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刻他卻並沒有慌張,反而冷聲叫道,“湯捷克,你想要怎麼樣,就趕緊明說吧。”
湯捷克在電話裏洋洋得意的大笑了一聲,說,“張輝,你不是挺囂張的嘛,現在怎麼軟下來了。哼,我的目的很單純。十分鐘後,咱們就在你醫院辦公室裏回合。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只要你乖乖叫交出來,我保證你的秦總裁還有你的一干情人都不會有事情的。”
看起來,這湯捷克今天這是要破罐子破摔了。
張輝應了一聲。
湯捷克這人還是非常警惕的,隨即補充道,“姓張的,你最好別給我玩什麼鬼把戲。要是你敢找警察,我立刻就讓她們灰飛煙滅,讓你連根毛都找不到。”
張輝說,“你放心,絕對不會的。”
“很好,算你小子”湯捷克滿意的說一句,不等張輝再說,就迅速掛了電話。
米瑞秋也聽到了那些話,頓時無比擔憂,緊緊攥着張輝的手,不安的說,“張輝,對不起,都是因爲我,是我害了你。我真沒想到,湯捷克會如此的卑鄙無恥,竟然爲了得到金牌勳章,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張輝輕輕撫了撫她的手,淡然一笑說,“瑞秋,你別自責,這事情和你沒關係。要怪,只能怪湯捷克這傢伙太過陰險卑鄙了,你是被他給利用了。”
米瑞秋卻並不爲所動,慨然無比,她緊緊的瞅着張輝,眼眸中忽然涌動着晶瑩無比的淚花。約有幾秒鐘,她忽然咬着薄薄的粉色紅脣,瞅着他,輕輕說,“張輝,今天這事情我難辭其咎。如果要去,我要和你一起去。”
張輝心裏一動,伸手輕輕給她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淡然一笑說,“瑞秋,這次你堅決不能去。相信我,不會有任何事情的。再說,你去了,我會分心的。”
“可,可是……”
米瑞秋的話沒說完,忽然,張輝一把將她摟入了懷中,然後湊到她耳邊輕輕說,“瑞秋,咱們認識這麼久,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我看,你要是真有心,就趕緊想想晚上喫什麼,這就算你的賠禮宴了。”
米瑞秋心頭顫動着,她輕輕抽泣起來。張輝的話,着實讓她非常感動。她輕輕伸出胳膊,同樣也摟住了張輝,然後,毫無保留的將臉頰靠在他胸懷中。
這是第一次,她可以這麼毫無保留的靠着一個男人。在這一刻,她的心似乎也完全的交出來了。
張輝自然也感覺到了這些異樣,說起來,他還挺意外,這米瑞秋的身材真是夠火辣的。大概也是因爲人家混血的原因,成熟迷人的身段同時融合了中西的獨特味道,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美妙感覺。
張輝湊到她的耳畔,壓低了聲音小聲說,“瑞秋,據我所知,你可是我認識的這些女人中,唯一不用隆胸卻有隆胸效果的美女。”
“啊,張輝,你說什麼呢?”米瑞秋羞紅着臉,輕輕嗔怪了一聲。
不過,等她回過神來,卻已經不見了張輝的身影。
米瑞秋心裏一動,輕聲說,“張輝,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張輝來到醫院,發現醫院裏空蕩蕩的。很顯然,所有人都被湯捷克的人給控制了。
他不慌不忙。雙手抄着褲袋,吹着口哨,悠然自得的朝裏面走去。
其中一個人冷聲叫道,“請配合一下,我們要搜身。”
張輝搖搖頭,掃視着他們說,“你們兩個人也算是經驗豐富的殺手了,當年還參與過刺殺意大利國王的任務。身手這麼敏捷,出手凌厲。那麼多的高級特工都沒放眼裏,怎麼如此害怕我這個小小的男護士呢。就算我身上真有什麼兵器,還能對你們構成威脅嗎?”
兩人對視了眼,都露出了無比震驚的神色。奇怪,眼前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路,怎麼會對他們的身世如此瞭解。要知道,當年刺殺意大利國王,任務非常隱蔽。能知道他們身份的,也就是當時唯一能阻擋住他們的華夏神龍。
難道,眼前這個人……
但,兩人怎麼也無法將這個嘴角掛着壞笑,一臉不正經的傢伙和那個神出鬼沒,讓人談之色變的華夏神龍聯繫一起。
不過,震驚歸震驚,兩人到底還是對張輝進行了一番檢查。
當然,他們到底也是什麼都沒檢查到。
很快,兩人打開門,放張輝進去了。
進到裏面,張輝就看到了非常觸目驚心的一幕,就見秦瑤瑤,蘇琳,李晶晶等人被五花大綁在一邊的沙發上坐着。她們的身上,各自綁着一個定時炸彈。
在旁邊的辦公桌後面,就見湯捷克坐在他的老闆椅上,兩條腿翹在桌子上。他一手端着一杯紅酒,一手夾着一根雪茄,悠然的抽着,顯得氣定神閒。
在他的身邊,站着十幾個魁偉的西裝男。
看這些人的架勢,也是身經百戰的高級殺手。
張輝也很清楚,湯捷克沒有做十足的準備,是絕對不敢過來的。
張輝朝幾個嘴被堵着
,滿臉驚恐的女人看了一眼,微微點了點頭。
然後,他咧嘴壞笑着,快步走上前來,隨手拉了一張椅子,一屁股坐在辦公桌前,悠然的說,“湯先生,咱們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談嗎,幹嘛非要弄的大動干戈不可啊。”
湯捷克狠狠抽了一口雪茄,朝張輝吐了一大團的煙霧。
原本,他是想趁機嗆一下張輝,讓他狼狽一下。
但詭異的一幕是,那些煙霧幾乎要籠罩到張輝臉頰上的時候,忽然止步,轉而掉頭直接朝他奔涌而來,反而將他籠罩住,只嗆得他咳嗽了好半天。
張輝見狀,壞笑着說,“哎喲,湯先生,你這是怎麼了。哎呀,你不懂抽菸,我看就不該學人家。你看,讓自己多狼狽啊。”
湯捷克擦了一把被搶出的眼淚,擦了一下,迅速整理了一下狼狽的神色,緩緩說,“我沒事,不用張院長你操心。”
他到現在也不明白,那一大團煙霧怎麼突然詭異的朝自己奔涌而來。
當然,這個祕密,恐怕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張輝哈哈大笑了一聲,聳聳肩說,“的臉,看來我是鹹喫蘿蔔淡操心了。”
“你他媽說什麼,小兔崽子,再說一句試試,信不信我現在就割了你的舌頭。”旁邊,一個西裝男厲聲叫道,語氣極具震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