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35D4S,咱們水市的車牌號,不過我懷疑這應該是套牌,假的,查也查不到車主。”張三白皺眉擔心的說道。
“不過,我認識咱們水市交警隊的隊長,我讓他給幫忙找找這輛車在哪裏經過吧,或許能查出點蛛絲馬跡。”張三白沉吟一下又說道。
“恩,好。”
“怎麼樣了?”見文東掛了電話,一旁的程亞楠焦急問道。
“不怎麼樣,我猜測曉溪是被曾華給抓去了,就是上次在橙色年華得罪的那個導演,他的能量不小。”文東臉色凝重的說道,將車子靠近到路邊也不打算回去了,心裏更是着急的很,若是曉溪真被曾華抓去了,那可就危險了。
“就是那個被你打了的胖子?完了,曉溪被他抓去還有好?”程亞楠一驚道。
“你停在這裏幹什麼?你不報警嗎?”程亞楠又接着問道,看着文東的眼神帶着生氣。
“現在曉溪才失蹤幾個小時?根本就不構成失蹤案,而且警察來了也沒用,萬一真被綁架了,咱們報了警,或許曉溪會更麻煩,如今只能等了。”文東不耐煩的說道。
“等?等什麼?”
“等張三白的消息,還有,等綁架人的消息,那個曾華肯定是衝着我來的,他會給我打電話的。”
這麼說着,文東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是條彩信,文東連忙打開,臉龐頓時陰沉下來,彩信是林曉溪的照片,正雙手雙腳被綁在一個鐵柱子上,被兩個不知名的青年調戲,而林曉溪所在的地方,看起來好像是某個廢棄的廠房。
可水市邊緣棚戶地很多,這種廢棄的廠房多不勝數,根本就不知道在哪裏。
文東臉色陰沉,連忙按照這個號碼打了過去。
“喂,你好啊,文東先生。”電話很快被接起,那人的聲音很顯然經過變聲裝置處理,很是沙啞,根本聽不出來是誰。
“你想怎麼樣?”文東深吸一口氣,問道。
“唔……看來給你發的照片你已經看到了啊,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哈哈……”電話那邊的人響起猖狂的笑聲。
“如果你不想死,那你就碰她吧。”文東的語氣充滿了冰冷的殺意。
“啊哈哈……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那好啊,那我就掛了,放心,你這位朋友一定會舒服死的,我還有十幾號小弟呢,哈哈,一會我把她呻·吟的聲音錄下來給你,你給着哈……”男人似乎一點都不害怕,興奮的說了一聲便要掛電話。
“等等……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文東着急了,連忙打住。
“我說我想要你的命,你敢不敢來?”
“地點。”文東連忙問道。
“水華街與南濟街交匯處往北500米周圍的廢棄倉庫,我並不在這裏,若是警察來了,我不保證我那些小弟會撕票,你最好一個人來。”電話那邊說了一個地址道。
“我馬上到。”
“桀桀……看來文東先生還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呢,給你十五分鐘,來不了,我那些小弟可就忍不住對你那位朋友動粗了……”說完,那人就掛斷了電話。
文東放下手機,接着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文東,你幹什麼?你要跑?”程亞楠見文東下車,臉上的怒意頓時達到最盛。
“咔嚓!”
