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就聽到秦瑤瑤那充滿誘惑力的酥麻聲音,“小輝,我聽你幹嘛呢?”
張輝聽到她聲音就窩了一股氣,孃的,這個女人昨天是不是成心的,讓範玉坤那混蛋來籤合同,這不是故意刁難人嗎?
“沒幹什麼?”
“小輝,昨天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在此我替範總向你道歉。不過,據他說你們提出的條件太苛刻,他是替我們公司爭取利益,結果你就動手了。這一點,小輝我還是要說你兩句的。”
他大爺的,範玉坤這個卑鄙小人,竟然暗中說這種話。
“秦瑤瑤,你相信他的話嗎?”
“事關公司利益,我必須要慎重。其實,還不止這些,範總說你是打着籤合同的名頭,對我們公司另有所圖。雖然我不太相信,但小輝,我覺得我們還是重新審視一下合作吧。”
張輝那個氣啊,這個秦瑤瑤,果然是個狡猾的女人。媽的,這些商人就是不能打交道,跟狐狸一樣,太他媽狡猾了。
秦瑤瑤這麼聰明的人,雖說也未必全信範玉坤的話,但肯定會藉機說事。對和他們醫院的合作,從中作梗。當然,她的目的自然也是想爭取利益最大化。說白了,還是指望搞霸王條約,想把合作方直接給壓榨乾淨的。這,也是秦瑤瑤慣用的伎倆。
張輝笑了一聲,說,“秦瑤瑤,聽你的意思是不想和我們合作了嗎?”
“不是不合作,我要找我們的公司的評估部門進行認真評估。不過,小輝,你如果想和加入我們公司,我還是很歡迎的。”
張輝還想說話,秦瑤瑤已經掛了電話。
這賤人,到底玩什麼鬼把戲呢。
他雖然很惱火,但也清楚,秦瑤瑤做出這麼大的改變,肯定和範玉坤填壞話分不開的。
“張輝,秦總裁是不是改變主意了。”冷不丁,身後傳來蘇琳的聲音。
張輝回過神來,蘇琳已經走了過來。
其實,蘇琳剛纔一直站在他身後,對那一通電話,也聽的一清二楚。
張輝點點頭,咬着嘴脣說,“這都是範玉坤搞的鬼。”
蘇琳想了一下,說,“張輝,這麼說只有通過範玉坤,事情纔會有轉機了。”
張輝輕輕點了一下頭,雖然他不太願意承認。可是,有時候一些卑鄙小人,往往總能影響一些決策者。不如劉瑾了,比如魏忠賢了。孃的,遲早要將範玉坤弄成公公了。
蘇琳走近了他一些,輕輕握了握他的手,神色認真的盯着他,輕聲說,“張輝,你不用擔心,我有辦法。”
張輝一愣,蘇琳竟然主動握着他的手,那眼神裏,更透出關切來。
其實,蘇琳自己也很驚詫,自己怎麼會如此關心張輝。但她清楚,一旦這次事情做不好,院長那醜陋的嘴臉又會露出來。雖然明面上不敢對她和張輝耍什麼手段,可難保暗地裏耍陰謀啊。
“蘇醫生,你有什麼辦法?”
“你就別管了。”蘇琳眨了眨眼睛,性感的紅脣勾出一抹冷豔的妖冶笑意,隨即丟開他走了。
張輝看着她的背影,卻怎麼都想不明白蘇琳能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
一中午,張輝也沒見蘇琳的身影。一打聽,才知道她早早請假就出去了。
從各個病房巡視回來,張輝剛回到辦公室,忽然看到老闆椅上坐着一個身材清瘦的男人。他用獨有的三角眼掃着他,嘴角浮起一抹幽冷的笑意。
張輝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緩步走了過來,笑吟吟的說,“鬼手,最好趕緊起來。我的位置,可不是隨想坐就能坐的。”
鬼手伸出他那獨有的幹骨般的手指,撫着下巴,笑道,“我就坐在這裏,並且在12點取你的性命。”
張輝看了看時間,喲,還差幾分鐘了。他抄着褲袋,嘴角浮起一抹邪魅的壞笑,不慌不忙的走到了辦公桌前,“這麼說來,鬼手,再過一會兒,我要躺在太平間了。”
鬼手說,“你最好識相點,把許明月交出來,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點。否則,我會讓你體驗到這世界上最痛苦的死法。那種死法,會讓你畢生難忘,讓你恐怖的嚇尿。”
鬼手的聲音陰冷無比,同時空靈的彷彿真如地底下傳來的幽靈聲音。
張輝聞言,大笑了一聲,搖搖頭,顯得很不屑。
“你笑什麼,小子,你真不知死活啊?”鬼手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還沒人死到臨頭還能如此坦然。
張輝說,“鬼手,我是笑你太淺薄。讓人恐怖的痛苦死法,你遠遠不知道的。”
那你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鬼手說話間,嘴角的幽冷直接逼人而來。
他自問,僅僅這個笑,就能讓多少人聞風喪膽。可是,眼前的張輝一臉坦然,根本就沒事人一樣。
鬼手不等話音落下,已經快速攻向張輝。他使出最慣用,也是最狠毒的招數,那如骷髏一樣的尖銳手抓,迅猛的朝張輝喉部刺來。他每次出招,都穩準狠,眨眼之間,對方臉上還掛着驚恐的表情,但脖子已經被他的鬼手直接貫穿。
“二十秒。”張輝盯着他,嘴角輕吟了一聲。
鬼手很詫異,忍不住叫道,“你說什麼,二十秒?”
