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男護士 >第四十二章 事情敗露了
    這幾個人迅速將辦公室圍滿了,隨後,卻見那金髮青年和陳浩東進來了。兩人都是橫行無忌,金髮青年大概仗着有陳浩東撐腰,直接走到辦公桌前,狠狠拍着桌子吆喝道,“喂,姓張的,趕緊站起來,沒看到我們老大來了嗎?”

    而陳浩東此時已經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兩個腳敲在茶几上。彷彿,這是他自己家一樣。

    張輝根本沒有理會他,依然忘我的看着電腦,時不時還發出一聲低笑。

    此時,在辦公室外面圍攏了不少人。衆人都知道陳浩東這些人。,誰也不敢招惹。看他們來勢洶洶的樣子,不免都爲張輝擔心起來了。

    “你他媽沒聽到嗎,老子叫你呢,耳朵裏塞驢毛了嗎?”金髮青年見張輝根本不理會他,當即惱怒了,抓着桌子上一根圓珠筆朝張輝狠狠扔了過去。

    張輝頭也沒擡,隨手接住了那根圓珠筆,又扔了回去。

    那根圓珠筆猶如一根離弦的箭矢,迅猛的穿透金髮青年還沒落下的手掌,直接插在了陳浩東褲襠前的沙發上。

    金髮青年捂着手,殺豬般的痛苦嚎叫着。

    陳浩東此時卻臉色慘白,脊背上早就汗如雨下。他是過來人,當然看出來張輝是給他個警告。否則,剛纔只要稍微動一下手,那圓珠筆恐怕就要插的他斷子絕孫了。

    他非常知趣,趕緊起身,一擺手讓人將金髮青年拖了出去。

    接着,堆着笑臉恭敬的上前,很客氣的說,“張護士長,,剛纔手下不懂事,你千萬別介意啊。”

    張輝這才擡起頭,伸了個懶腰,靠在老闆椅上,懶洋洋的說,“介意一羣畜生,那我不也是畜生了。”

    陳浩東心裏騰的就竄上來一團火,媽的,一羣,這不是把老子也包括進去了。不過,他隱忍着沒有生氣。他依然嬉笑着說,“張護士長說的是,手下不懂事。恩,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事情拜託您的。”

    張輝眼睛依然沒有離開電腦,冷冰冰的說,“對不起,我沒工夫,更沒興趣。”

    陳浩東吃了個閉門羹,臉色別提有多尷尬難看了。這要擱平常,他早就暴怒了。不想活了吧,敢不給他面子。

    “張護士長,你彆着急啊,聽我說完。聽聞你護理技術高超一流,很多疑難雜症都可以醫治。正好我這裏有個病人,得了一種怪病,想交給你護理。錢不是問題,只要你護理好,治癒她的病,多少錢我們都……”

    “先生,看病找醫生,我一個護士能幫上你什麼忙。所以,請回吧。”張輝終於回過神來,看了看他。

    靠,這小兔崽子真他媽是狗膽包天,敢當面給他下逐客令,真是活膩了吧。陳浩東那一瞬間,眼神裏迸射出了兇狠的色彩。他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語氣陰沉的說,“小子,你別他媽敬酒不喫喫罰酒。信不信,我現在就砸了你的辦公室。”

    張輝嘿嘿一笑,探身湊到他面前,說,“嘿嘿,你趕緊砸吧。反正到時候你不掏錢醫院也會掏錢給我裝修的,我肯定不花錢。”

    無語,陳浩東忽然有種好氣好笑的感覺。這混小子看起來非但天不怕地不怕,而且還是個絕頂的無賴之徒。

    這時,外面傳來一個渾厚的最後中年男人聲音,“浩東,我們是有求於人家,別這麼說話。”

    張輝擡頭一看,就見門口走過來一個頭發花白,看上去五十多歲的男人。他神色憔悴,眼神憂鬱。他不是一個人來的,卻推着一個輪椅。輪椅上坐着一個渾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

    張輝想起了昨晚車庫裏聽到的那些對話,他已經可以確認,這肯定就是許平秋父女了。

    陳浩東雖然對許平秋早就看不下去,有取而代之的意思。不過,面上的工夫還是做的很足。

    當下,就恭敬的上前,跟個三孫子一樣點頭哈腰的說。“老大,這小子食古不化,我不給他點教訓,那怎麼能行呢?”

