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孤陋寡聞,不知道火聖前輩是誰,請受蕭承雲一拜。”蕭承雲對着這些文字,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不過他從這些文字上也能看出,火聖最少也是世界境,看上去已經將火之大道完全領悟。只有將一條大道完全領悟以後,才能成爲世界境。
在這些文字旁邊,還有着一些圖案,這些圖案好像是一朵朵白雲在飄動,每朵白雲的形狀都不一樣,在他們周圍,還有着一些條形紋絡,好像一條條流動的風。
蕭承雲仔細觀看,認真體會其中的玄奧之處,他能感受到圖案中包含着數種法則,狂風法則,清風法則等數種風之大道包含的法則。
時間如流水,就在他來到這裏的第二年,一股法則波動突然將他籠罩,他與牆上的圖案似乎多了一種無形的聯繫。
虛空中每一朵雲朵都被不同的風流所籠罩,最後朝着一個方向匯聚而去。
這些風流有的清晰,有的模糊。
像狂風法則,烈風法則蕭承雲已經完全領悟。
至於那些模糊的風,他則是沒有絲毫的頭緒。
在風的盡頭,可以感覺到一股強悍的威勢,這股威勢無可匹敵。
每一個風給蕭承雲的感覺都不盡相同,每一朵雲朵也是一樣,都代表不同的法則。
不同的法則,但是最後卻全部匯聚在一起。
“可惜。”這股特殊的波動緩緩消散,蕭承雲睜開了雙眼。
這都是那位叫做火聖道人所遺留下的圖刻,不過即便是他那樣的大能,也沒有將風之大道完全領悟。
蕭承雲根據他所遺留下的圖刻,領悟了關於八種與風相關的風之法則,總共領悟的法則已經超越了十種。
隨着他領悟法則越來越高深,他發現對神祕殘片的上的爪型圖案也有了一定的體會。
蕭承雲總共得到兩塊神祕殘片,兩塊殘片組合在一起,正好合成一個爪型圖案,但在這個圖案旁邊,蕭承雲注意到,似乎還有小半截刀尖。
“看來這神祕殘片上烙印着不止一種達大道,最少都是兩種。”蕭承雲喃喃自語道,現在他對爪之大道也有了一絲自己的領悟。
神祕碎片似乎微微顫動,表面有一股神祕的力量流轉,陡然爆發出一道光芒,落在了蕭承雲的額頭之上,不斷演變,最後竟然形成了一個三足鼎的印記,他與碎片之間似乎多了一層莫名的聯繫。
大鼎顯得神祕而神聖。
他的眉心處顯現出這道印記,緊接着便是隱匿消失了。
“看來這個碎片是一個大鼎的部分殘片,殘片都有如此威力,如果真正的大鼎會是什麼樣子。”
蕭承雲感應到自己眉心處的大鼎印記,似乎領悟法則的速度都加快了許多。
“好玄妙的感覺。”
他清晰地感覺到自身的變化,對一些本源法則的感悟更加清晰,如黑暗法則、光之法則。
“難道這殘片的作用只是讓我領悟速度加快一些”蕭承雲疑惑道,心神一動,神祕殘片上出現一道朦朧的白光。
蕭承雲一腳跺在了地面之上,一股恐怖的力量完全爆發開來。
轟隆隆
這個洞口顫了幾下,方圓數丈瞬間塌陷下去。
“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威力”
蕭承雲大喫一驚,以前就是全力之下,也只能在上面劃下幾道淺淺的裂縫。
“我現在的境界只是神變境,竟然做到了連法紋境都很難做到的事情”蕭承雲實在有些難以置信。
剛剛蕭承雲隨便跺了一腳,但是卻有着不亞於大道之力的威勢,絕對有着法紋境的實力,這就是神祕殘片的威力。
“不知道何時才能將神祕殘片收齊,這樣威勢將會達到一種什麼樣的程度”蕭承雲心中有着難掩的激動,藉助神祕殘片,恐怕他有望和法紋境強者相當。
蕭承雲在這裏又琢磨了些日子,心中卻依舊有種沉浸在其中的意境,不過他現在最急迫的事情是馬上出去,不能再在這裏一直消耗下去。
“火聖前輩,多謝了。”
蕭承雲看了一眼牆壁上的圖案,躬身道。
正是有火聖道人留下的這些東西,他才能領悟了數種法則,實力提升,這樣才和神祕殘片多了一種聯繫。
蕭承雲被殘片神祕的力量所包裹,發現末日黑風似乎已經對他沒有了什麼影響力,他完全能夠凌空而立,保持自己的身形,而不是像落葉一樣被吹得四處飄蕩。
“我是該立馬出去還是向下探索”
蕭承雲思慮道,“倒是不必太着急,畢竟現在還有半年的時間結束,好不容易進來,倒不如到下面探索一下,說不定會有一些意外的收穫。”
決定之後,蕭承雲便不再猶豫,身形迅速穿過末日黑風,有了神祕殘片力量的加持,好像真的化作太古神獸鯤鵬。
他不斷向下掠去,不過十分小心,這裏被稱作黑色絕地,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裏的盡頭在哪裏”蕭承雲暗暗驚道,他已經向下飛了幾萬丈,但是依舊沒有到達底部,而且末日黑風越來越強,足足比上面強悍了數倍不止。
“蕭承雲,快看”嫦曦的身影突然出現,指着右下方几十丈。
在一處岩石之上,竟然有一把血劍插在上面,一箇中年大漢的虛影出現在上面,末日黑風吹過這把血劍,卻對其造不成絲毫的傷害,那股氣息已經接近雲霄宮了。
“道器”
蕭承雲驚喜道,迅速掠到血劍旁邊,而後一把抓住劍柄,將血劍抽了出來。
血劍明顯是無主之物,本來器靈看到蕭承雲的實力十分裨益,但是神祕碎片一陣顫動,頓時嚇得這個器靈閉嘴不語。
“應該是中品道器。”蕭承雲笑道,旋即眼神熱切的望向下方。
在絕地探險就是這樣,雖然有着巨大的危險,但是收穫同樣巨大,這也是很多人明知道危險,卻還要下來探險的原因。
“繼續往下。”蕭承雲下決心道,不過現在他已經不能夠御空而行,而是雙手攀在周圍的石壁上,朝着深處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