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丟給他個白眼,沒好氣的說,“姓張的,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光說風涼話啊,趕緊想辦法啊。”
“你們今天誰也跑不了,全部都給我受死吧。”那三個毒蛛女此時兇狠狠的叫罵着,忽然,就見那數道強力的蜘蛛模樣的勁道朝他們兩人衝了過來。
張輝隔着很遠,就感覺到了這些勁道的力量。當然,他也很快意識到,自己單憑星月剃刀,根本是無法兌付它們的。
瞬間,他就從蛛網上彈跳而起,直接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婉兒看的是瞠目咋舌,心道這傢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那蛛網可是擁有很大的粘性,可是這傢伙卻如此輕巧的就彈跳開了。
張輝迅速運轉九玄真氣,使出了九軒藩魂陣。
瞬間,就見他的周圍出現了九道顏色各異的真氣團,就像是護衛一樣緊緊拱衛在他的周圍。
他伸出一個手來,指向迎面而來的那些強勁的蜘蛛形狀勁道,冷聲叫道,“出擊。”
話音剛落,九道真氣團流星一般的驟然衝了過去。
那三個毒蛛女臉上充滿了一種志在必得的神色,似乎一切都在她們的掌控之中。而她們,原本也是有這種自信,這個她們的致命大殺招,自打跟隨花蛇會,走南闖北,幹下的很多事情,都是靠這個招兒。多少不可一世的牛逼人物,事實上到頭來,也是栽在這個上面了。
當九道真氣團和這數道蜘蛛狀的勁道迅速撞擊在一起的時候,瞬間,就放射出了無比耀眼的光芒,讓人完全睜不開眼眸。
而周圍,更是被一股股的強大無比的氣浪噴涌着。
張輝清楚的看到,那些充斥在整個房間裏的蛛網,在此刻全部都融化成了一滴滴的乳白色液體來。
這個過程大約只持續了有三四秒。忽然就聽到三個毒蛛女慘叫了幾聲。當所有的光芒全部都消失不見,一切都趨於平靜的時候,就見那三個毒蛛女已經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嘴角里不斷的嘔着血。
她們三人完全懵了,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這種致命的大殺招,竟然會失利成這樣。眼前這個傢伙到底是個什麼人呢,他到底使出的是個什麼招兒,竟然如此的厲害。
此時,那九道顏色各異的真氣團,將她們團團包圍,猶如幾個獵狗一樣虎視眈眈的瞅着她們,隨時準備進攻。
張輝抄着褲袋,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壞笑,緩緩走了過來。
在她們的腳跟前,他站住了。他緩緩蹲下來,看了看她們說,“美女,怎麼樣。還玩不玩了,不玩的話,咱們是不是可以睡覺了。”
“張輝,你大爺的,你能不能幹點體面的勾當,真沒見過你這麼好色無恥的臭男人。”張輝話音剛落,身後就傳來了婉兒氣呼呼的叫罵聲。
張輝也不理會她,繼續看着礙=眼前這幾個深受重傷的毒蛛女。
其中,紅蛛女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怒視着張輝,憤憤的叫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用的什麼的招兒,怎麼可能會……”
張輝不等她話說完,忽然伸出一根手指,蓋住了她的嘴脣,虛了一聲,“美女,其實我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哥哥我是個男護士,專門服務女病人的。看你們受了這麼重的傷在,怎麼樣,要不然我給你們好好護理一下吧。”
那紅蛛女瞅着張輝,早就怒不可揭,咬牙切齒的大罵,“你這個混蛋,要殺要剮就趕緊給我們來個痛快的,你別想幹別的事情。”
張輝壞笑了一聲,挑着眉頭說,“哈哈,美女,你們長這麼漂亮,殺了多可惜啊。不殺你們也可以,說吧,你們花蛇會的總部到底在哪裏?”
三人對視了一眼,似乎一瞬間達成了一致。然後,黑蛛女瞅着他,冷笑着叫道,“你想從我們口中套出什麼話,門兒都沒有,我看你還是省省心吧。”
“是嗎,美女,看來,你是沒享受過我的專業護理服務。要不然,你就不會這麼說了。”張輝壞壞的笑着,冷不丁伸出一個手,在黑蛛女的腹部拍打了幾下。
立刻,黑蛛女臉色漲紅,渾身顫抖了幾下,呼吸變得無比急促。她情不自禁的翻身過來,直接撲向了紅蛛女身上,不顧一切的和她親吻,然後雙手撕扯着她的衣服,撫摸着她身上。
紅蛛女大驚失色,慌忙叫道,“你,你幹什麼呢,快點放開我,你瘋了嗎?”
“不,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我就是感覺渾身燥熱難受,而且,我還有一種衝動,我好痛苦啊。小紅,你快點過來幫幫我,快點,我要受不了了……”
那黑蛛女一邊忘情的和紅蛛女親吻着,一邊顯得很痛苦的叫着。
紅蛛女扭頭將目光落在了張輝身上,她非常清楚這是張輝搗的鬼。她咬了咬嘴脣,。瞪着他,冷聲叫道,“好了,你想知道,我們都會說的,趕緊放了我姐妹。”
“哎,這纔對嘛。”張輝壞笑着,隨手在黑蛛女的身上拍了一下。
這時,黑蛛女如釋重負一般,無力的躺在了地上,只顧着呼哧呼哧的喘氣了。
紅蛛女遲疑了一下,這才緩緩說,“是
,是這樣的,我們和花蛇會的聯繫一直都是通過一種祕密的方式。事實上,我們也不知道他們的總部到底在哪裏。”
這時,婉兒跑了過來,顯得很生氣的說,“你撒謊,你們可是花蛇會的得力助手,我就不相信你們不知道。”
紅蛛女惶恐不已,連忙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是真的不知道。花蛇會宗主是個非常謹慎小心的人,他不相信任何人。對了,還有最近擄走的那個花蛇會的聖女,雖然被指認爲花蛇會的繼任者,可是依然得不到宗主的信任。”
張輝笑了一聲,隨即站了起來,淡淡的說,“好了,五個美女,你們現在可以走了。”
“是,是真的嗎,你真的要放我們走嗎?”幾個女人都睜大了眼睛,用難以置信的神色瞅着張輝。
“怎麼,你們要是不想走的話,不如就留下來陪我過夜吧。”張輝挑了挑眉頭,無賴的壞笑着說道。
她們連忙起身,倉皇的逃走了。
張輝看着她們的背影,冷聲叫道,“你們記住了,如果再讓我遇上你們殘害無辜的人,恐怕就沒今天這麼幸運了。”
“死張輝,你是不是有病啊,你爲什麼要放走她們。”這時,婉兒氣呼呼的捶打了一下張輝,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