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走,便是有數道身影掠來,看着倒在地上兩人的屍體,他們都是有些疑惑,蕭承云爲何沒有拿走他們的空間戒指。
其實,以蕭承雲現在的身家,恐怕就算是宇宙國主,都不一定比他富有,又豈會看得上這兩人的空間戒指。
試煉只有不到半個月結束,蕭承雲神識釋放,路上還遇到了幾波人的襲擊,蕭承雲當然沒有絲毫的客氣,將這些人全部斬殺。
此刻他的兇名也漸漸傳播開來,不管是幾人聯手攻擊,還是一人獨自襲殺,蕭承雲只是隨便幾拳,便將這些人全部斬殺。
當初蕭承雲追殺地獄門兩大聖子到黑死絕地,那兩人盡皆身死,剩下的唯一一位聖子石丘木,聽到蕭承雲的消息,立刻前來報仇。
雖然三位聖子之間是競爭關係,經常也有一些摩擦,但是地獄門的人身死,那就是他的事。
聽說地獄門聖子前去尋仇,很多人都跟着前去湊熱鬧。
地獄門雖然有三位聖子,但是石丘木的天賦最高,站在蕭承雲面前的時候,已經突破了天人境,周身圍繞着十種不同的法則氣息。
所有人都是等待着接下來有一場好戲,但是令他們瞠目結舌的是,蕭承雲手中出現一道劍光,威勢驚人,所有人還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便是感覺到石丘木的氣息竟然竟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前來觀看的人都是一羣妖孽,但是此刻都用驚恐的目光望向蕭承雲。
不過好在蕭承雲只是朝他們看了一眼,旋即便是瞬間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
當蕭承雲走了的時候,這羣天才才發現,他們的額頭上早已被汗水所浸透。
時空傳送陣外,漸漸聚集起很多人來,他們大多數人臉色都不大好看。
雖然他們不知道里面發生了怎樣的情況,但是他們弟子的靈魂玉簡全部破碎,這足以說明一切。
尤其是地獄門的血刀老祖,眼神中有着濃濃的殺意,地獄門三聖子皆是在這次試煉中死亡。
他們地獄門,向來只有殺別人的份,哪裏輪得到別人來殺他們,所以,他來這裏一定要調查個水落石出,不論是誰將三位聖子殺死,都必須付出應有的代價。
“他也能想得到,殺死三位聖子之人必定是天資極其妖孽之人,所以他這次一定會在暗中一次性將那天才擊殺,否則等其成長起來,那還了得。”
蕭承雲在天龍山隨意遊蕩,現在他的神識超凡脫俗,所有人見了他都是繞路走,他也清淨了許多。
“三年期滿,試煉結束。”
一道威嚴的聲音在每個人的腦海中響起。
剩下的百餘人,全部被一道金光籠罩。
這些人盡皆被轉移出了天龍山。
這些人盡皆被移到了一處廣闊的平原內,大約萬丈方圓。
平原上方,有着禁封大陣,所有人都被籠罩在其中。
就在這些人出現的同時,虛空中突然傳來一陣浩瀚的波動,即便是在禁封大陣內,大多數人都是感覺一陣壓迫。
所有人此刻都是跪下,同時暗自猜測,國主爲何會突然出現。如果是以往的天才試煉,國主根本懶得過問,更不用說親自出現。
一些人從這次再天龍山試煉猜測到,國主對這次試煉非常重視,但是沒想到最後的決戰竟然會親自出現。
天宇國國主俯視着下方,在剛出來的這羣人身上掃過,當掃視過蕭承雲時,眉頭微微一皺,他隱約感覺到蕭承雲似乎與其他人有一些不一樣。
蕭承雲靜靜的站在那裏,但是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猶如虎狼一般,周圍竟然沒有一個人影。
至於其他人,國主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同。
蕭承雲感覺到國主的探查,眉頭微皺,心中隱隱有一絲不好的預感,他似乎表現的有些太特立獨行了,如果讓人知道他得到了天帝傳承,恐怕立馬就會有無數高手前來搶奪。
想到這裏,蕭承雲立刻將周身法則的氣息隱藏。
“平身。”國主開口說道。
此刻,廣場上所有人才站起身來,尤其是這些天才,眼中都有一絲熱切,如果能夠被國主看中的話,那將來的成就可想而知。
想到天帝的傳承,就連國主此刻都不能淡定,儘量表現的淡然:“你們剩下的一百九十四人要進行最後的廝殺,最後只能剩下十人,一一對決,才能獲得最後的獎勵,現在感覺對自己實力沒有信心的話,可以立刻退出。”
聽到國主所說,廣場觀看之人一陣驚愕,以爲從試煉地出來的人,都是一一經行對決,不知道爲何國主會突然改變規矩。
“十人對決,剩下五人可以獲得千萬宇宙晶。”
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響起,站在廣場內的天才,各個眼底都表現出熱切之色,千萬宇宙晶就連洞天境前者都得眼紅,何況是他們。
蕭承雲獲得了天帝傳承,倒是不在乎這些,但是也不得不表現出一副驚愕之色,如果讓有心人看到自己滿不在乎的表情,那就糟了。
“國主怎麼會突然這麼大方,以前從未有過呀。”
就連一派掌門,都非常震撼。
國主有意無意的看向蕭承雲,再次說道:“剩下五人兩兩對決,剩下三人,可以去我天宇國寶庫中,挑選一門神訣。”
一門神訣
聽到這幾個字,所有人都沸騰了,一門神訣對一個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天宇國經過無數年的積累,就算是國內一流的勢力都比不上。
“竟然讓他們去藏寶庫中選擇”
隨來的一些親王頓時一驚,那些神訣可是天宇國的根基,任誰去,都一定會選擇最強的神訣,這絕對是他們不願看到的。
但是國主實力超凡,在天宇國就如神明一般,即便他們有異議,也決計不敢反抗。
“你們中的第一名,我可以收坐記名弟子,當達到法紋境時,可以成爲我的親傳弟子。”
國主的聲音猶如大道之音,響徹在整個廣場,所有人眼底都有着一抹難以置信之色,這還是國主第一次公開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