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脅我,哼,姓張的,你以爲我是被嚇大的嗎?”馮景偉其實是有些害怕的,但在申靜面前他可不想表現的太慫了。
但,他如果瞭解張輝對付敵人的手段,他肯定會後悔這麼做的。
張輝笑着說,“我從不威脅人,我說到做到。”
申靜對張輝是瞭解的,她雖然很憎恨馮景偉,可也擔心佔張輝會做出格的事情。看了看他,慌忙說,“張輝,既然我媽已經沒事了,我們走吧。”
“彆着急嘛,既然來了,就該和馮總好好談一談。”張輝可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晃了晃身子,直接將身子完全靠他身上。
馮景偉早就想推開張輝,可是無論他如何使勁,張輝卻像是黏在他身上一樣,根本就推不開。
他狠狠瞪着靠在他身上的張輝,用極其討厭的口氣說,“姓張的,你最好趕緊給我滾蛋,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哼,等會兒我的人都來了,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的人,哪裏還有呢?馮景偉說出來,自己都底氣不足。
張輝眉頭一挑,忽然轉變了一副面孔,臉色變得無比陰冷恐怖。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卻如同地獄裏的惡魔般恐怖。
馮景偉瞬間感覺到一種直達骨髓的冰冷恐懼,本能的顫抖了一下。
張輝笑道,“馮總,你別害怕,我又不會吃了你。你只要告訴我你的藥是哪裏來的,我就放了你。”
“哼,真可笑,你當你誰啊。你讓我說,我就說啊。”馮景偉將臉別向一邊,擺出一副架勢來。
“好,不說沒關係,但你別後悔。”張輝痛快的丟開了他,隨手在他的小腹上拍了一下。
馮景偉就感覺小腹上一陣酸脹,他也沒怎麼在意。
但是下一秒,他就感覺不對勁了。他立刻有種想要拉屎撒尿的感覺,而且迫不及待,立刻就想去解決。但,憋不住是憋不住了,更要命的是根本拉不出也尿不出來……
那種痛苦,真不是三言兩語能形容得了。
馮景偉捂着肚子,漲紅着臉,怪叫着。
申靜擔憂不已,慌忙拉着張輝的手問道,“張輝,你對他做了什麼,不會弄出人命吧。”
張輝伸手摟着她的腰肢,輕輕撫着她的翹臀,壞笑着說,“放心,老婆,比起他對咱媽做的事情,差的遠呢。”
“去你的,別碰我。”申靜微紅着臉,輕輕嗔怪道。
這傢伙也太不注意了,這可是大庭廣衆,竟然對她動手動腳。
“怎麼了,老婆,我可是救了咱媽,你不得獎賞我一下。”張輝腆着臉,撅着嘴湊到了申靜面前。
申靜知道,。不給點甜頭,這無賴不罷休。猶豫了一下,還是湊上前,親吻了他一下。
“不行,一次可不夠,我還要。”張輝繼續無賴的將嘴湊過來。
“你……”申靜徹底無語了,這傢伙不會成心的吧。
此時,最蛋疼的當屬馮景偉了。忍受着這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還不算,還要看着自己惦記的女人和最討厭惱怒的男人親熱……
“救,救我,張輝,你想怎麼樣都行,你快點救救我。”馮景偉終於扛不住了,連聲向張輝求饒。
“馮總,這可是你求我的。”張輝咧嘴壞笑一聲,丟開申靜,上前朝他小腹上又踢了一腳。
馮景偉頓時有種無比舒暢的感覺,就像是一下次解決到了憋了很久的屎尿。
他不敢怠慢,趕緊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和韓大師的來往。
張輝這纔想起來,之前在電梯口見到的那個拄着柺杖,長的無比醜陋的男人,就是韓大師了。
他讓馮景偉撥通了韓大師的電話,然後他去說話。
“韓大師,你好啊。”
“你,你是誰?”韓大師聽出不是馮景偉的聲音,立刻緊繃着神經。
“韓大師,你的忘性真夠大啊。你的得意門生鬼手現在是不是很乖,最近沒有打打殺殺吧,這你得感謝我。”
“張,張輝?”
“韓大師總算記得我了,”張輝壞笑着說,“給你打電話是通知你一聲,你以後還是改行吧。你弄的那些蠱毒,輕而易舉就被人清除解決了。真搞不懂,馮景偉那個豬腦袋竟然相信你這蠱毒是天下最毒,沒有任何解藥和方法能解。”
“什,什麼,難道你……”韓大師徹底懵了,整個人都傻眼了。
他自信滿滿的蠱毒,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讓個毛頭小子給解決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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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韓大師,你也別意外了。趕緊的吧,不如改行來我們醫院門口開個小賣鋪吧。對你這樣的老人,我們醫院可是有很多優惠政策的。”
電話掛了,可張輝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
一直到醫院裏,他耳畔一直都回蕩着韓大師的話。難道,我們張家還有人曾和這個韓大師交過手嗎?
