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啥,咱們是不是太快了?不過你別擔心,我還是能接受的,雖然我是個有原則的人,雖然你還不是我老婆,但我已經決定答應你了,雖然你的直接讓有有些手足無措,但婚前性體驗還是勉強可以接受的,咱們這麼直接有點太快了,能不能先親一親摸一摸調調情熱熱身再那啥?”看着面前嬌滴滴的大美女,說不激動那是假的,可咱好歹也是個有節操的人,必須要慢慢來,慢慢一步一步的深入。
李凝煙奇怪的看着坐在牀上激動的語無倫次喋喋不休的男人,她很清楚文東說的這些是什麼,只是不知道他爲什麼說這些,犯神經了?李凝煙沒有理會這個神經病,慢慢蹲下身來。
我靠!這是要跪舔!?
文東瞪大了眼珠子看着蹲下去的李凝煙,一想到自己的寶貝被李凝煙那小嘴含在嘴裏,文東幸福的果斷暈了過去。
幸福來的太突然,哥哥還沒準備好,我暈了,我的身體就在這裏,你愛咋地咋地,你弄死我吧……
……
“什麼?你只是想給我擦傷藥?”文東震驚的看着已經從牀底下拉出急救箱的李凝煙,一腦子都是想着怎麼跟面前的大美人那啥那啥的文東一時腦子轉不過彎來。
“擦的話趕緊脫了衣服躺好,不擦的話就出去。”
“哎,擦,傻子纔不擦。”雖然這結果跟自己想的差別有點大,但一想到可以躺在美女房東這香噴噴的大牀上而且還是美女給自己擦傷藥還是有點小激動,文東二話不說的把上身的體恤脫了下來,‘噗通’一下趴在了牀上。
文東之所以趴着,主要還是因爲後背上的傷勢,之前那範強踹了他一腳,文東的後背撞在了電線杆上,直接撞青了,至於胸膛前的傷勢還要輕一些。
見身後的李凝煙沒了聲音,文東有些緊張的往後看了一眼,這才發現李凝煙已經爬上牀跪到了自己一旁,手裏拿着不知名的紅藥水,文東一個哆嗦:“那啥,您可輕一點啊,這藥疼不疼啊?疼的話我可受不了啊,您可千萬得小心……”
李凝煙將藥瓶打開,直接將那紅藥水給倒了上去。
緊接着,就聽到了文東一聲慘烈的大叫:“啊,疼,疼……”
李凝煙沒有理會文東的慘叫,小手拿着棉花棒給他塗抹在傷口上:“疼也忍着,誰讓你那麼沒用。”
李凝煙這句話可把文東給氣惱了,立馬就吹上了牛逼:“我靠?我沒用?你都不知道當時是什麼情景,就在離咱這裏不遠的衚衕口,我正慢慢悠悠的走着,緊接着一輛麪包車對着我飛馳而來,那速度至少也得180啊,我臨危不懼一個漂亮的側身以零點零一毫米的距離躲過了那輛車,簡直是帥爆了,你都不知道那個時候有多驚險,緊接着就從車上竄下來七八個手持砍刀的壯漢,大砍刀你知不知道?就是一刀能把人剁成兩半的那種,你知道我當時有多猛嗎?啊?我連忙拿起地上的樹枝在那瞎掄,其實我是在扮豬喫老虎示敵以弱,示敵以弱你懂不懂?不是我真打不過他們,就這七八號小混混我會放在眼裏?簡直是可笑,我一來是讓他們放鬆警惕,二來我是在逗他們玩呢,我身上可是帶着功夫的,跆拳道你知不知道?我左勾拳右勾拳,那些草包也就只有哭爹喊孃的份兒了,最後那些傻逼竟然求着我要拜我爲師,他奶奶滴,這簡直是對我人格的侮辱啊,從小就有個算命的道士跟我說我以後的成就必定不凡,說我骨骼清奇乃人中龍鳳,他娘滴,老子可是龍鳳,怎麼會收那些草包當徒弟,你說對不對?”
