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美女總裁的超級女婿 >第499章 難道說小奴才是禽獸投胎?
    大門外。

    洪全會親自帶着五個人,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宋老憨家門口。

    他們每個人都抱着一個塑料圓桶。

    像這種殺人放火的事情,自然不敢多帶人。

    夜已深。

    整個村子裏漆黑一片。

    “燈熄了,看來是都睡了。”洪全會輕聲呢喃了一句,扭頭對一個手下說道:“你和懷貴爬過去,動作一定要輕,進去澆汽油。”

    那手下輕輕地點了點頭。

    叫仁貴的則東瞅西瞅了幾眼,一個小助跑,在牆上蹬了幾腳後,身體一躍便扒住了屋頂上沿,並順勢躍了上去。

    另外幾個手下則把油桶一一遞給洪全會指定的那個人,向上拋去。

    此人力量很大,拋擲有力,又穩又準。

    仁貴貓着腰站在房頂上,接住,放下,接住,放下,動作自然流暢,而且很輕。

    都是打家劫舍的專業戶。

    然後又一個手下靈活地攀了上去,他和仁貴精誠合作,將幾桶汽油統統運到了院子裏,便開始對重點部位澆灌汽油。

    洪全會掏出一個打火機,拿在眼前審視了起來。

    身邊的另三名手下,湊過來待命。

    “一會兒等仁貴他倆一出來,我把這打火機往裏一扔,轟!爽不爽?”洪全會表情誇張地做着配套的動作,享受着殺人放火的快感。

    確切地說,這不是他的第一次了。

    第三……四次?

    幹拆遷公司最大的要點就在於一個字:狠!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拆遷這事兒不死幾個人,哪能這麼順利啊?

    開發商那白花花的銀子擺在那裏,要是刁民的工作好做,他還找什麼拆遷公司啊?早就自己親自出面了。正因爲那些刁民貪得無厭,所以纔有了拆遷公司的油水。

    洪全會信奉一句話:沒有拆不掉的房子,只有拆不掉房子的人。

    這一套流程下來,豈有拆不了的道理?

    先給些甜棗,騙那些刁民‘早拆佔便宜’,這就至少有三分之一開始動搖了。

    再軟硬兼施,抓幾個抗拆的典型收拾一頓,那些所謂的刺兒頭和釘子戶也都被瓦解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幾個的釘子戶。

    哼!

    私下裏多賠償他們一些,大多也都能做通工作。

    最後再有個別的軟硬不喫的強硬派,就像是陸平這種。

    一個字。

    殺!

    而且殺的方式有很多種。

    往往都是你還在家裏睡着覺呢,就讓你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洪全會第一次解決釘子戶,採取的方式比較文明,高價聘請的專業殺手,乾淨利索不留隱患。

    第二次則是買通了一個老司機,製造了一起看似正常的交通事故,反正出了人命有保險公司理賠呢。

    第三次是直接找人入室把那釘子戶給活生生弄死了。

    一次比一次膽大。

    這次。

    洪全會玩兒了票更大的。

    他美其名曰‘火攻’。

    在高額的報酬面前,幾條人命算個屁啊?

    反正把這裏燒成一片灰燼之後,什麼都沒了,也沒有監控,更不會留下什麼證據。最後,這起縱火事件將會以一起意外事故的結局而告終。

    想起即將解決掉絆腳石,完成宋家村的拆遷任務,洪全會彷彿看到一望無際的鈔票和女人,在向自己招手,示意,並款款走來。

    那感覺真爽。

    一時激動,便忍不住哼起了一個京劇名段:

    “三國中小周郎名揚四海,在赤壁用火攻神鬼難解,燒曹兵八十萬屍無葬埋,這也是父母生非神下界,難道說……”

    “呃?下句是什麼來着?難道說……難道說什麼來着?”

    這時候。

    自大門裏面傳出了下一句的提示:“難道說小奴才是禽獸投胎?”

    “對,對,就是這句,就是這句!”洪全會恍然大悟地說着,頓時猛地一怔,什麼情況?

    哐郎一聲。

    大門被打開了。

    洪全會更是打了個激靈,這傢伙沒睡啊?

    而且自己剛纔自己哼唱的細若蚊鳴,他居然也能聽見?而且還對上了下一句?

    關鍵時候,手下是靠不住的。

    那三個手下一看事情敗露,撒腿就想偷溜。

    但陸平哪會給他們機會?

    幾張撲克牌隨手一扔,三個人便全倒下了。

    洪全會也想跑,卻被陸平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脖子,衝他反問道:“火還沒放呢,就這麼急着要走啊?”

    “我……我……我們是過來保護你的,保護你和宋……宋老憨兒。”情急之下,洪全會編了一個大煞風景的謊言:“我們怕……怕你下午阻止了村民的財路,有些村民會……會……會來報復你。所以我才帶……帶帶帶帶帶……帶人過來巡邏一圈兒。”

    陸平說道:“這話你信嗎?”

    洪全會信誓旦旦地點了點頭:“如有撒謊,天打五雷劈!”

    啪!

    一個響亮的大耳光子!

    “無恥!”陸平罵道。

    洪全會捂着臉解釋道:“兄弟,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啊。”

    片刻間,曹剛押着那兩名灑汽油的傢伙,走了出來。

    “洪哥,救……救我啊,快救我!”仁貴一副哭腔調,像是望着救世主一樣望着洪全會。

    “你……你誰啊?”洪全會一臉莫名其妙地看着仁貴和另一名手下,扭頭嘻嘻地對陸平說道:“我不認識他們,他們是……是賊嗎?”

    陸平問:“你說呢?”

    “我說……我說……”洪全會支吾地說道:“他們大半夜的跑你們家來,肯定是沒幹好事兒。你把他們交給我,我來處理!”

    陸平冷哼道:“你想的美!我再問你一句,這兩個進去潑汽油的,是不是你的人?”

    洪全會繼續否認:“不是,不是,絕對不是,我向天發誓!”

    “好,那就問問牆吧。”陸平摁住洪全會的脖頸,將他的腦袋,狠狠地朝牆壁上撞了過去。

    咚!

    一下!

    咚!

    兩下!

    咚咚!

    鮮血很快便染紅了洪全會的整張臉。

    “是人是人,是我的人……”洪全會疼的都快暈過去了,趕快急呼道。

    陸平說道:“那剛纔爲什麼不承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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