    “好了,浩東,你這樣不行的。凡事,都不能以暴力來解決的。”許平秋說了他一句,隨後推着輪椅走了過來,很客氣的和張輝打招呼,然後做自我介紹。

    張輝起身走了過來,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說,“恩,這是你們這些人進門以來,我唯一聽到的人話。”

    “我操尼瑪的,小兔崽子,你他媽說什麼,活膩了不是?”陳浩東火冒三丈,這個小護士敢這麼罵他,他現在可不管什麼和羅榮金的約定了,上前就朝張輝狠狠踹了過來。

    張輝待他踹過來,不緊不慢的在他腳背上拍了一下。

    陳浩東哇的一聲慘叫起來,那條腿彷彿被無數的鋼針扎着。他打着踉蹌,一屁股坐在地上。

    許平秋見狀,趕緊賠禮道歉,“張護士長,對不起啊,我手下人不懂禮貌,你放過他吧。”

    “好,看在許先生面子上,我不計較了。不過,你們剛纔是闖進來的,所以我希望你們重新進來。記住,要懂禮貌啊。”張輝說着朝陳浩東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回身坐回老闆椅上,繼續看電影。

    許平秋看了一眼已經恢復過來的陳浩東,臉色一沉,說,“浩東,走吧,讓你們冷靜點,你們就是不聽。”

    陳浩東咬着牙,捏着拳頭從地上爬了起來。狠狠瞪了一眼張輝,這才極不情願的出去了。

    敲門,客氣的問候。許平秋隨後才推着輪椅進來了。

    這一次,他學聰明瞭,沒有讓陳浩東他們進來。

    “張護士長,我女兒的病……”

    “你什麼都別說了,這個病人我收下了。”張輝不等他說完,就說道。

    許平秋非常激動,緊緊攥着張輝的手,眼睛裏噙滿淚水,語氣顫抖的說,“張護士長,謝謝你。”

    張輝連忙說,“哎,你先不要謝我。許先生,我還不能保證我的護理技術能治好你女兒的病。”

    “沒關係,反正這麼多年,我都不知道遭遇多少挫折了。”許平秋說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許平秋的表現,讓張輝非常感動。其實,他對這些黑道上的人本身沒什麼好感。可是,看到許平秋這麼執着的爲女兒堅持看病,不惜放棄自己苦心經營的幫派,到底還是感動了。

    之後,病人就被安排在了一間特殊的病房。

    畢竟,這個病人特殊,張輝沒有讓任何護士擔任護理,而是親自負責。

    安置好病人後,他就將病人外面的包裹給解除了。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個病人全身幾乎萎縮着,皮膚不僅黑不溜秋,而且皺巴巴的猶如樹皮。更猙獰的是,她周身都長滿了十公分長的綠毛,密密麻麻的,活脫脫的像是個刺蝟。

    難怪許平秋會給她包裹的嚴實,也難怪,張輝看着也不寒而慄,心裏只打顫。

    “許先生,你女兒是怎麼得上這種病的。”

    “唉,說來話長。”許平秋說着,臉色憂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許平秋的女兒叫徐明月,原來是個非常漂亮,開朗活潑的花季少女。就在十八歲那年,出去旅遊了一趟回來,就突然變成了這幅模樣。這些年爲了給她看病,許平秋不僅花了不少錢,而且妻子也因爲經受不住打擊死了。而且因爲沒精力打理幫派的事情,倒是大權旁落,幫派的勢力範圍也逐漸被他的對手青龍會給蠶食了不少。

    可以說,就因爲這個病,讓一度風光的許平秋家破人亡,事業盡毀。

    張輝聽着,多少也很感慨。他上前來,探手在她的身上點按了起來。

    很快,張輝就大吃了一驚。徐明月這是中了一種非常惡毒的蠱毒,他以前也只是聽聞過。有那麼一種惡毒的蠱毒,以千年寒冰毒蟲煉製而成。進入人體就會融化,沒有任何痕跡。別說一般人檢查不出病因,這要根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張輝沒有沒有診治過,他可沒信心能化解這種蠱毒。但,他也沒和許平秋說太多。這時候,還是不要讓他太擔心好了。

    不過,張輝一直想不通,到底什麼人,爲何如此殘忍,用這種惡毒的方式對付這麼個花季少女呢。

    恍然,張輝想起了昨晚陳浩東和羅榮金對話的時候,他的神情閃爍。難道,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嗎。說來也是,許平秋就因爲徐明月看病,幫派的事情無心打理。而最大的受益人,就是陳浩東了。

    張輝沉思片刻,說,“許先生,我有個請求,希望你一定要答應。”

    “張護士長,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許平秋忙說道。

    張輝想了一下,說,“這樣,你找兩個身手好的貼身保鏢看護病人。記住,這兩個人一定要除了你,任何人都不能信任的。”

    許平秋到底是個老江湖,非常敏感,臉色一沉,忙問,“怎麼,張護士長,難道有人要害我女兒嗎?”

    “這個,我不便多說。反正,你就照我說的去做就是了。”張輝覺得眼下還是先不告訴他真相。

    許平秋應了一聲,“行,這沒問題。”

    “許先生,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彆着急,我現在先給徐小姐注射一些鎮定劑。”這時,病房門打開了,羅榮金端着一個盛放注射器和藥水的托盤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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