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咔嚓……”剛開上車,烏雲密佈的天空忽然幾聲沉悶的雷聲響起,沒過一會,便下起了瓢潑大雨。
“媽的,這個鬼天氣!”文東咒罵一聲,開車向家行去。
將車停在小區空位處,文東一路小跑着冒雨衝進了單元樓,就算這樣,身上也被淋溼了,文東咒罵一句跺了跺腳甩掉鞋上的水跡,同時單元樓內的聲控感應燈應聲而開。
“咦?”文東一陣疑惑,因爲腳旁有一滴血跡,昏暗的燈光,瓢潑大雨天上轟隆隆雷聲,這讓文東忍不住想起了那晚的事情,警惕的向四周看了一眼打算趕快回家,忽然,樓梯下的陰影處看到一個稍微模糊的黑影,因爲燈光昏暗再加上有因爲那個地方是背影,根本看不清楚。
文東藝高人膽大,向那黑影處慢慢靠近了幾分,這時因爲樓道無聲,聲控燈剛好關閉了,但讓文東震驚的是腳落地的確有個黑影,躺在那裏,那怎麼看都像個人。
文東心裏有些害怕,但還是壯着膽子咳嗽了一聲:“咳咳……”
聲控燈應聲而開,文東暗道一聲果然,那角落裏的確躺着一個人,一動不動,穿着黑色的衣服,看這身材像是個女人。
“喂,你醒醒。”文東看不清女人的容貌,隔着遠處喊了一聲,那女人好像沒聽見一般,一動不動。
文東連忙打開手機的手電筒朝女人的方向照了照。
“嗬……”文東嚇得差點驚叫出聲,蜷縮在樓道下的的確是個穿黑衣的女人,但讓文東震驚的是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房東,而讓文東瞪大眼睛的是房東的身下有一灘水跡,發黑,不,更確切的說那是一灘血跡。
“喂,你是死是活,活的話就答應一聲。”文東壯着膽子喊了一聲。
女人一動不動,好像死了一般,文東站在不遠處正在躊躇到底要不要過去看看,這時聲控燈再次關閉,整個樓道里瞬間暗了下來,只有文東手機的亮光,所照的地方就是躺在地上的房東,天外雷聲隆隆,文東只覺一股寒意襲上心頭,陰森可怖。
文東真想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看到一走了之,但心裏又忍不住想若是房東只是受傷了,如果因爲自己見死不救而出了什麼事,那自己一輩子都寢食難安,但文東又怕好心當了驢肝肺,這房東萬一要殺自己怎麼辦?
“麻痹的,有什麼好怕的,老子可是男豬角,帶着豬角的光環,怎麼可能會死!”文東給了自己一個強大的理由,但腳下卻如挪動一般靠近蜷縮在地上的房東。
“喂,你醒醒。”文東慢慢矮身碰了房東的胳膊一下。
房東一動不動。
“不會是死了吧。”文東連忙伸手探到女人的脖頸一側。
“呼,好熱。”文東一下縮回手來,因爲房東的身上很熱,起碼有四十多度,那麼傻子也知道她並沒有死了,估計是雨天受傷感染髮高燒了。
“喂,你醒醒。”
一動不動。
“那我抱你上樓沒問題吧。”
沒人回答。
“不回答就是默認了哈。”文東頗有些自言自語的意思,左右看樓道里無人,連忙矮身抱起房東向三樓跑去。
文東走的很快,樓道拐角的聲控燈不時應聲而亮,文東忍不住低頭向懷裏的女人看去,房東長得很漂亮,掄起漂亮程度絕不比張涵涵差,許是一身緊身黑皮衣的緣故,襯托的女人的身材更加纖細有致,看起來身材還要比張涵涵更加性感幾分,只不過此時房東的臉色很蒼白,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但身體卻出奇的熱。
“是槍傷!”當文東的眼珠子落在女人那挺拔之處的時候,忽然發現她的右胸和腋窩中間處的皮衣有個孔洞,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片,因爲有妙醫聖手這個能力的緣故,文東一眼就看了出來這是槍傷。
文東差點嚇得將懷裏的女人扔到樓下去,這個女人肯定不是警察,那麼她卻受了槍傷,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媽的,管他孃的什麼身份,就算再厲害現在也殺不了自己。”
打開房門,文東小心翼翼的將女人放在沙發上,連忙起身去把房門關上。
看着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房東,鮮血還從她的傷口往外滲,文東着急,但又犯了難,因爲剛住進這裏,他只買了一些紗布等可以處理皮外傷的東西,根本就沒有
能處理槍傷的工具和藥品。
把她送到醫院去?不,不行,這個女人身份神祕,再加上是受的槍傷,送到醫院說不定會害了她,那找誰呢?
