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認識,在我剛剛患病的這些日子裏,這兩個人一直出現在我的夢裏。他們,簡直就是我的噩夢。”
“什麼,有這種事情?”張輝非常喫驚。
他不禁暗暗震驚,這兩個人難道也懂得九玄按摩法。按說,只有九玄真氣修煉到最高階的紫段才能控制人的思想,隨意侵入他人夢境。但,這種人他可從未見過,更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這種人的存在。
他想再仔細看看那兩個人,可是目光掃去,電梯口卻空空如也,哪裏有什麼人呢?
申靜驚恐不已,不安的說“張輝,我們這樓裏不會見鬼了吧。”
“那不更好,正好我今晚陪你,那些鬼就不敢來打擾你了。”張輝湊上前,緊緊摟着她的腰肢,壞笑道。
“滾,誰稀罕你陪,不要臉的傢伙,。”申靜罵了他一句。
三人隨即進入電梯,在電梯門行將要關閉的時候,張輝忽然感覺不對勁,探頭朝外環視了一下,才進去了。
“你發什麼神經呢?”申靜罵了他一句。
張輝撫着她的翹翹美臀,笑吟吟的說,“你這麼漂亮,我是擔心你被變態的色鬼尾隨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去死吧。”申靜沒好氣罵了一句,捏着錘頭在他胸口打了一下。
張輝和她們倆說笑着,可是神經卻繃得非常緊。
其實,他剛纔是發現那兩人沒走遠,而是躲在暗處窺視他們呢。
而那兩人更爲驚奇,他們躲避的那麼祕密,就算是這世上身經百戰,直覺最敏銳的超級殺手都未必發現他們,這個小小的男護士卻輕易就發現了他們。
“鬼手,這個男護士可非同一般,你不要掉以輕心。”矮個子從暗處走出,露出樹皮一樣醜陋的臉頰。
“放心,師父,我手下的亡魂,哪個不是非同一般。”高個子也走了出來,露出一張盪漾着詭異笑容的臉頰。那是一張煞白的臉頰,一雙三角眼裏閃爍着陰詭的目光。
誠如他的名字,他的形象,就像是個散發着幽冷氣息的魔鬼。
打從張輝進到家裏,申靜就知道,這個無賴鐵定會賴着不走看了。事實也的確如此,張輝進來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說,“老婆,你趕緊把咱倆的臥室打掃一下,等會要睡覺了。”
申靜剛給許明月安排好臥室,幾步走到張輝身邊,不客氣的踢了他一腳,沒好氣的說,“你這個混蛋,別做美夢了。我告訴你,等會就去你上次住的那個房間睡。明天清早,立刻滾蛋。”
張輝搖搖頭,微微嘆了一口氣說,“老婆,你不能這麼言而無信啊。”
“我就言而無信,你能怎麼着我啊。”申靜氣的往前走了一步,大概用力過大,將茶几都擠到一邊了。
她現在也不僅僅因爲張輝耍那個小聰明生氣,而是給許明月安排臥室的時候,這個女人竟然挑釁她。不僅諷刺申靜是個老女人,脾氣冷漠性冷淡,配不上張輝。竟然還大言不慚的威脅她離張輝遠點,否則她有的是手段對付她。
申靜氣的肺都要炸了,這小丫頭片子未免也太放肆了。睡我家裏,還想惦記我的男人。
對,沒錯,申靜就是這麼認爲的。其實,她內心深處,已經對張輝這個無賴的壞蛋認可了。有人膽敢跑到自己家裏,明着搶她的男人,這還得了。
申靜捏着粉拳,一副隨時要動手的架勢。
張輝壞笑了一聲,一手撫着她那修長的美腿,說,“老婆,你要忍心打我啊。”
“滾開,你這個大壞蛋。”申靜踢了他一腳,扭身快步走開。
要命的是,這時就聽到撕拉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
申靜也在此時尖叫了一聲,直接摔到了地上。
要命的是,那裙子此時已經出現一道狹長的豁口來,修長的雪白美腿露出了一大截來,甚至還有一抹翹翹的美臀一部分……
張輝趕緊上前,抱着她就問道,“老婆,你沒事吧,受傷了沒有?”
申靜還沒如此狼狽過,捂着那走光的地方,狠狠瞪着張輝,生氣的叫道,“王八蛋,剛纔是不是你……”
“冤枉啊,是茶几掛到你的裙子了,和我無關。”
“我不管,反正也和你有關係。”申靜捏着拳頭捶打了他一下。
張輝苦笑一聲,沒想到申靜也喜歡耍無賴了。
他趕緊檢查她的身上,擔憂的問道,“老婆,你受傷沒有?”
