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看了眼道:“並未有人居住,那地方只是供遊人歇腳的。.hbacyy.wh.”
南木雪:“這樣啊!這地方景色優美,清香怡人,若是能住在這也是不錯的。”
江澄:“不就幾樹紅梅有甚稀奇,被你這麼說得好似人間仙境一般。”
南木雪點了點頭:“沒有下雪只有梅花確實少了幾分豔麗,不夠驚豔,還是蓮花盛開時的蓮花塢更勝一籌。”
“哼!”江澄淺淺的哼了一聲,轉過臉去眼裏浮現笑意。
“到了!在山下沒看出來這地方還挺大!”南木雪走進那足能容納百來人的大廳瞧了瞧,不過也就只有大這一個特點,裏面除了幾張桌子凳子,上面一個小箱子裏裝着一些不知道幹什麼用的木牌和紅繩放在牆角,其他什麼也沒有。
南木雪見沒什麼可看的就走了出去,屋外一顆長得很奇怪的梅樹吸引了她。
“這樹的樹幹怎麼黑漆漆的,上面還掛着許多木牌,可是有什麼典故?”
江澄看着那樹說道:“這樹有好些年了,我年少時來過一次,那時它便在這了。”
“聽說當地一秀才路過此地時突遇大雨,便在這樹下避雨一道閃電劈了下來將這樹給劈死了,那秀才卻沒事只是暈了過去。那秀才覺得這樹有靈,是這樹救了自己,回去後便捐錢在這地方修了這地方,逢年過節還來祭拜一番,第二年這棵樹竟然又長出了新枝,那秀才更加確信這是顆神樹。又在那年考了三次都落榜的秀才中舉了,中舉之後又在這華英山上種了不少梅樹,從此神樹之名便傳開了,不少人慕名而來。”
南木雪:……那人命真大!居然沒有被劈死!連幾歲小兒也知道下雨天不能在大樹下躲雨,也不知該說他運氣好還是不好了。
南木雪看了看地上枯葉下露出的殘香和樹上掛着的東西:“那這些木牌難道是祈福用的?”
江澄:“恩!”
“祈福的話燒香就好了,爲何還要掛木牌?”南木雪不解。
江澄:“這我怎麼知道!”
“難道是怕祈福的人太多樹神記不住,掛上木牌寫上名字方便樹神容易看到自己的願望?”南木雪看了看那樹想到:那這樹莫不是被人們的香火給燻黑的?樹兄,真是辛苦了!被那麼多人霍霍了這麼多年居然還能堅強的活着。
江澄:……
南木雪突然想到什麼看着他問到:“江澄!那你有沒有掛木牌上去?”
江澄白了她一眼:“我怎麼可能做這麼無聊的事!”不願與她再說這個話題,邁步繼續向前走去。
南木雪看了眼那樹跟了上去,走了一會兒看着前面問:“我們這是去哪?”
江澄:“當然是下山!難不成你要在這呆着過夜?”
南木雪:“這就要下山了?”
江澄看了看天:“不早了!早點回去好,一會兒山裏該起霧了!”
走了幾步南木雪突然說到:“江澄!你等等!”
江澄轉身問道:“怎麼了?”
南木雪:“我有東西掉了!”
江澄:“什麼東西?很重要嗎?”
南木雪:“就是一塊玉,也不是很重要!”
南木雪:“之前都還在的,可能就在到那樹的這段路上掉的,又不遠我去找找吧!”
江澄:“何必那麼麻煩!”
南木雪笑了笑:“就一點距離,很快的!你在這等我一會。”
江澄見她這麼堅持便道:“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南木雪:“不用!我很快就回來!”
江澄看着她急急忙忙的背影:這麼着急!還說不重要。
南木雪待江澄看不見後運氣丹田幾瞬便來到那大廳裏,拿了兩塊木牌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在上面刻了兩個名字,找了跟紅線穿好。
南木雪摸了摸樹幹低聲說道:“樹兄啊樹兄,既然你都承載了這麼多的祈願那麼多一個你應該也不會介意的哈!這兩塊木牌不重的!真的!”
說完閉上眼睛許了願將手裏的木牌扔了上去,正好掛在最高樹枝上,完美!
南木雪正要回去找江澄,卻聽到來時的路上傳來腳步聲。
年節時分大多數人都是在家陪家人很少有人上的山來,而且天色也不早了,這時候居然還有人上山?
南木雪心想:管他呢!
她剛走兩步身後便傳來一個聲音:“咦!居然有位姑娘!這位姑娘請留步!”
南木雪停住腳步:這聲音怎麼有些耳熟!
她轉頭看向來人:他怎麼在這?
那人看見南木雪一臉驚訝:“哎喲!這不是南木師妹嘛!真巧!師妹怎麼在這?”
南木雪皺了皺眉對來人示了一禮:“唐成師兄!我過來遊玩的!”
唐成道:“剛剛我還以爲看見了那傳說中的樹仙顯靈了,原來是師妹,。以師妹這般的仙姿就是那樹仙也肯定是不及的。”
唐成是唐映月二叔的獨子,其人長得還行,修爲也不錯,就是太好色。她母親生他時難產傷了身子不能再孕,因是獨子唐師叔夫妻對其及其寵溺,姨夫和姨母也是不願太過苛責,便養成了他這般紈絝子弟的模樣。
南木雪覺得男人好色很正常,但是能控制住的就是君子,控制不住的那就是禽獸,好色又不是罪,而且自己不也好色麼,但是我只好一人的色。
這人便是那控制不住一類的,唐門上下姿色不錯的女修就沒有他沒調戲過的。但是這人眼光倒是很高,姿色上乘修爲好的他纔會下手,其他的都只是調戲一下。
還真是多虧他自視甚高不然多少女修得受他禍害。姿色好修爲好一些的女修也不是個個都看得上他,說起來他也沒幾個女人,倒是沒鬧出什麼事來,不然姨父姨母也不會不管。
“師兄真會說笑!我還有事就不打擾師兄賞景了。”
唐成攔住她的去路:“師妹!何必着急走,難得這麼巧我們能聚在一起,這就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呀!看着這滿山的梅花,不覺得很有詩情畫意嗎?”。
“不覺得!”南木雪有些不耐煩了,江澄還在等着,她可不想在這與他浪費時間敘什麼同門之意,這些年他們也就宗門大事或年節時在姨父姨母那見過,籠統也沒見幾次,更沒什麼來往,哪來的什麼情可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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