年頭字幕君真是太難了。
字幕君不賣萌了,景元姍又做出一個,放到身後。
幾人立即伸出罪惡的手。
景元姍又拿出一個。
一羣趕緊裝,今兒天氣好好啊,陽光燦爛。
燈光明亮。景元姍好像不知道,繼續做。
時間越來越接近十二點,就看一羣,歡快的偷喫瓜分完畢。
網上一片歡快。
“殿下絕對知道。”
“有時候就得裝不知道。”
“殿下爲何選擇做披薩?”
“工作人員晚上也不容易啊,披薩做出來他們喫也方便,又美味,多貼心。”
“剛鏡頭閃過,認出一個大廚,對殿下廚藝肯定唄?”
“賣米粉的,這廚藝必須過硬。”
“靠臉喫飯的,廚藝不過硬能行嗎?”
“好餓。”
“抗議,下次不要播殿下做喫的,這是虐待。”
“怪那幾個偷喫的。他們不喫,大家是一樣的。”
“沒錯,叫警察叔叔抓他們。”
“突然覺得特別搞笑,那些晚上工作,是拍殿下。殿下做飯,給他們喫。若是他們不工作,殿下也不用做。”
“不是給咱看的嗎?”
“這邏輯兜個圈子。給咱看是目的,看殿下做,我覺得做出來喫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我明白了。做飯是愉快的,喫的更幸福。人不就是吃了睡睡了喫?何況殿下說了,文化節是交流文化,做披薩好着呢。”
“帕裏是下午茶時間,不少在家的訂披薩,有數據表明披薩銷量大增。”
“國內哪家賣披薩?”
“明天到現場喫。不過現場那麼多美食,今年還有非酋的。”
“最新數據,帕裏的披薩增加約30%,一家老店加了大概一倍,做不出來。”
“意羅國披薩銷量大增,還有本來訂好晚餐,給取消了。”
“都宅家喫披薩看電視。”
零點!
過了幾分鐘,景元姍披薩端出來,看看桌上。
一羣偷喫的,笑的那個無辜。
景元姍在外邊,洗手出來,披薩不見了,一點痕跡都沒有,就像錯覺。
這戲到此結束。
景元姍摘口罩,摘圍裙。拿着話筒,字正腔圓:“瓦硯粉絲,成立了瓦硯粉絲文化中心,星海、瓦硯手機等,都將由其管理。我幹什麼?幾位高管,讓我當吉祥物。”
景元姍嚴肅又一言難盡的:“這年頭,黑粉得罪不起,假粉更得罪不起。當吉祥物我可以接受,但這,什麼意思?”
她摘了帽子,頭髮扎着兩個沖天辮。
景璐璐對着電視,直接笑噴。
鏡頭故意對着她頭晃。
景元姍一臉的拒絕:“這就是欺負人,我保留投訴的權力。再看這文化衫,這麼二,這是啥文化,二逗文化?”
她脫了袍子,裏邊是一件文化衫,臉模糊化,頭上兩個沖天辮清楚的很。
景元姍一眼掃過,極其的犀利:“誰敢穿這,頭上都得這,吉祥物也是有權的。”
現場一羣、瑟瑟發抖。
莫菲忙說:“我們不是吉祥物,殿下吉祥。”
另一個叫:“我們只能簡化版,殿下吉祥!”
一個被推出來,頭上一個沖天辮,文化衫也是一個沖天辮。
又一個,所以,就景元姍是兩個,這是她高級定製款。
景元姍高傲的走了,背影就像T臺。
後邊一羣喊:“殿下吉祥!”
更多的喊:“殿下吉祥!”
有點像一羣太乂監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