“呵呵……”
“喂,喂,你這是啥表情?你別看我現在有點狼狽,其實我是裝的,我這麼牛逼若是引起有心人注意那就不是太好了,我這人喜歡清閒,清淨,
“你別亂動,你不是很厲害嗎?”李凝煙對文東喝了一聲。
“這……”文東欲哭無淚,這牛逼吹得,把自己都給吹進去了:“不行,我不抹了。”文東開始耍賴,推着她的手,不讓她上藥。
李凝煙站起身來,文東一喜,還以爲不用上藥了,卻不料李凝煙竟然一下坐在了文東的腰上固定住他的身體不讓他亂動,然後冷着臉繼續上藥:“還骨骼清奇人中龍鳳呢,說出來你也不嫌丟人。”
腰上全是肉乎乎的觸感,文東一下子不動了,回頭震驚的看着美女房東壓在自己後腰上那近在咫尺的肉臀,李凝煙可是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而且她這動作說是坐,其實就是騎,兩條白嫩的大腿幾乎貼在了文東後腰的兩側,文東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美女房東大腿內側的滑膩,文東震驚的看了李凝煙一眼,難道這個冷殺手不討厭自己了?
“恩……恩……啊……啊……”文東欲哭無淚的趴在牀上,嘴裏發出銷魂的聲音,不過看他那痛苦的臉色就知道現在的文東並沒有聽起來那麼爽,不過文東一想到房東美女騎在自己身上就覺得爽,可是說現在的文東是痛苦並快樂着……
文東也不知道怎麼,理智上告訴他要離這個美女殺手遠一點,能不接觸就不接觸,可是如今這個女人給自己擦傷藥,文東竟然不但不害怕,反而還有些高興。
文東痛苦的嚎了近半個小時才漸漸停止,最後就連胸膛上也被塗了一些藥,因爲是李凝煙拿着棉棒塗上去的,並不是剛纔那般直接倒上,所以疼痛就小了很多。
“行了。”李凝煙站起身收起藥瓶將急救箱塞進牀底,雖然只是簡單的兩個字,但意思不言而喻,這是下逐客令了,讓文東滾蛋。
文東覺得他跟美女房東的關係再次進了一大步,他想以身試法,試試美女房東的底線:“哎呦,我這老腰喲,我走不動了,要不我今晚就睡在這裏唄,反正又不是沒睡過。”文東巴巴着眼睛看着李凝煙道。
見美女房東的臉蛋頓時冷了下來,文東連忙從牀上爬了下來:“哈哈,那啥,我是開玩笑滴,我能走,我這就走。”
“哎,對了對了,我還有個事要問你。”李凝煙剛要睡覺,逃出去的文東巴巴的又跑了回來。
“怎麼?”李凝煙皺了皺眉,看了眼又跑回來的傢伙,語氣冰冷。
“嘿嘿,聽說你那小弟是水城市道上混的,我跟他打聽個事沒問題吧?”
“張三白?”
“對,對,就是他,咱倆都是自己人了,你的小弟就是我的小弟,我用用沒啥關係吧?以後你要是用我的小弟也是可以滴。”文東連忙點頭,對着冷着臉的李凝煙一臉諂媚的討好,說了還不忘賺人家點小便宜,畢竟自己那個小弟可是可圈可點的兩層意思。
“那是你們的事,我不管。”李凝煙好像猜出了文東這傢伙想幹什麼,若是三白要幫他,這水城市還真是基本沒有他擺不平的事。
“哎呀,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都忍不住想對你以身相許了,要不今晚……哈哈,開玩笑滴,你別送我,都是自己人,你這樣多不好意思,真不用送,我走了,晚安拜拜。”
李凝煙走到臥室門前‘嘭’的一下將門關了上來,看着一手拿着體恤屁滾尿流逃出自己家的文東,李凝煙的嘴角緩緩勾起,露出一抹笑意。
突然,李凝煙一愣,連忙伸手摸到了自己那勾起的嘴角上,太久太久沒有笑過了,她自己都忘了自己笑起來會是什麼樣子,緩緩轉身走到牀前伸手拿起牀頭上的相框,看着相片中跟自己一起的女孩怔怔出神,好像自從她離開以後就再也沒有笑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