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張輝,你小子真夠精明的。這天底下,能夠識破我這迷魂術的人,你可是爲數不多的人啊。”齊雲芳這時閃身,輕盈的一跳,直接落在了旁邊的窗臺上,然後翹着二郎腿。
此時的她,雖然有着齊雲芳的外表,但是這氣質上,卻完全是另外一個人。她的神色之中,透着一股讓人恐怖無比的黑暗。
事實上,韓東知道張輝來搭救齊雲芳的時候,他就故意留了一手,在齊雲芳的身上下了迷魂術。這種陰招,平常人根本看不出什麼來。齊雲芳主動勾搭張輝,企圖誘惑張輝放鬆警惕的時候,然後趁機對他痛下殺手。
可以說,這個計劃是天衣無縫的。
但,韓東卻沒想到,張輝這麼輕易就識破了他的詭計。
張輝索性也坐在了牀頭,目光在齊雲芳那誘人的火辣身段上掃視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壞笑,挑着眉頭,“韓老闆,看倆你是對我之前的警告根本就沒當一回事啊。我說過的,你敢拿我女朋友做文章,我斷然不會讓你過舒坦的。”
“姓張的,你少他媽來威脅老子。我告訴你,我已經被我們大王重新訓練過了。我現在要弄死你,那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齊雲芳雙手交叉着抱在胸前,眼眸裏閃過一抹輕蔑的神色。
“哦,是嗎。韓東,你還真夠天真的,黑魔蛟的屁話,你竟然都會相信。”張輝嘆了一口氣,壞笑着起身走了過來,走到了齊雲芳的身邊,一屁股坐下來,伸手攬着她腰肢。
“你的膽子不小,還敢往我的身邊坐。看來,非要我給你一點教訓看纔行了。”齊雲芳扭頭瞪着張輝,眼眸裏這一瞬間驟然迸射出了一抹兇狠的殺氣來。
她話音沒落,驟然出手。一個夾帶着黑色真氣的手刀迅疾朝張輝擊打了過來。
張輝身形悠然一閃,輕易躲開了她的攻擊。
接着,他反手扣住齊雲芳的手腕,用力拉一下,齊雲芳直接投入了他懷中。
“混蛋,放開我。你他媽以爲這樣,就能困住我嗎。我告訴你,好戲纔剛開始。”齊雲芳漲紅着臉,怒視着張輝,氣呼呼的叫道。
張輝緊緊摟着她,感受着她那柔軟無比的身體,湊到她耳邊,嗅着淡淡的幽香,壞笑着說,“韓東,我在摟抱我的女朋友,關你鳥事。你要是個站着撒尿的主兒,就給老子滾出來,別總是躲在女人的身後。”
“小兔崽子,我就躲在女人身後怎麼了,我就是個蹲着撒尿的主兒。你能奈何我,我現在還要用小芳來對付你,我倒要看看你舍不捨得動手。”齊雲芳陰森森的笑着,忽然使出一個反扣手,繞過張輝的手,直接朝他的脖子上鎖去。
哇,出手夠狠毒啊,每一招都是致命的。
張輝這一次沒有手下留情,迅速出手,一把扣住了齊雲芳的手,接着用力扭轉了一下。
齊雲芳發出了一聲痛叫,身子不由癱軟下來。
齊雲芳發出了撕心裂肺的痛叫,面容都猙獰扭曲,形象看起來非常的恐怖。
但沒持續幾秒,就見她的頭頂上驟然飛出兩片黑色的龍鱗。
張輝迅速捏在了手中,用力攥了一下。瞬間,那龍鱗就破碎成了粉末。
這個,就是操控齊雲芳的暗器。
齊雲芳隨後暈倒,不省人事。
張輝上前,迅速抱着她,放在了牀上。
他這時走到窗邊,打開窗,外面漆黑的夜空之中,依稀的,似乎有一個無比黑暗深邃的聲音傳來,“張輝,咱們的戰爭還沒結束呢,現在纔剛剛開始。我告訴你,你的死期將近。”
齊雲芳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
她沒想到張輝竟然也睡在她的牀頭,而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敞開的白襯衣。
她驚慌不已,還以爲昨晚發生了什麼。但,仔細想想,昨晚卻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來了。
依稀的,只記得她沒喝幾杯酒就酩酊大醉,恍恍惚惚之間被韓東抱着送到了一個酒店房間裏。她當時擔心出事,給張輝打了一個電話。可電話沒打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張輝這時也醒了過來,他伸了個懶腰,看看齊雲芳,咧嘴壞笑着說,“齊隊長,睡的舒服嗎?”
齊雲芳緊鎖着眉頭,詫異的看着他說,“張輝,你怎麼在這裏,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輝也沒想到齊雲芳竟然絲毫記不得一點事情,隨即,他就將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給她講了一遍。
齊雲芳聽完,斷然否認。態度很堅決的說,“不,張輝,你一定是搞錯了,我學長絕對不是這種人。他昨晚可能對我有些不良企圖,但你要說他是個殺人越貨,出賣自己靈魂的惡魔,我絕對不會相信的。”
張輝看的出來,齊雲芳對韓東心裏還是非常相信的
,現在多說無益。索性,他也不去多做解釋了。
這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隨後,就見一個神色慌張的警員進來了。
看到他們倆在臥室裏,他慌忙捂着臉,忙說,“啊,隊長,我什麼都沒看到。”
張輝摟着齊雲芳,瞄着那個人,壞笑着說,“你看到又怎麼樣,我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齊雲芳撇開了張輝的手,淡淡的說,“你有什麼事情嗎?”
其實,齊雲芳心裏對張輝誣陷她學長,心裏有些不滿,甚至非常生氣。
莫名的,她覺得張輝估計是擔心她會和韓東走的太近,才編造出了這種謊言。
張輝不知道齊雲芳的心思,但從她臉上也看出一些端倪了。他也沒多做解釋,隨即起身,站到了一邊去。
那個警員走上前來,看了看齊雲芳說,“隊長,不好了。那個搏擊俱樂部的老闆韓東今天在市中心擺下擂臺,說我們這個城市的男人都是軟蛋,沒人敢挑戰他。結果,很多人都去挑戰,但都被他達成了重傷。榮隊長氣不過,也去挑戰。可是,可是他……”
齊雲芳神經繃緊了,嚯的站了起來,緊張的說,“他,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