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沒想到，這些照片蜜餞兒還保留至今。
明曜沒秦黃連觀察的這麼仔細，此時，他在看這張照片，只覺得當初這種感覺熟悉又陌生，而且……他只看出了趙蔓看起來很不好惹，其他的倒是沒什麼發現……
秦黃連之所以讓蜜餞兒把這些照片發給他，他就是想讓明曜也看看。
除了趙蔓的眼神不對勁，明曜就看不出別的了，他擡起頭，剛要問秦黃連一些問題，他就淡然的開口了，“我們倆都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此時，明曜正看着秦黃連說話，聽到這兒，他彷彿跟秦黃連想到一塊兒去了，於是，他們便很有默契的異口同聲道：“王氏企業和張愛蘭。”
這兩條重要的線索，明曜也是在王芷柔的提醒下，才忽然想到的。
“沒錯。”秦黃連堅定道：“早在明氏和秦氏被收之前，al公司就對王氏企業下手了，也正是因爲這樣，造成了王霄的死，以至於讓王芷柔到現在還恨着蜜蜜……”
“還有就是王芷柔的母親，假設王芷柔真是al總部的掌權人，她爲什麼還要把她的母親留在這兒？掩人耳目嗎？我倒覺得這大可不必，若是掩人耳目，al公司有這麼多人，派誰來不行，非要自己的親生母親親自上陣？”
“還有上次我去找趙蔓，我抓住她手的那種感覺極其熟悉，就像是當日在山洞裏我抓到的那個神祕女人手腕的感覺很相似，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我看見趙蔓玉鐲子上的‘蔓’字，像是剛刻上去沒多久，趙蔓玉鐲子上的字看着沒張力，又沒力度，跟蜜蜜玉鐲子上的‘蜜’字與之相比，完全不是出自一個人之手……”
秦黃連被抓之事，當日他告訴明曜自己得了肝癌晚期的時候，就一併告訴了他。
明曜聽的很仔細，聽到這兒時，他補充了一句：“所以……當時在山洞裏你聽到的那個響亮的聲音其實就是趙蔓的玉鐲子……”
秦黃連點頭，面色嚴峻，“沒錯，這是上次我和蜜蜜在咖啡廳見李局的時候，無意中看見服務員把空咖啡杯摔在地上，然後……我又看見趙蔓手腕上戴的玉鐲子是全新的時候，我纔敢確定，當日被摔的，就是趙蔓的玉鐲子……”
這也就能說的通白晴死的時候，爲什麼拼進全力也要往王芷柔所在的方向爬……
因爲，王芷柔的身後站着的就是趙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