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福妻:夫君有點田 >第二百六十二章 居安思危
    阮小蝶同意了,她看着杜笙,對方藏在朱貴妃的宮裏面,居然能夠被皇上找到,說明這位皇上根本不像大家看到的那樣,居然連太后也矇蔽了。

    想到此處的她,看着魏公公,這位有着善意的公公纔是皇上的最大倚仗。

    皇上看到她同意了,倒是笑起來了,“這份丹書鐵券賜予你,算到上寡人的補償。”

    “陛下,民女不能夠收下。”阮小蝶對於這個免死金牌卻拒絕了,她什麼都沒有做,無功不受祿,如果自己現在留下了,只怕後面的事情難以處理。

    皇上看着她毫不猶豫地拒絕,倒是笑起來了,“你倒是一個懂的禮數的。”

    “是民女的本分。”阮小蝶冷靜地說到。

    “遞給阮晟吧,你不不需要,說不定孩子以後可能需要。”皇上揮了揮手,讓阮晟拿着。

    可阮晟雖然是一個小孩子,已經很懂事了,他能夠挺懂一些話語的。救助的目光看着身邊的娘。

    阮小蝶想了想,將阮晟攬在自己的身後,“陛下聖明,這個孩子還小,不能夠要,若不然長大以後胡作非爲,只怕會目無章法,民女斗膽,請陛下收回成名。”

    皇上臉上的笑意立刻消失了,變得有些審視的目光看着他們。

    阮小蝶沒有後退,“居安思危,纔是民女想要說晟兒學會的。”

    “居安思危。”常遠候在遠處偷偷地念到,看着阮小蝶,有些欣賞地目光落在她身上。

    至於皇上被她說了之後,“何解?”

    阮小蝶一愣,這不是明白着的意思嗎,爲什麼要解釋?

    疑問在腦門上一個接着一個,可她又不能不說話,想到曾經學過的語文,“陛下,若是一個生活在安逸的地方,忽然有一天安逸沒有了,結果會如何?”

    阮小蝶沒有等皇上說話,將剩下的話重新又說了一邊,“如果一個人原本生活的地方充滿着挑戰和刺激,如果有一天有更大的問題來臨,又會如何?”

    兩個問題,都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可偏偏裏面的道理卻難懂。

    “陛下的好意我懂,可丹書鐵券太過於貴重,晟兒日後一心全在放縱,無心奮鬥,多年之後,民女同夫君作古,屆時他犯下大錯,誰來救,不如從一開始便讓他明白一切都是靠自己爭取來的。”

    “好!”皇上聽到這裏,有些驚豔地看着她。

    阮小蝶依舊不卑不亢,她腦子裏面藏着許多的東西,卻不能說,觀念太過超前了,若是被人當做妖魔鬼怪只怕難以想象。

    “便依你所言,魏公公送人吧!”皇上笑着說道,低下頭繼續拿起自己沾染墨水的筆,一疊疊的奏摺等着他來批奏。

    阮小蝶離開太極殿的時候特意回頭看了這位在很多人的眼中被稱爲傀儡的皇帝,感覺到可惜,如果沒有太后的執掌朝政,如果沒有杜老侯爺和其他的王爺在一邊虎視眈眈,只怕他可能真的會將這個安國發展到強國。

    很可惜,權利將他留住在太極殿裏面了。

    在馬車上,阮小蝶看着沉默寡言的杜笙,莫名感覺到陌生,有些尷尬地說:“杜笙,你怎麼了?”

    杜笙聽到她的話,俊美的面孔扭過頭看着他,一如以前淺淺地笑着,“沒事,只是有些恍惚!”

    “是不是身體有

    什麼不舒服?”阮小蝶着急地問,看着沉默不語的蕭紅和蕭劍,想要從他們嘴裏面求的答案。

    後面兩位根本不會開口。

    阮小蝶沒有辦法,只能夠急躁地看着杜笙。

    杜笙望着阮小蝶關心自己的模樣,不由得感覺到喜悅,“只是在朱貴妃的宮中看到了一點兒不該看到的東西,今天陛下口中說過的話,我也有一點深思。”

    阮小蝶眼巴巴地看着他,“能夠說說嘛,我感覺我什麼都看不明白!”

    杜笙搖了搖頭,“等一會兒見到了陸川,和你們一起說吧。”

    “好!”說起陸川,阮小蝶的眼睛裏面全部都是想念,她真的超級擔心對方,可宮裏面根本什麼消息都沒有,哪怕是小玉口中說的,只是一點兒參考也沒有。

    馬車停下來的時候,阮小蝶掀開車窗,有些不敢相信。

    二王爺府?

    “是的,陸川在二王爺的府中。”杜笙先前已經和魏公公他們談過話語了,自然知道了一些。

    阮小蝶眨了眨眼,她相信杜笙不會害自己。

    扯着衣裳從馬車上面跳下去,再回頭抱着阮晟一起下來。

    二王爺府上的管家看到宮裏面的馬車早就開了側門讓他們進去。

    而此刻在二王爺府上的陸川,看着手中的兵書有些懷念,上面有些落筆同之前他父親寫給自己的書信字跡差不多。

    “孤同北安王交好,可惜孤不同於尋常人,只能夠偶爾和北安王喝喝酒和交換兵書看看了。”二王爺坐在書房的不遠處,手中拿着從宮裏面送出來的書信,臉色大好。

    陸川沒有回他,而是低頭看着書籍,上面似乎留着爹的溫度一樣。

    二王爺不會自討無趣,將自己看完的書信直接遞給他,“看看吧!”

    在慈寧宮。

    太后自從上次在延禧殿看過了貓兒,感覺到溫順,特意討來一隻,此刻橘黃色的貓兒在她的懷中打盹,而她則是面無表情看着跪在自己不遠處的人。

    皇上跪在地上,身上沾染了茶葉,有些狼狽不堪,他的身邊則是攤在地上的茶杯,而他一個字都不說。

    “你很早就知道阮小蝶和那個孩子的身份?”太后有些怒氣地問道。

    皇上搖頭,“比起母后,寡人要知道的晚一些,那日和母后討論要不要給章兒討一個玩伴,只是聽朱貴妃說在宮中有許多的機靈兒人,章兒生性太過沉默了。”

    “什麼?”太后有些弄不明白,裏面還牽扯到在冷宮的朱貴妃。

    “是,孩兒當時看着常貴妃有身孕,便想着將太子養在朱貴妃的膝下,正好平息兩位貴妃的勢力,也就爲章兒找尋一個玩伴,可母后卻覺得”皇帝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想來這個決定是太后自己的說的。

    太后在他說話的冷冷地看着,卻沒有發現他沒有一點兒其他情緒,想到之前的事情,也不覺得自己有錯。

    “太后娘娘,聽說有馬車停在了七王爺府上了。”小紅從外面走進來,輕聲地說。

    太后聽到七王爺,臉色更加醜了,“陛下這幾日身體不適,要在寢宮修養,朝廷一概事情由二王爺和哀家處理。”

    “是!”皇上和小紅同事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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