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顧先生請原諒 >第674章,父子決裂
    早起,景元姍帶着兩個兒子,後邊又一大羣,爬山。

    這山不算大,但綿延開去,也是能爬的。

    周圍圈了,這兒特地開的門,沒有人來剪鐵絲網的。

    周圍都是監控,躲在大樹怕是不行。

    這兒一條路,是特地踩出來的,沒再修,原味兒。

    下坡,爬到那邊一個算小山頂,擡頭正看着朝陽。

    到七月了,太陽就是曬的。好在周圍風吹着。

    大家在地上鋪開,和露營似得。早飯都是帶過來。

    安靜的喫完,又收拾乾淨。這山上看不到新鮮的垃圾,倒是有不少能喫的。

    時宜在認藥,哪怕是普通的草。

    玖兒看一些都老了、不能喫。

    幾株野柿子,現在更是甭想吃了。

    不太熱,大家繼續在山裏爬,不是什麼名山,就是這自然的味道。

    喲,有野生動物,也不算稀奇,甭隨便喫就好。

    大家再找個地方。

    這兒一片比較平,有廢棄的地基,像是山神廟或者有人在這兒住過,地基都長滿草、還有幾棵自然長的樹,慢慢的將這兒恢復。

    前邊收拾一下,鋪上地席,也就乾淨了。

    那邊有個小水坑,可能是以前的井,沒被壞,水也不錯。

    大家收拾乾淨,坐着,頭頂太陽是比較曬,再搭個棚,就挺好了。

    水果擺出來,還有點心。

    還有仲誠小朋友,被爸爸放下來,對周圍很好奇。

    景璐璐將孩子拾掇好,當媽的,不能顧自己玩。

    顧時孝在這兒練琴。

    思裳走遠一點,拉小提琴。天地這麼大,不怕混了。

    景元姍抱着小寶貝,越來越男子漢了。

    顧時敬要和哥哥一樣,寵媽媽呢。不只是黏媽媽的。鼓掌,哥哥厲害。

    顧時孝練琴而已。

    景璐璐將兒子給他爹,找個地方,練琵琶。

    山上好生熱鬧,將村民都吸引過來。

    村民不能隨便上山,上來還是有,看着殿下一羣,那個激動。

    小夥子一頭摔了。頭朝着石頭摔的,一頭血,沒摔死他。

    幾人趕緊將他拉起來,還不想走。

    這邊沒搭理。估摸着知道這邊爬山,追來?不管怎麼說,自己去醫院又不難。

    還像小孩,要賴上殿下?

    那幾個止血止不住,才知道比較嚴重,趕緊送去醫院了。

    大家面面相覷,山上危險是必然的,看好自己腳下不行嗎?

    景璐璐和大姐說:“以後你印象要差了。”

    無衫來一句:“有你差?”

    景璐璐無賴:“說不準。都等着黑大姐呢。大姐那麼多錢,好像能搶走似得。”

    仲嘉說:“連殿下錢在哪兒都不知道,如何搶?”

    景璐璐說:“總是有地方。”

    仲嘉看他媳婦:“掘地三尺?不知道有的沒變現,那就是虛的?殿下現在,已經是沒法黑的。”

    兩個猜想,就奠定無法撼動的地位。其他的都是蒼蠅。

    或者說,可以譭譽參半,這一半譽是無論如何跑不掉的。

    這就是數學的威力。就像時間。

    十點多,大家收拾了,往回走,喫午飯稍微晚點沒關係。

    安全的回來,這一路本來就沒大危險,樹林突然跑出蛇都是沒的。

    大家收拾了,準備喫飯呢,顧先生過來了。

    景璐璐覺得,他挺作的。不過景璐璐得罪不起。

    思裳、無衫等喫完飯就回去,她們在自己屋裏自由,這就是大姐以前的意思。

    姐夫、且不說要不要避諱,肯定不是自己家。

    何況,讓那些嘴臭的一說,姐夫小姨子那是、解釋都解釋不清的。

    離遠着、清白。

    景幼姍不是還沒逃過?人家沒說,她小小年紀往上蹭。

    就是年紀太小,若是大點,也是不好說的。

    景元姍這邊,陪着顧先生喫完。

    大家上樓,悠閒的生活,最好有午休。

    顧淵泉一把拉了顧太太,進他房間。

    房間都沒好好收拾,不過隨時也能用。

    顧淵泉想死顧太太了,三兩下……

    景元姍猛推開他,冷靜的避到一邊:“你以後自己解決。”

    顧淵泉眼睛有點紅,旋即恢復了,但抿着嘴,委屈,撲過去抱着人。

    顧太太徹底不要他了,不想應付他了?顧淵泉委屈:“爲什麼?”

    景元姍像一根木頭讓他抱,身不由己不過如此。

    顧淵泉盯着她眼睛:“你想好了?”

    景元姍不怕:“沒。”

    那爲何拒絕他?顧淵泉瘋狂的咬着。

    他寧願她心裏有別人,而不是清空、爲人騰地方。

    這種感覺很奇怪。

    心裏有人、就是殲夫?若是沒人,證明他徹底不行?

    景元姍沒法解釋。有些事誰說得清?

    他們倆的事,本來就與別人無關,扯別的,就是侮辱。

    好比他有小三,根本不是原配該關注,也沒有反過來的情形。

    顧淵泉也不想說,只能咬她。

    砰砰砰!

    外邊狂敲門,裏邊不停外邊不止,甚至要闖進來的意思。

    顧淵泉不得不停下,開門。

    顧時敬擠開他,衝到媽媽跟前,護犢子似得護着。

    顧時孝盯着顧淵泉,說不出的仇恨。

    畢嬋在一邊說一句:“嘴上都是血。”敢傷殿下,她真會闖進去。

    顧淵泉抿嘴,一股腥味兒。

    顧時孝過來,和弟弟拉走媽媽,在媽媽的臥室。

    景元姍任由兒子,坐在沙發。

    顧時孝拉開媽媽衣服,肩膀上下都是牙印、血跡,氣的懟媽媽:“不會打他嗎?”

    顧時敬懟哥哥:“媽媽是女孩子,如何是禽乂獸的對手?媽媽不哭,要叫醫生嗎?”

    景元姍安撫兩個寶貝:“沒事,媽媽收拾一下。”

    兩個寶貝就在這兒,看着媽媽,收拾好從衛生間出來,好像是沒成慘劇。

    顧淵泉也收拾好過來,他沒想搞成這樣。

    顧時孝說他:“自私、狠辣,用在媽媽身上。”

    顧時敬更乾脆:“以後沒我這兒子。”

    顧時孝看,把弟弟逼急了,哥哥也不甘示弱:“反正我們都不是你期待的,已經成了你兒子沒的選擇。”

    顧淵泉不滿意:“爸爸只是太愛媽媽。”

    顧時孝更嘲諷:“太愛媽媽就能這樣,若是不愛呢?”

    景元姍開口、冷淡:“小孩子不要管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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