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顧先生請原諒 >第605章,顧先生病倒
    立秋、就算秋了。

    但今年閏六月,所以,現在還算六月三伏?

    23號處暑,天依舊很熱。

    早起都是熱浪。蹲家裏一點不想出門。

    世上多了無數宅精,畢竟全球都熱,又出現了一些問題。

    所以,不唱別的大道理,從經濟角度,環境經濟學都是必然的。

    把環境和錢更直觀的聯繫起來,景元姍又是無意站在這位置。

    不過對於有些人,不在意的。

    國內出了無數易學大師,比景元姍深奧了不知道多少,就是正常人聽不懂。

    他能和經濟學、和數學扯上嗎?有人在扯。

    隨便扯去,景元姍帶着妹妹,都到瓦硯。

    沒了最小的,幼瓊就是最小,也是十一歲,雖然家裏也幹活,在瓦硯幹更多。

    不過就忙早上,喫過午飯就回家。

    這一早上也不輕鬆,五點忙到十二點,不是趕上一天上班嗎?

    但大姐帶頭,誰也不敢叫苦叫累。

    景二珊豪門闊太,一大早也得撇了牀乂上的陳少,不知道後悔嫁的近不?其實有錢,現在還是能找到涼快地方呆着。什麼嫁的近,陳家房子多的是。

    景二珊喜歡這兒,瓦硯叫人踏實。

    瓦硯粉絲都是眼淚汪汪。

    今兒週六,又得一大早來讀書,晚了實在熱就得回家宅精。

    大家反覆讀易經了。

    書讀百遍其義自見。

    誰還不能研究?有的真讀出味道,天也不覺得那麼熱了。

    顧先生過來,找顧太太。

    大家都覺得,他應該多讀書,讀好多好多書。

    廚房,景元姍端着炒粉出來。

    顧先生拉她手:“遊艇好了,你還沒看過,哪天去?”

    景元姍抽手,進廚房繼續忙。

    顧先生生氣的,能將米粉掀了!她就喜歡和別人在遊艇?

    幾人看着他,掀!遊艇得有感情,否則就是瓢。

    一艘遊艇,殿下會造不起嗎?顧先生還是沒在感情上搞清楚。

    給他這麼多時間,依舊在計較那點事。他都計較,人家如何放下?

    顧先生喫着米粉,他要表現好,顧太太一定是她的!

    幾人都擔憂,但這是顧先生和景先生的事,不好摻和。

    好比潘乂鄧小閒,這小就得綿裏藏針,他把針拿在手心,不是扎別人就是扎自己。

    莫非要景元姍先認錯?

    要女人先認錯的、不是好男人。而是會繼續當她賤。

    就算一時糊塗,誰還沒有點自尊?

    老老實實站那兒,誰都不忍心責怪了。

    就是顧先生揪着不放,非得覺得她身上有污點,應該白璧無瑕,他超級潔癖。

    他自己就那麼完美?還是那句話,顧家放棄了景元姍。

    逼出了一個經濟學家,現在不是求回去,還擺這姿態?覺得生是顧家人死是顧家鬼非他不可了?

    外邊讀書的,看着顧先生走了,都是鬆一口氣。

    太熱了,裏邊坐不了多少人,拿着米粉回家吧。

    地下一層是涼快,不少人整到下邊喫。

    那是不可以佔道的。

    但分情況。好比天熱,防乂空洞都放開,注意一下的話短時間可以。

    說實話地下不方便大家也沒打算在地下長呆。

    但天熱、宅家無聊,大家還湊地下搞節目。

    天,突然來一陣大雨,下三天,就降溫了。

    38度降到8度,把人都搞懵了。

    現在氣候就這麼不穩定,好像人的脾氣也是,最大問題是病了一片。

    顧先生打電話,說他病了,讓顧太太去伺候他。

    景元姍讓誰愛伺候誰伺候。他還缺人伺候?

    幼瓊小時候病過,當然大家都病過,只是這回有點急。

    景元姍將她送到醫院,又得關心時紛時宜。

    變天都知道,加衣服啥的,生病也不是那麼說。

    時紛時宜沒事,就在醫院陪幼瓊和大姐。

    醫院人多,大家還是給殿下讓,這病房都是讓出來的。不是幼瓊的待遇,是方便殿下照顧她。

    陪護也在,殿下若是忙,可以放心的去。當然大姐的陪伴對幼瓊是不一樣的。

    就像對顧先生。

    但顧先生多大了,孩子脾氣也大了。

    生病跑到醫院來,簡直鬼樣子,把人都嚇到了。

    幼瓊醒來,看這情形,覺得她會被滅口。

    景元姍問:“住這兒?”

    顧先生死死拉着她手:“回家。”

    保鏢都沒臉:“失眠、喝酒、就病倒了。”還不安生養着,嫌殿下不夠操心。

    哪個女人若是老人和孩子同時病了,不得焦頭爛額?這不是孩子氣,這是有病。

    非得殿下將他捧在手心,顧先生變得特玻璃心。簡稱扭曲。

    景元姍說:“空了我去學醫。”

    顧先生死皮賴臉的抱着她:“只有你能醫好我。”

    就怕醫不好。景元姍問過醫生,幼瓊就交給二珊了。

    說實話,二珊不是結婚了?陳屹就樂意她一天照顧妹妹?

    做男人就大度一些,二珊沒別的工作,把景家當工作,一半的時間和陳屹在一塊。

    顧先生不一樣。

    景元姍是一半都沒盡到,算了不提。

    坐在車裏,顧先生就睡着了。

    他狀態是特別差的,這樣子如何放心他管故源集團?

    這是壓根不管了。放任自己。一個人放任自己的時候,離毀滅不遠了。

    回到顧家,景元姍都沒法下車,保鏢都是尷尬。

    還算是顧先生自己睜開眼睛,拉着顧太太,踉踉蹌蹌的下車。

    別人扶一下,他瞪人。

    劉道真女士在一邊看着,作,往死裏作。

    親媽是不值錢的,他傷人的時候,壓根不管。

    媳婦是好,他好好珍惜啊,哪個女人不要寵着?

    就使勁寵自己了,還得別人寵着。

    雖然小時候不是媽帶大,老祖宗難道不疼他?缺愛嗎?

    或者老祖宗那時候也老了,讓傭人帶的,給他造成了不好的影響?

    再不好,也長這麼大了,該成熟了。

    顧先生若非在故源集團的能力,早就被擼了。

    還是越天才的人,和白癡差一線?感情上突然就白癡了?

    明明是愛的,還要互相傷害。

    沒有什麼順風順水,感情也一樣,要經歷各種。

    這是不想邁過這道坎,使勁和它較勁兒。

    很多事是經不起較勁的。

    道理有時候也講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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