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靜完全傻眼了,耷拉着臉,趕緊辯解“爸,媽,你們聽我說,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
“老婆,事到如今,咱們再隱瞞還有意義嗎。”張輝輕輕按摩着她的小腹,溫情脈脈的說道。
申靜狠狠瞪着張輝,真想一腳踢死這王八蛋。難道,還嫌事情不夠麻煩嗎?
“你,你們真是氣死我嗎?”魏月娥顫抖着指着他們倆,忽然眼前一黑,直接摔倒沙發上,背過氣了。
“啊,媽,你怎麼了?”申靜大驚失色,慌忙推開張輝,趕緊上前來。
她和申峻峯忙前忙後一番,卻依然沒效果。
魏月娥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渾身都顫抖着。
“媽,你可別嚇唬我啊。”申靜急的幾乎要哭起來了。
申峻峯瞪着她,沒好氣的說,“小靜,如果你媽真有個三長兩短,我看你怎麼交差。”
申靜也不說話,趕緊掏出手機要打急救電話。
張輝快步走了過來,擋住她說,“老婆,等救護車過來,咱媽就危險了。你們都讓開,讓我來。”
“你走開,要不是你,她能被氣過去嗎?”申峻峯狠狠推了張輝一把,充滿敵意的叫道。
“爸,你讓他看吧,關係我媽的安危。”申靜看了看申峻峯叫道。
申靜這麼藝術高明的醫生都這麼說,申峻峯也不好再多說甚麼,畢竟老婆的命纔是最重要的。
張輝上前來,快速給魏月娥細緻的按摩起來。
其實,魏月娥就是急火攻心,調理好翻滾的血氣就會沒事了。
張輝的手靈活而快速的在她的胸口的七竅靈穴上按摩,看的申峻峯都傻眼了。他見識過不少按摩的,可像是這樣讓人眼花繚亂,完全分不清楚的,這還是第一次。
張輝最後在魏月娥的臉上拍了一下,叫了一聲“醒!。”
說來也神奇,魏月娥這時緩緩睜開了眼睛,甦醒過來了。
申靜和申峻峯驚喜過望,都鬆了一口氣。
不過,魏月娥臉色依然非常蒼白,呼吸顯得很不通暢。看了看申峻峯,慌忙叫道,“藥,快點給我拿藥。”
申峻峯如夢初醒,手忙腳亂的去給她取藥。
申靜非常驚詫,魏月娥一向身體非常好的,怎麼突然喫上藥了。
“媽,你究竟得了什麼病,喫什麼藥呢?”
魏月娥撫着胸口,狠狠瞪了一眼張輝,緩緩說,“還不是給你們氣的。哼,我遲早死你手上。”
張輝神色凝重,從剛纔給魏月娥診治完,他就很不輕鬆。因爲,從魏月娥的身上他檢查到了一種神祕的毒。這種毒非常詭異,類似於毒品那樣的,會讓人形成一種依賴。魏月娥呼吸不暢,就是這毒發作導致的。
“媽,應該不是這樣吧。你是中了一種毒,纔會導致生病的。”
“你胡說八道,你才中毒了呢。”申峻峯這時拿着幾個膠囊過來,遞給魏月娥。
魏月娥看了一眼張輝,冷哼道,“你一個小護士懂什麼啊,景偉醫院的專家給我看過了,說我這是普通的小毛病,他們給我開有進口藥,只要吃了就沒事了。”
但魏月娥先人一步,直接將藥吃了。轉眼間,她呼吸不暢的症狀就迅速消失了。
“媽,誰讓你亂喫那些藥的。你生病,爲何不給我說。”申靜也感覺問題的嚴重性,扭頭看了一眼申峻峯說,“爸,你趕緊把藥給我,我要化驗一下。”
“已經喫完了,明天我和你媽還說要問景偉再要一些的。”
魏月娥抓着申靜的手,神色凝重的說,“小靜,你不要總疑神疑鬼的。人家景偉可是個好男人,對我們老兩口這麼好,給我的這些進口藥一分錢都沒要。這樣的好男人,你可不能錯過了。”
“媽,我都說了,我已經結婚了,根本和他不可能的。”申靜搖着頭,無奈的說道。
“這算什麼,小靜,這件事情由不得你做主。這樣,你等會兒就把孩子打了,然後去把離婚手續給辦了。”
魏月娥撇開她,用一種不容商量的口氣叫道。
“媽,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呢?”申靜氣憤不已,憤然站起。她很清楚,申峻峯和魏月娥表面爲她,其實也是愛慕虛榮,被馮景偉的那些小恩小惠給蠱惑了。
魏月娥語氣嚴厲的說,“你不用說了,這事情沒商量。除非我和你爸死了,否則哼……”
當下,這老兩口就走了。
申靜有些黯然神傷,不免,輕輕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張輝趕緊上前來
,緊緊摟着她。
申靜此時也沒什麼拘謹了,緊緊摟着張輝,輕輕抽泣起來。
她的內心深處,早已經將張輝認作丈夫了,所以纔會這麼毫無保留。
張輝安慰了她好一番,然後神色凝重的說,“老婆,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
隨即,張輝將對魏月娥身上檢查出的毒給她講了一遍。
申靜也皺起眉頭來,不安的看着張輝,“如果按你這麼說,馮景偉給我媽喫的藥肯定也有問題了。”
“是,”張輝應了一聲,,“我感覺,那些藥就和毒品一樣。伯母一旦吃了,就會形成依賴。不喫,就會犯病。但長此以往,伯母的身體卻會被拖垮的。”
申靜氣不打一出來,咬着牙說,“我會先找到那些藥,化驗成分。如果馮景偉敢玩花樣,我不會放過他的。”
臨近中午,張輝特意給申靜做了一頓飯。
申靜喫着張輝做的美食,然後,張輝還站在她的身後,給她做着按摩,一口一個老婆的親切叫着。
對,這些義務可都被申靜寫進兩人夫妻義務的項目書裏了。
說來也怪,申靜本來很傷惘的心情,這時候竟然當然無存,無比的舒暢。
她偷偷扭頭看着這傢伙,心裏涌動着一種說不上來的愉悅。真和這傢伙成爲夫妻,其實那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啊。
申靜正美滋滋的想着,忽然感覺胸口上有些癢癢的。一頭一看,卻見張輝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摸過來了。
她抓着他的手,狠狠給打開了。“死張輝,你找死的吧,往哪裏摸呢。”
張輝咧嘴壞笑着,忙不迭的說,“不是啊,老婆,你剛纔喫飯傻笑,把飯粒掉進領口了,我是想幫你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