“對,二十秒內製服你。”張輝嘴角的笑意已經變得如地獄裏爬出的惡魔一般恐怖。
但這一次,更爲恐怖。他的表情,也如兇殘的惡魔一般……
而與此同時,鬼手的那尖銳的手爪幾乎碰到他的脖子上的時候,忽然停住了。
張輝沒有動手,但鬼手整個人卻僵住了。
潛藏在他內心裏的那個噩夢再度襲來。這一次,他確信無疑,眼前這個人就是那個噩夢。
也是這一刻,他的身體不聽使喚了,顫抖着,神經緊繃着。而他的臉上,透出了少有的恐懼不安的表情來。
張輝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邪魅的壞笑着,“鬼手,我沒說錯吧,二十秒制服你。還有,讓人恐怖的最痛苦死法,可不是你說的吧。”
“是,是,是你誰的。”鬼手蒼白的臉上肌肉都抽搐了,支吾着說道。
“五秒鐘內給我滾蛋,同時轉告陳浩東,我今晚回去拜訪他,讓他洗乾淨了等我。”張輝眉頭一挑,嘴角的笑意更加邪惡。
這種邪惡,卻滲着讓人不寒而慄的恐怖。
鬼手本能的打了一個驚顫,扭身倉皇的就要逃走。
“哎,走正門。”
鬼手乖乖聽話,趕緊折身朝正門走去。
開門出去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張輝的戲謔的話,“鬼手,你怎麼又尿褲子了。看樣子你的腎不好啊,不如來我們醫院,我給你好好調理一下。”
倒!鬼手扭頭不自然一笑,趕緊慌里慌張的逃走了。
精緻的包廂裏,陳浩東懷裏摟着一個金髮碧眼的洋妞,一隻手不老實的鑽進她的衣服裏亂摸着。,
惹得那個洋妞嘰裏呱啦的扭捏,同時兩個手更不老實的在他身上游走。
旁邊,那個韓大師也拄着柺杖在旁邊幹看着。當然,他也只能幹看着,這有他的難言之隱。
在他的對面地上,是傷痕累累,趴在地上的許平秋。身後還站着幾個壯碩的男人。
陳浩東陰陽怪氣的笑着,看着許平秋說,“許老大,你不是挺牛逼啊。等着瞧吧,你女兒馬上就要被抓來了。我要你親眼看着,我是如何和你女兒一起親熱的。”
“陳浩東你這個畜生,我弄死你。”許平秋惱怒的叫着,掙扎着想要起身,卻被身後一個壯漢一腳又給踹到地上了。
陳浩東大笑着,“許平秋,你他媽還得意什麼呢。你就看着吧,眼睜睜的看着你女兒如何被我糟蹋。老子忍你這麼多年了,我如今終於要報仇了。”
說着,他笑的更狂妄了。
咣噹一聲,包廂門被推開了,就見鬼手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
一進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衆人都愣住了,陳浩東和韓大師更是滿臉驚詫,迅速站了起來。
陳浩東看情形,就知道這傢伙失利了。
而韓大師則更惶恐,這是他第二次見鬼手如此失魂落魄,跟丟了魂兒一樣。
他拄着柺杖,慌里慌張的走了過來,上前攙扶着他顫抖着的胳膊,叫道,“鬼手,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師,師父,你要救救我。我,我好害怕。那,那個惡魔,他帶着好多好多的小鬼,他們撕咬我的身體,他們要活活的喫掉我。”
韓大師大爲喫驚,他發現鬼手比上一次更恐慌了。
“鬼手,別慌,難道是他。”韓大師從鬼手無助的驚恐眼神裏感覺到了什麼。
韓大師得到鬼手點頭的回答後,也有些慌了。鬼手是他最得意徒弟,如今連他都,他也有些喫不住了。
二話不說,他架着鬼手和陳浩東告辭,。“東哥,恕我幫不上你的忙。”當即就走。
剛到門口,鬼手忽然轉頭將張輝的話一字不漏轉告給陳浩東。
陳浩東聽完,面如土色,“什,什麼?”撲通一聲,無助的癱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