文東將程亞楠的車門拉了開來,伸手就拽住了程亞楠的胳膊,他知道程亞楠的脾氣,她是肯定會跟着去的,文東可沒那麼多時間跟她墨跡,直接拉她下來。
“啊,你幹什麼……”程亞楠一下被文東從車上拽了下來,嘴裏頓時發出一聲驚呼。
“你回家等消息。”說完,文東跳上車也不理會她,照着地址開車駛去,留下站在路邊怒罵不止的程亞楠。
電話那邊說的地址離文東現在這個地方並不遠,文東開車一路疾行,十多分鐘後,文東來到了對方所說的地點。
“喂,我已經到這裏了。”文東又將電話打了過去。
“哈哈,文東先生還真是準時啊。”那人得意的大笑一聲,接着說道:“繼續向北,第三個倉庫。”
“好。”文東答應一聲,停下車,直接跳下車,拿着手機又向北奔去。
“我的人已經看見你了,你最好什麼都別做,直接進去。”來到位置,電話那邊的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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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好。”文東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擡頭看了眼周圍的環境。
文東正對的前方有一個大鐵門,用鐵鏈拴着,鏽跡斑斑,好像隨時要倒塌一樣。
“嘭!”文東擡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了貼門上。
在巨力之下,常年被風化的鏽跡鐵鏈應聲而斷,鐵門‘譁’的一下打了開來,‘嘭’的一下撞在兩側的牆壁上,緊接着鐵門顫了幾下,兩側掛住鐵門的長軸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隨即,兩個破爛的鐵門竟然‘轟隆’一聲砸落在地,激起一大蓬塵土。
文東站在門口,塵土飛揚間,看到了廠房中間鐵柱上被束縛的林曉溪,嘴上貼着膠帶,此時那兩個調戲林曉溪的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兩個面色嚴肅的中年人。
兩人穿着緊身褲和背心,隆起的肌肉一看就身手不錯,其中一人好整以暇的坐在林曉溪身旁,而另一人則是手裏拿着一柄匕首,抵在林曉溪的脖子上,眼色冷冷的看着文東。
林曉溪聽到聲音,猛地擡起頭來,當即發現了站在門口的文東,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搖晃着腦袋,小臉上還帶着未乾的淚痕。
“文東先生還真是暴力啊,好了,你跟他們談吧,祝你成功,哈哈……”電話那邊又響起那人調笑的聲音,語氣充滿了得意的興奮,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說吧,你們想怎麼樣?”文東走進廠房,看了林曉溪一眼,擡頭看着坐在她身旁的男人。
“將這東西打進你的體內。”中年男人目光冷冷,看不出任何情緒,說着,隨手向文東丟去一個針管。
文東伸手接住,低頭一看,是一個醫用針管,裏面有半管子藍色液體,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文東一驚,猛地擡頭看着那人問道。
“讓你死的東西。”中年男人冷笑一聲說道,說着,手裏又多了這樣一個針管,在手裏把玩着看了林曉溪一眼道:“你不打,我就給你這位朋友打上。”
“等等,我打。”文東連忙叫住他道。
“嗚嗚……”見文東這樣,林曉溪猛烈的搖着腦袋,似乎在勸阻文東不要打,雙眼嚇得滿是淚水。
聞言,中年男人笑眼眯眯這才收起針管,冷笑着看着文東。
文東猶豫了一下,狠狠的一咬牙,挽起袖子直接紮在了臂膀上,將那藍色液體推進體內。
“叮:宿主體內有不知名病毒侵噬,宿主體能在迅速流逝。”
“我打了,然後呢?”文東隨手將針管丟在地上,擡頭看着中年男人,目光冷冷。
“等着……”男人也不着急,微笑着臉龐看着文東。
“叮:宿主遭到病毒侵噬,體能已變成20點。”
文東渾身一顫,身子頓時踉蹌了一下,身體中的力量好像被抽乾了一般,全身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好像隨時要倒在地上,而更要命的是全身好像被萬隻蟲子噬咬,好像在吸食自己的骨髓一般,痛徹入骨,難受的就要死去。
而這時候,坐在林曉溪身旁的微笑着看着文東的男人忽然收起了手裏的針管,‘蹭’的一下竄了起來,一個箭步衝到文東身前,擡腿就踹。
文東大驚失色,連忙躲開,可讓他震驚的是他現在雙腳軟綿綿的根本提不出一絲力氣挪動身子,而對方的速度太快,避無可避,‘嘭’的一下被踹中了胸膛。
“咔嚓!”
男人穿着軍用皮靴,力量不可謂不大,文東好像聽到了自己胸前肋骨給踹斷的聲音,一股劇痛瞬間從胸間襲來,文東的身子更是倒飛而出,身子嘭的一下撞在身後的牆上,軟軟的從牆上滑落下來。
不知名病毒的侵噬再加上男人這猛力一腳,文東只覺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一般,全身劇痛,連喘息都困難了,臉上更是冷汗直冒。
“嗚嗚……”林曉溪使勁的搖晃着腦袋,被束縛的身子劇烈的掙扎着,眼眶中的淚水‘刷’的一下流了下來,小臉上寫滿了痛苦。
“啪啪……”而這時候,一個身廣體龐的身影搖晃着身子走進了廠房,手裏還拍着掌聲,側頭看着趴在地上如死狗一般的文東,臉上帶着無恥的笑容。
是曾華!
“哎呀呀,這不是文總嗎?你怎麼在這裏?你這是怎麼了?”看着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的文東,曾華臉上頓時涌現出肆無忌憚的得意,連忙挪動着肥胖的身體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