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的羽林衛剛一趕到,就聽有人高喊一聲“殺!”
衆羽林衛聽到號令,跟着齊聲大吼“殺!”挺起長槍就往黑衣人身上刺去。
就在這時,劉戰從房頂飛躍而下,高聲呵斥道“住手!”
衆羽林衛聞聲攻勢一頓,停在當場。
一名披盔帶甲的羽林衛擡手一揮,衆羽林衛收回長槍原地戒備。
那名羽林衛手扶懸在腰上的長劍,眼露精光,快步朝劉戰走來,眯起眼睛打量着劉戰,怒斥道“大膽,汝是何人!可是那刺客同黨?”
劉戰瞥了一眼那羽林衛,高舉令牌,滿臉冷峻“見此令牌,如同皇上親臨,爾等還不速速住手!”說完把令牌遞給那羽林衛。
那羽林衛上前一步,接過令牌,拿在手中翻來覆去地端詳一番,臉色一肅,恭敬地把令牌還給劉戰,跪伏於地“羽林郎左奇恭聽詔命!”
劉戰收起令牌,冷冷道“爾等好大的膽子,竟然圍攻本公子侍衛,是何居心!還不速速退下!”
“……!”
左奇拱手一禮“尊上,今夜中黃門騫碩遇刺,此人極度可疑,還請尊上三思!”
“嗯?難道你想抗命不遵?”劉戰冷哼一聲,氣勢咄咄逼人。
“左奇不敢!只是,事關重大,左奇不敢擅自作主,如若放走此人,左奇恐怕難逃失職之罪,還望尊上諒解。”左奇一拱手,不卑不亢地說道。
劉戰乜斜左奇,淡淡道“嗯?……做不了主,你廢什麼話!把能做主的叫來!”
“……”
左奇一愣,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又不好出言無狀得罪面前的神祕少年。今夜的抓捕行動,左奇本來就是指揮者,說不能作主只不過是託詞罷了,況且這大半夜的,也不好跑去羽林中郎將那裏打攪……
衆羽林衛紛紛攥緊長槍,對黑衣人怒目而視,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黑衣人早就被衆羽林衛用目光刺成馬蜂窩了。
劉戰一聽這話,心中一暖,心說是條漢子,值得一救。劉戰看了看憤怒的衆羽林衛,衝黑衣人一揮手,假意呵斥道“胡鬧!你可知道這是哪裏!休得無禮!”
黑衣人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弱弱地回了一句“某莽撞了,還請公子恕罪。”
“原地等候即可,不可再出言不遜!”劉戰衝黑衣人微微點了點頭,“訓斥”完黑衣人,劉戰看着緊鎖雙眉的左奇,說道,“這位左郎官,不必爲難,本公子可保你無事。”
左奇心頭一鬆,恭敬一禮“還請尊上示下!”
劉戰又把令牌遞給左奇“拿着這塊令牌去找皇上,就說是劉戰公子說的,今夜的皇宮並無刺客。”
左奇並未上前接過令牌,他尷尬一笑“這……尊上,這種事可不能開玩笑啊!”
“哈哈……這深更半夜的,本公子還急着回府摟着媳婦兒睡覺呢,哪有閒工夫在這開玩笑。”
“嘿嘿……”
“哈哈……”
“……!”
……
劉戰話音一落,衆羽林衛紛紛轉怒而笑,緊張的氣氛一下緩和了不少。
左奇一臉無奈,心說這位爺真會說笑!一下就把某支到皇上那去了,這……某可沒那麼傻,某一個小小的郎官,大半夜的去驚動皇上?!除非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