“張輝,你想什麼呢?”申靜的一句話,讓張輝回過神來。
張輝湊近她,壞笑着說,“老婆,我在想我今天表現這麼好,今晚上你打算如何獎賞我呢。”
“你個大壞蛋,放心,我到時候會給你個大大的驚喜。”申靜嫵媚的俏臉上飛上一抹羞人的紅暈,輕柔的一笑說道。
妖嬈一笑,百媚叢生。張輝忍不住摟着她的腰,一手輕撫着她的翹臀,壞笑着說,“老婆,那你能提前給我預告一下嗎?”
“想的美,把你的臭手給我拿開,讓人看到多不好。”申靜狠狠拍了一下他的手。申靜還是很注意自己形象的,她可不想讓醫院的同事看到自己和張輝親密的樣子。
此時,他們已經快走到魏月娥的病房門口。遠遠地,就見一個戴着近視鏡的專家一臉糾結的在病房門口來回踱步。
張輝朝申靜低語了一句,“老婆,讓你看個好戲。”說着,丟開她悄然上前,冷不丁在那專家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那專家嚇了一跳,扭頭看是張輝,霎時間臉色變得非常慘白。
張輝壞壞一笑,緊盯着他說,“你是主動招認和馮景偉之間的祕密交易,還是被動招認呢?”
“我,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那專家神色慌亂,倉促的應了一句,扭身就走。
可一步沒邁開,忽然捂着肩膀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張輝靠着牆壁,交叉抱着雙臂,嘴角一提,勾起一抹壞笑,“給你五秒鐘,不說的話我就不管了。1,2,3,4”
隨着五要呼之欲出的時候,那專家哭喪着臉連忙叫道,“我,我說,張護士長,你放了我吧。”
張輝這才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那專家撫着疼痛感消失的肩膀,慌亂的看着張輝,一五一十交代了實情。
和張輝所料不錯,這個專家其實一直都是馮景偉安置在醫院裏的豔眼線,目的是爲了密切關注申靜的一一舉一動。魏月娥今天病情發作,本來毒性並不重。但這專家在馮金偉的授意下,祕密將大劑量的蠱毒悄悄注射進了魏月娥體內。
申靜也是看的一清二楚,瞪着那個專家說,“我真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真不配當專家。”
那專家很不服氣,盯着他們倆說,“你們屈打成招,我要到院長那裏去告你們。”說着慌里慌張的跑走了。
張輝覺得好笑,他還真當自己是一回事了。
事實上,張輝同樣也去院長那裏告狀了。而且就衝張輝那無賴的秉性,說出的話振振有詞,最重要的是,院長現在不敢得罪張輝這個主兒,直接就將那專家開除,扭送司法部門了。
病房裏,魏月娥已經甦醒過來了。
從申靜和申峻峯以及其他醫生護士口中,她瞭解了所有情況。
此時看到張輝,臉上多少充滿了愧疚。
“張輝,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我,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魏月娥握着張輝的手,竟然低低的抽泣起來。
張輝連忙寬慰她,“媽,你什麼都不用說。以後,我就是你的親兒子。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好好。”魏月娥連忙點頭,露出喜悅的笑意。
張輝掏出一張銀行卡,塞給魏月娥說,“媽,這是我賺的外快,不多有十幾萬。你拿着,隨便花。不夠,就問小靜要。我的錢,都交給她了。”
魏月娥驚訝不已,看不出來這個小護士出手聽闊綽。隨手就是十幾萬,那他可身家不菲啊。
她瞪了瞪申靜,“死丫頭,你找了個這麼好的女婿,也不給媽說,害的媽替你瞎操心。”
申靜徹底無語了,張口結舌,說不上一句話。
她不知張輝哪來的十幾萬,但這無賴太無恥,竟然說他的錢都交給她。要是魏月娥以後問起,她都不知如何交代。
“王八蛋,到底怎麼回事?”從病房出來,申靜一把揪住了張輝的衣領。
其實那錢是張輝從範玉坤那裏兩次訛詐來的錢,大約五六十萬。但他沒和申靜講太多,而是一把緊擁着她,壞笑道,“老婆,你別問太多。但以後你父母是認可我這個金龜婿了。”
金龜婿,呸,這傢伙真不害臊。
“張輝,原來你在這裏,讓我好找。”冷不丁,旁邊有人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