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站着幾人,其中一位衣着和旁邊兩個僕人有明顯的不同,應當是管事之內的。幾人見了江澄一行人走進些,連忙到:“宗主!”
江澄點了點頭:“恩!”隨即走了進去。
南木雪也隨後跟了進去,果然大宗就是不一樣,氣派非凡,那些小宗門根本沒法比,雖然唐門也一樣比不上,在她看來也就差不多。
江澄:“河伯,這位是南木姑娘,要在家裏住一段時間,你好好安排一下!”後又轉頭看着南木雪道:“河伯是我府上的總管,你有什麼需要可以跟他說。”
“恩!我知道了!”南木雪迴應道。
江河笑眯眯的拱手說到:“在下江河,姑娘有什麼吩咐儘管吩咐。”
“有勞!”南木雪聽他姓江遂回了一個晚輩禮。
江澄看着南木雪:“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你好好休息休息吧。”“河伯,好生安頓南木姑娘!”說完就要走。
南木雪一把抓住他的袖子:“你要出去?”
果然我像之前想的那樣嗎?一來就是告訴找這個那個的,這是要撇下我一人?
江澄眉頭一皺又舒展開來:“你要是無聊可以四處逛逛。”
南木雪笑了笑:“不是,快到晌午了,。”:不會一來就丟下我一人喫午飯吧!這人生地不熟的有些放不開啊!
江澄:“我去書房,不出府!”
南木雪松開抓着的衣袖:“哦!呵呵,那我四處看看哈。”
江河笑容滿面上前說到:“姑娘要不要先去看看房間?若有什麼不滿意儘管告訴在下。”這還是第一個能住進江家的姑娘啊,恩!一定要讓她感覺賓至如歸,家主夫人應該很快就有着落了,嘿嘿嘿!
南木雪笑了笑:“好啊!那就先去看看吧!”
江河算是江家家僕中的老人了,從老江宗主還在就開始爲江家做事了。當初江氏覆滅時他剛好外出辦事,躲過一劫,後來一直扶持江澄到現在,江澄很是看重尊敬他。
南木雪一邊走一邊觀察着環境,努力的將江府佈局記入腦海。江伯也一邊走一邊講述着格局,哪邊是花園,哪裏景緻好,那裏幹什麼用,事無鉅細,細緻入微,聽得她是瞠目結舌。
好在江家雖大,家裏只有江澄一個正經主子,別的地方沒什麼忌諱,就只有主宅左邊的院子是給經常來蓮花塢的金凌長期準備的。
南木雪:“江伯跟着江澄很久了吧,江澄以前是什麼樣子的?”
江河一聽人家姑娘打聽自家家主的事,那可來勁了,比做任何事都要來的有勁。
“哎!宗主啊可是我看着長大的,他……苦啊!”
從江澄呱呱落地講到長大以後聲名遠揚,正是興起的時候到了給南木雪安排的住處。
江河:“誒!這就到了,南木姑娘看看可還行?”
南木雪聽得入神了,聽到江河叫她這才反應過來。
這個院子名爲“雲離居”,在主宅的右邊。這地方不錯清新雅緻,透着絲絲縷縷的溫和,讓人情不自禁的很放鬆。
不過這地方看起來更像是專爲女子設計的住所。而且經常有人打掃的樣子,有別的女人住過這?怎麼感覺心裏有些憋的慌。
兩人走進院子,幾個小丫頭看見江伯連忙上前行禮:“見過總管!”
江伯開口說到:“哎!裏面的一景一幕跟當年覆滅之前小姐的閨房是一模一樣,這地方從小姐出嫁後就從沒有人住過了。宗主總是時不時的會過來看看。”
南木雪驚訝道:“江家……小姐……那這不就是……”金凌的母親,江澄的姐姐江厭離的閨房。
江伯道:“就是金小公子的母親,家主的姐姐出嫁前的院子,姑娘若是介意老夫再爲姑娘重新擇一住處。”
南木雪連忙道:“不介意!不介意!只是我住這裏合適嗎?畢竟這是……”
江伯:“怎麼不合適?其他地方收拾的再好也是沒什麼人氣,這地方經常有人打掃,最合適不過了。”
南木雪有些欣喜又有些忐忑:“呵呵呵!是嗎?這可是……萬一江宗主和金公子……”
江伯嘿嘿笑到:“姑娘放心!既然如此有什麼事姑娘吩咐這幾個丫頭就行了,你們幾個快過來見過南木姑娘。”
“見過姑娘!”
江伯:“姑娘這沒什麼事老夫就先告辭了。”
南木雪笑着點了點頭:“恩!好!”
待江伯走了南木雪看了看幾人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從左到右依次上前行禮說到“奴婢青華”“奴婢蘭花”“奴婢杏花”“奴婢翠花”
南木雪:……囧?,除了那個青華,其他的名字也太隨便了吧!
“呵呵,那個……我這沒什麼事,你們散了吧!散了吧!”
那個青華像是她們中的管事,對南木雪行了一禮:“姑娘若有事就叫奴婢,奴婢們就在院子裏。”
南木雪:“恩!”了一聲,見人都出去了便四下打量着,果然是主子院子,樣樣都是精品,裝扮處處透露出主人的用心。
這就是江厭離的房間,那麼溫柔善良的女子呢,真是可惜,如果她還在,江澄、金凌、魏無羨都會幸福很多的吧!
屋裏有很多書沒有歸置書房,大概是江厭離生前所愛,南木雪找了一本書感興趣的慢慢看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屋外傳來說話聲,不一會兒青華走了進來道:“姑娘,管事差人前來請姑娘去用餐。”
南木雪點了點頭:“恩,我知道了!江……宗主呢?”
小荷:“奴婢不知!”
南木雪笑了笑:“也是!”一個小丫頭怎麼知道宗主在幹什麼,我也是糊塗了。“我這就過去,在哪裏?”
“姑娘請跟我來!”
走到一走廊拐角處小荷便請南木雪先行,南木雪看了看前面,應該就是那裏了。
待走得近一些便能聽到裏面的說話聲。
是江澄的聲音:“南木姑娘的住處可安排好了?”
江伯:“在雲離居。”
江澄:“河伯!誰讓你安排在那裏的?”
雖然沒有大聲的呵斥,但卻讓人感覺到主人明顯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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