“媽的,不管了,先止血再說,萬一這女人失血過多死了就麻煩了。”
文東連忙找出紗布和止血藥等東西放在茶几上,雖然這女人受傷的位置有點敏感,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文東慢慢的伸出手,去拉開女人的皮衣。
他的手當觸碰到女人皮衣拉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本來文東並不想趁人之危,但他的眼睛好像不聽使喚一樣,還是向着女人被拉開的衣服看了過去。
隨着緊貼在女人身上的拉鍊被一絲絲的拉了下來,兩個被緊身皮衣擠壓在下面的澎湃半球彷如一下跳出來一般,那僅用黑絲束起的挺拔沒了皮衣根本就無法束縛,擠出來的深深溝壑讓文東的眼珠子瞬間瞪大。
本來文東還以爲女人的這裏並不大,但還是失算了,不是不大,只是被皮衣緊緊束縛了而已。
“呼!好大,好白!”拉鍊一直被文東拉到女人的肚臍處,女人的澎湃之處很挺拔,給人一種整體向上的感覺,文東猜得出來,這個女人一定練過。
文東使勁嚥了口唾沫,感覺喉嚨一陣口乾舌燥,不是文東太禽獸,實在是面前的女人實在是太誘惑了,那上身僅有的網狀蕾絲跟沒有穿根本沒有區別,女人那玲瓏有致的身體就這樣暴露在文東的面前,雖然他摸過林曉溪那寶貝,但烏起碼黑的根本就看不到,而如今是如此近距離的感受那波濤洶涌,那種感官的刺激無與倫比。
這是一具讓任何男人都能陷入沉醉的嬌軀。
渾身燥熱的文東忍不住伸手甩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暗罵自己禽獸,但當他的眼睛落到女人受傷位置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他孃的,真是要命了。
因爲女人受傷的位置剛好就在蕾絲罩的邊緣處,想要幫她止血至少也要把那裏給掀開甚至是解下這可有可無的束縛。
當文東的手指觸碰到女人腋窩旁肌膚的時候,本來安靜的躺在沙發上跟死人無異的女人忽然一動,像是下意識的醒來,瞬間睜開了眼睛,當她發現自己身上的皮衣已經被褪去而且面前的男人向着自己的胸·部伸手的時候,她的眼神瞬間出現森然的殺機。
“你找死!”冰冷的聲音從她嘴裏叫出來的時候,只見她的手突然像靈蛇一般向着文東的脖子抓去。
速度快如閃電,比那晚的速度尤有甚之。
正在聚精會神腦子作鬥爭的文東哪主意到女人的動作,當聽到她的聲音的時候已經晚了,文東只看到一個手影,接着便感覺一陣窒息,文東一驚,那放在女人面前的手不自覺的一緊,手裏一陣柔軟。
“你!”眼前的女人眼眸中雖然帶着無限的殺機與憤怒,但也許是受傷虛弱的緣故又或者是什麼原因,她的力量瞬間弱了下去,蒼白的臉龐一陣異樣的潮紅,力氣越來越小,那抓着文東脖子的手更像是撫摸,唯一的是那眼神愈發的冰冷,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溫柔的撫摸,潮紅的臉蛋卻帶着冰冷的眼神,巨大的矛盾讓文東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上寫滿了驚恐的神色,隨即連忙解釋道:“你受傷了,必須馬上止血,我不是有意冒犯的。”
“噗!”好像壓制不住身體裏的東西,女人突然噴出一口鮮血,俏臉更加紅潤起來,只不過眼神帶着冰冷的威脅:“帶我去我房間,白色的櫃子倒數第三個抽屜有藥,你……你若是敢亂動我的身體,我就……”
女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那伸出的手也慢慢的放了下來,話沒說完,眼前更是一黑暈了過去。
文東坐在地上喘了幾口氣,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這麼兇狠?文東一陣後怕,因爲他很清楚這個女人最後沒說完的幾個字是什麼,肯定是要殺死自己。
在女人身上摸索了一陣並沒有找到鑰匙,文東干脆抱起女人向隔壁她的房間走去。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其實男人就是這般賤性,明明這個女人要殺自己,但文東還是想着救她,雖然見死不救不是文東的風格,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她是女人,而且還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如果這是個男的,自己救他他還要殺自己的話,那文東肯定會把他丟到樓下去讓他自生自滅或者乾脆打電話給李冰兒讓她來處理。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好奇,好奇女人的身份還有就是好奇她的房間到底有什麼,這個女人怎麼也不讓自己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