“我哎喲,好疼……”申靜本想拒絕,
可是剛一動,卻發現一側的大腿,包括屁股都疼的。
二話不說,張輝就抱着她去了臥室。
“張輝,你別亂來,我告訴你,我,我可是會武功的。”申靜被放牀上,眼見張輝麻利的脫了她的鞋子,本能的蜷縮一團。
“說什麼呢,老婆,咱們之間還用這麼見外。”張輝壞笑着探身上前,不由分說就將她給拉倒了,然後雙手快速在她身上按摩遊走。
申靜本想抵抗,可是,身體卻似乎不聽使喚。眼睜睜的就看着張輝脫下她的破裙子,然後兩個手靈活的在她摔的紅腫的皮膚上按摩着。
原本疼痛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漸漸地,竟然有無比舒坦的感覺。
申靜不由自主的舒展着身體,甚至,主動扭着身子,將那條雪白的美腿迎上來,配合張輝。
啪!
一個響亮的聲音,張輝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壞笑着說,“老婆,護理完成,你現在舒服了吧。”
申靜如夢初醒一般,看着自己竟然以非常羞人的姿勢,將半個身子湊到了張輝面前。她本能的捂着臉,驚叫了一聲。“啊,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滾開。”
她趕緊縮回身子,拉着被子蓋上,然後抓着一個枕頭朝張輝扔了過來。
“哎,老婆,剛纔可是你主動迎上來的。好像,你還抓着我的手,嚷嚷着讓我不要停,手勁大一點。”
張輝隨手抓着枕頭,探身將無賴的臉頰湊了上來。
“滾你大爺的,給我去死。”申靜不客氣的將一拳狠狠打了過來。
張輝輕巧的轉頭,躲開了。不過,他沒想到,申靜冷不丁又朝他的下三路招呼了一腳。
“哎喲,我的媽呀!”那真叫一個疼啊。張輝彷彿聽到一隻被獵人打到的小鳥,正哀嚎着。
他捂着從牀上跳了下來,一瘸一拐向外走去。
申靜以爲下腳猛了,慌忙擔憂問道,“張輝,你要去幹什麼?”
張輝扭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當然按摩一下生產基地,要不然,毀掉的可是你後半生的幸福。”
等到張輝出去後,申靜才如夢初醒。這個混蛋的話,句句都隱藏着曖昧和調侃。她氣的又將另一個枕頭狠狠朝門口扔了過去,大罵了一句。
氣歸氣,可是申靜回想起剛纔張輝給她按摩的情景,心裏就撲通撲通的跳着,臉上火辣辣的,甚至身上也微微的顫抖。
她輕撫着那件包裝精美的裙子,嘴角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意。
回到臥室,張輝立刻換了一副面孔。他面色凝重,眼神裏投射出少有的那種地獄惡魔般的恐怖神色。
張輝隨手拉一張椅子坐下,冷冰冰的說,“喂,變態狂,滾出來吧。剛纔偷看和我老婆互動,是不是憋壞了。”
“王八蛋。”一個低低的惡罵從窗外傳來。
接着,窗口打開,一個輕巧的身影從外面跳了進來。
沒錯,他就是鬼手。從張輝他們進門開始,一直悄悄的隱藏暗處。
鬼手是個頂級殺手,是那韓大師最得意的門生。他像是個幽靈一樣,來無影,去無蹤。而且一旦出手,絕對沒有活口。鬼手很得意自己的身手,從未給任何人發現過。然而,今天卻讓這個小小的男護士輕而易舉的發現了。
他伸出一個手,撫了撫下巴,盯着張輝,幽冷的笑道,“你很厲害,是第一個能發現我行蹤的人。”
張輝驚奇的發現他的手如同骨頭架,沒有一點肉。而且,那手還散發着幽藍色的磷光,給人恐怖的感覺。他立刻就想到了鬼手這名字,這個心狠手辣的殺手就是靠這一雙詭異如魔鬼般的雙手,奪走了一個個生命。
“我也很意外,我一個小護士,能讓鬼手這樣的人物賞識,太讓人興奮了。”
鬼手依然是幽冷的淺笑,“小子,我殺人很講規矩,先通知,再動手。明天中午12點,就是你的死期。”
“哦,”張輝隨口應了一聲,看了看他說,“鬼手,我沒猜錯是陳浩東派你來的吧。”
“這不重要。”
“不,很重要,”張輝嘴角一提,滲出一絲恐怖的地獄惡魔般的笑意,“我既然能拯救被你們殘害的許明月,當然不會放你在眼裏。陳浩東派來的人,在我這裏討不到便宜。”
“你……”鬼手看着張輝臉上的笑意,油然而生一絲冰冷的恐懼,在他職業生涯裏這是從未有過的。
不,應該說只有一次。人生唯一的一次失利,那個恐怖的笑容,簡直是他一輩子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