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 >第94章 再遇殺手
    下午五點五十,海王閣某包間三女一男依次落座,四人寒暄一番,菜餚馬上就上了上來,唯一讓文東好奇的是這個勞什子廠長竟然是個女的,女人雖然保養得不錯,而且一身打扮也挺時尚,但年齡一看就不小了,起碼比何姐要大幾歲,而且掄起長相跟何姐也是沒法比,倒是她帶來的小助理長得挺水靈的。

    因爲何姐要開車,而且這次的事情很重要,所以四人就喝了一瓶基本沒有酒精度的紅酒,這頓飯喫的時間並不長,倒是主客皆歡,之後何姐把那兩人安排好住處便和文東開車載着樣衣回到了嵐雲。

    將樣衣放到保險櫃,這時候已經晚上七點過半,公司的大部分職工大都下班了,經過這次事情之後文東覺得跟何姐的關係也坦然了許多,沒有了那種無形的隔閡和拘束,所以文東很無恥的舔着臉要去何姐家風花雪月一晚,只不過卻被何晴給拒絕了,原因無他,文東太猛了,再加上這幾天公司事兒太多,何晴還真怕一晚上被這個禽獸弄的第二天爬不起牀。

    ……

    “喂,怎麼了?又請我喝酒?”剛走出嵐雲大廈,文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李冰兒的號碼,文東接起電話隨口調笑道。

    “恩,在家還是在外面?”電話那邊響起李冰兒的聲音。

    “呃,還真喝酒啊,我還在公司,剛準備回家。”

    “十分鐘就到。”說完,李冰兒便掛斷了電話。

    “喂,喂……”文東連忙阻止,但電話已經被掛斷,他奶奶的,這也太霸道了吧,我還沒說我今晚還要陪美女喫飯呢。

    文東不滿的嘟囔一聲,無奈收起電話。

    沒過一會,一輛白馬私家車停在了文東身前,車窗緩緩降了下來,露出李冰兒那像欠了她一百萬的冰冷麪孔:“上車。”

    “去哪?”坐在車上,文東舒服的靠在車座上,直接將二郎腿翹上了車玻璃下。

    李冰兒側頭看了文東一眼,皺了皺眉頭:“老地方。”

    千亭酒居,二樓老包間,一樣的菜餚一樣的烈酒,一樣的人,李冰兒還是那樣,來到包間也不說話,一罈酒剛端上來就開始喝了,文東剛要喝,包間門便被打了開來,江煙媚搖拽着身姿走了進來。

    於是兩人的酒變成了三人,於是江煙媚不時的逗弄文東這個小妹夫,於是經不起挑逗的文東不敢擡頭看兩人,只能沒事就端起碗來喝酒,於是一個小時後,李冰兒和江煙媚沒怎麼樣,文東倒是把自己喝的暈暈乎乎東倒西歪了。

    “嘻嘻,我就喜歡小妹夫這實在的性格,不如你們兩個繼續在這裏睡吧。”江煙媚看了眼旁邊李冰兒那紅彤彤的小臉蛋,又轉頭看了眼耷拉着腦袋的文東笑道。

    “不行。”兩人猛地擡起頭來異口同聲的道。

    文東雖然喝的差不多了,但他還沒忘記還要回家給美女房東做飯,而李冰兒可還沒有喝醉,自然不能跟文東同牀睡了,天知道這個混蛋會不會繼續夢見大沙漠。

    對此江煙媚也沒挽留,李冰兒扶着醉醺醺的文東出了千亭酒居,兩人都喝了酒,雖然李冰兒還沒醉,但也不能開車了,於是兩人打了輛出租直接去了文東住的地方。

    就文東喝成這樣,如果讓他自己回去的話估計這貨躺在馬路牙子上就睡着了,李冰兒自然得送他回家,還有一點就是之前在路上聊天的時候她才知道文東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被人堵了兩次了,讓文東喝成這樣自己回家,她還真有點不放心。

    兩人下車,文東在李冰兒的攙扶下溜溜晃晃的向住的小區走去,文東的確喝了不少酒,但他的身體本來就異於常人,到現在他的酒已經醒了不少,但文東繼續裝醉,一手搭在李冰兒的小蠻腰上,一手抓着她的另一隻胳膊,半個腦袋直接枕在她的香肩上一路上盡情的喫着這妞的豆腐。

    這小腰啊就是好摸,還有這妞身上香噴噴的味道,而且現在雖然已經晚上九點多他們走的衚衕也昏暗無比,但文東可是有夜視能力的,睜開眼睛就能看到眼前李冰兒那鼓鼓囊囊的兩個大水囊,散發着誘人的清香,好像抱着啃一口,恩,醉了……

