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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6章侯成送來的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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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既然丁零兄弟這麼熱心,那咱絕不能冷落人家的一片好意。讓丁零出兵,雖然不指望能夠擊潰面前這些鮮卑賊寇,但是隻要他們能夠從旁牽制一下,使重騎旅能夠乘機出營再大殺一場,搶一些糧草輜重回來,也能大大緩解眼前的困境。

    問題是,兄弟們跟眼前這個丁零人太難交流,萬一他要是理解不了,咋辦?

    要說還是姜敘有招,指着營外的鮮卑賊寇,讓兄弟們連說帶比劃的,確保這個丁零人能夠正確理解己方意圖。而後任紅昌也說,怕他記不住那麼多要傳的話,不如咱們用畫畫代替寫信,讓他給帶回去。

    後來呂布又說,他們到底在哪一片啊?離咱們遠不遠?要是太遠的話,那咱們費這麼半天勁,不是等於白瞎了麼?

    還別說,這個丁零人也挺聰明,弄明白了呂布所問的意思之後,也開始畫畫給大家看,完事姜敘還在旁邊給大家“翻譯”。

    哦……這是山。

    哦……山中間有河……應該就是安侯河了吧?

    河面都結冰了……他們能夠從河面上趕來,速度快!

    聽了這些“翻譯”,呂布也很開心,當即便請這個丁零人飽餐一頓不帶皮甲的馬肉,甚至還把已經成了“稀有之物”的軍糧炒麪拿出來,熬了一大鍋粥,給這個丁零人嚐嚐鮮,而後便將他放了回去。

    接下來的日子裏,重騎旅的兄弟都盼着丁零人能夠早點趕過來,配合作戰。然而軻比能可不會等,不僅每天都要進攻重騎旅的營寨,而且攻擊力度也越來越大。

    有時候爲了搶馬肉,重騎旅不得不出營相戰,但是因爲裝備優勢越來越微弱,再加上飢餓與人數少的緣故,出營相戰的損失也變的越來越大,甚至有一次連馬玩都是帶傷而回。

    再到後來,軻比能甚至利用重騎旅急於獲取食物的弱點,有時竟然會故意在戰場上留下一些馬匹屍體或是受傷的馬匹,引得重騎旅出營來搶,而後再突然出兵,逼其應戰。

    但是,重騎旅也絕不是隻會被動挨打,這些時日斬殺的鮮卑賊寇難以計數,包括那些什麼小首領、大勇士的,也都不說了,反正咱也沒人知道他們的名字。然而有一回,徐晃跟着呂布出營,居然尋機用門板大斧把闕機的腦袋也給摘了。

    山上的兩個小營與“山坳大營”之間有小道,還架設有繩梯,可以互相傳遞消息。這不是馬玩受了傷嘛,沒辦法再陪着呂布出營,再加上小營如今守的嚴密,也不方便出營,所以就把他送到山上小營去指揮戰鬥,把徐晃給換了下來。

    …………

    話說這一天,鮮卑賊寇從上午攻到下午,太陽都要下山了也不消停,因爲雪地亮眼,辨物不是問題。後來鮮卑賊寇瞅着今兒又沒戲了,正打算打掃打掃戰場,然後就收兵回營喫飯飯去了。這倒不是說鮮卑賊寇變的勤快或是講究衛生了,而是軻比能下的令,戰場必須打掃,不準留下屍體,無論是馬還是人的。

    然而就在這個當口,憋屈了一天的呂布突然殺出營去,幫着鮮卑賊寇一起打掃起了戰場,因爲太熱情,還不小心把人家掃倒了一片。但是效果不是太理想,呂布想讓兄弟們“開懷暢喫”一頓的願望可能實現不了。

    喫飯的時候呂布顯得不太高興,只喝了一碗雪水煮的肉湯,把剩下的兩塊馬肉都拿給了任紅昌,還逼着她必須喫掉。

    以前任紅昌那裏可是有不少好喫的,包括奶粉和罐頭,都是呂布特意給她留的。但是此舉並沒有博得任紅昌的歡心,反倒還給惹着了,說自己也是想來驅逐賊寇的,如果需要特殊對待,豈不是反而成了兄弟們的累贅?

    但是兄弟們也不同意任紅昌這種說法,說嫂夫人只要能來,就是對兄弟們最好的鼓勵。甚至有人還說,嫂夫人想殺多少賊寇?兄弟們全都代勞了!

    然後呢?

    任紅昌不忍心拂了呂布與兄弟們的一番好意,可是轉過身,又偷偷將那些“私貨”夾帶在了傷員的飲食裏。當然了,任紅昌也做不到純粹的大公無私,有時候心疼呂布,免不了也要偷偷給他夾帶一些。

    不管兄弟們知不知道這回事,但是呂布肯定知道,因爲任紅昌也瘦了好多。後來“私貨”沒了,可是任紅昌每天分到的食物,還總說太多了,自己喫不下,然後便不由分說地將其中稍微好點的東西夾給呂布喫。

    能和兄弟們一起忍飢挨餓,呂布覺得沒啥,因爲大家一起出生入死,連命都可以交給彼此,少喫兩口飯,還能算個事麼?

    可是呂布……或許這一輩子從來也沒想過,堂堂呂奉先,居然還有讓自己的小老婆跟着自己捱餓的這一天!她可是大舅哥的義妹呀,要不是自己把她“搶”過來,大舅哥會讓她捱餓嗎?二舅子、三舅子會嗎?那些小姨子會嗎?

    …………

    對任紅昌交代一句,說自己去巡營,可是走出營帳的呂布卻心情鬱郁,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躲到哪去。漫無目的的走了一會兒,總覺得身邊冷清,因爲成廉已經不在了,其他警衛看到呂布心情不好,也總是躲的遠遠的。

    狠狠地吸了一口冷氣,好歹讓胸腹之間暢快一些,呂布正打算回去呢,侯成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偷偷摸摸地說:“老大,老大,我給你弄了點好東西,快嚐嚐。”

    呂布接過侯成遞來的一個小瓷瓶,聞了聞,好像有酒味,詫異地問道:“哪來的?”

    侯成不說,但是滿臉都是小得意:“您甭管了,先嚐嘗味道怎麼樣。”

    呂布呡了一小口,確實是酒,至於說味道嘛……也許呂布的口兒,從前已經被劉漢少喂刁了,所以現在對於侯成送來的“好酒”,只能說出一個字:“辣”!

    哎喲……別說是大舅哥請我喝的那些酒,就是咱並北農場的那些百姓釀的酒,也比這個強多了。不對呀……咱現在連口喫食都難找,侯成這娃怎麼還會有酒呢?難道說,是外邊那些鮮卑賊寇一直勸降,他動心了,所以偷偷聯絡了賊寇?

    一念及此,呂布的眼神立刻變得兇狠起來。

    “說!這酒到底是哪來的?”

    侯成跟着呂布多少年了,哪能不知道他那個脾氣啊?眼瞅着呂布翻臉,得意之色早嚇飛了,有些支支吾吾地說:“是,是……是我從軍醫那裏……要來的。”

    胡說八道,真當呂奉先是傻子麼?

    呂布隨手摔了小瓷瓶,朝着侯成一腳便踹了過去,而後還不解氣,又衝上去連踢帶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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