    看着幾乎將自己的身體抱在懷裏的文東,李冰兒真想將這賺自己便宜的混蛋一腳踹到角落裏,但最後還是

    忍住了,這傢伙今天的確喝了不少酒,料來是真的喝醉了。

    兩人搖搖晃晃的剛走到一處丁字形衚衕,忽然一道手電強光向兩人照來,李冰兒一驚,兩忙伸手遮住眼睛,雙眼也不由自主的閉了上來,文東本來就半眯着眼睛,在加上他的眼睛可是強化過兩次,猛的轉頭眯着眼睛向強光處看去,一柄泛着幽光的刀片在強光的反射下從文東的眼前一閃而逝,文東的瞳孔驟然一縮,一股徹骨的寒意瞬間從腳底直衝腦頂,文東一個激靈猛地站直了身子。

    手電強光驟然關閉,本來就適應了昏暗的環境突然射來一道強光讓人本能閉上眼睛,而強光再次消失的結果就是人的雙眼會在接下來幾秒鐘都處於失明狀態,但文東的眼卻不同,強光消失的一剎那他便模糊的看到一個身材算不上強壯的男子手握一柄鋒利的刀片向自己和李冰兒砍來。

    “小心!”文東叱喝一聲,一把將還處於失明狀態的李冰兒推向角落,而文東自己也跟着撲倒在地,但文東的動作還是慢了一些,其中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襲擊者的動作太快了。

    “嗤!”鋒利的刀片劃過,一聲細微的聲音響起,文東後背的體恤瞬間出現了一條二十多釐米長的豁口,鮮血瞬間將他的體恤染紅。

    好在衚衕角落裏放了一些竹簍等雜物,兩人的身體一下撲在了上面,緊接着被竹簍彈起滾到了一邊。

    “臥槽,嘶……”文東知道自己受傷了,剛開始還沒覺得多疼,可是短短几秒後,一股撕裂的疼痛瞬間從後背傳來,後背粘粘糊糊的一片,他知道這傷勢絕對不輕。

    “叮!”襲擊者也沒料到文東和李冰兒所撲倒的地方竟然有幾個竹簍,刀片再次揚起向兩人所撲倒的地方滑落,卻是一下砍在了牆壁上,劃出一串火花。

    文東這纔看清襲擊者的樣子,是個年齡大約在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但文東也只能看清襲擊者的半張臉,因爲這個襲擊者帶着一個很大的黑色眼罩,料來這是一個可以夜視的設備,雖然只能看清半張臉,但文東很確定自己並沒有見過他,一股怒氣直衝心頭,他有八成的把握可以確定這人一定是那個趙盛強派來的,而且這人一看就不簡單,光看他這個砍人的手法和之前的一系列看似簡單的佈置就知道這個人一定殺過人,而且身手也絕不是之前那幾個砍自己的人能比的。

    這人的確是趙盛強派來的,退伍特種兵,退伍後曾有兩年的經歷做過傭兵,他叫張策。

    李冰兒剛纔撞傷了左臂,一個翻滾後連忙踉蹌着站了起來,她是一線刑警,雖然這幾年因爲局子裏對她的特殊照顧很難接觸到窮兇惡極的匪徒,但武警出身的她還是很快的預料到了危險,這絕不是有人做惡作劇,更不是一般的小混混敲悶棍,身子使勁靠着身後的牆壁一邊掏手機一邊焦急的喊道:“文東,你在哪裏?你怎麼樣了?”

    對於張策這種常年在危險中磨礪的人,身體對外的感知自然異於常人,哪怕這個衚衕昏暗的根本看不清實物,但一刀落空後還是很快聽聲辨位,刀片泛着寒光直接向李冰兒的脖子砍去。

    “該死!”文東強忍着疼痛慌忙爬了起來,馬上便看到那殺手拿刀向李冰兒砍去,而李冰兒站在那裏卻還一無所知,文東差點氣得吐血,這個傻女人尼瑪是不是刑警?這個時候竟然還敢出聲?

    “蹲下!”嘴裏雖然怒罵,但文東的速度卻是很快,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把推在了那人的後背上。

    李冰兒雖然看不清周圍的清醒,但危險迫近對於危險的感知還是在文東喊出這兩個字的時候猛的蹲了下來。

    “嗤!”刀片從李冰兒剛纔所站位置的脖子處一劃而過,緊接着被文東一下撲倒在地。

    文東兩個胳膊肘一下撞在了堅硬的地上,劇烈的疼痛好像要斷了一般,不待文東有什麼反應,黑暗中一隻穿着皮靴的腳便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腦袋上。

    “嘭!”的一聲,文東只覺腦袋一陣眩暈,脖子好像直接被踹斷一樣,劇烈的眩暈感讓本就醉酒的文東好想睡過去,文東強忍着腦袋的眩暈感連忙放開張策的雙腿,就地一個翻滾連忙滾到了一邊。

    ‘鏘’的一聲,張策將刀片插在地上,身子一下站了起來,循着文東滾落處的聲音揮刀砍去。

    “別動!再動我就開槍了!”黑暗中,李冰兒兩手抱槍指着張策,語氣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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