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漢大忽悠帝 > 第840章 公孫虎崽與狗崽
    第840章公孫虎崽與狗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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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安息勢大,連貴霜也敢劫掠,咱們要想讓他們學會老老實實、客客氣氣的跟咱們做生意,就必須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使得他們不敢搶、不能搶、不想搶。”

    “對對對,咱們永遠不能掉以輕心,更不能刀槍入庫,馬放南山!”

    怎麼又繞回來了?

    剛纔蔣子翼不是還說,不能總是想着打仗的事麼?

    馬超的腦袋有點暈,就好像自己掉進了一個圈裏,而且還得繞着這個圈不停地轉圈圈,於是痛苦地說道:“子翼呀子翼,若是你能留在楚州幫我,可該有多好。”

    蔣幹呵呵一笑,又慢悠悠地啜一口茶,而後從修橋修路修水庫,興學辦教搞商貿開始,滔滔不絕地向馬超忽悠起了治政方略,後來實在把馬超快聽哭了,直接撂了一句狠話:“蔣子翼,你就說吧,咱先從哪兒開始?”

    “這個……現在的楚州太大了,孟起又要治軍又要治政,一個人的精力也不夠。不如一分爲二,選擇兄弟從旁輔助。”

    楚州很大嗎?

    好像和從前的新州也差不多。

    不過從前的新州不是也被朝廷一分爲二,成爲伊、新兩個州了嘛。朝廷裏有那麼多的能人大才,想必做事自有一番道理。

    於是馬超又向蔣幹請教,應該怎麼分。

    蔣幹說,這個簡單,就以“藥殺水”爲界,北邊還是楚州,至於南邊嘛,希望它能夠“今茲美禾,來茲美麥。”不如就叫作“茲州”。如此,包括楚河在內,從伊列水到藥殺水之間,便是楚州的地界,而從藥殺水到嬀水之間,包括花剌子模在內,便成了新的“茲州”。

    但是“茲州”在南,除了要面對貴霜之外,從花剌子模那裏越過一段沙漠,不僅能夠到達裏海,還能對上安息,所以屬於一線,馬超想親自過去坐鎮。那麼楚州牧的人選,應該由誰來擔任爲好呢?馬超一時還難以決定。

    馬休雖然和自己不是一個媽生的,但是也算自己的親兄弟,馬岱雖然只是自己的從弟,但是跟隨自己多年,與之相處,甚至比馬休、馬鐵更加親近。難道要讓馬鐵去做楚州牧?就算他學業有成,可畢竟還是太年輕了……

    而後,馬岱似乎看出了馬超的爲難之處,聲言自己可不願意做州牧,只願跟隨大哥一起做事。於是馬休便成了新任的“楚州牧”,與馬鐵一起留在楚州,治軍治政。而馬超則帶着馬岱,來到“茲州”,將“嬀水”北岸,粟特之地,原本所謂的“康國”設爲州治所在。

    當初月氏人還在祁連山的時候,受過中原朝廷的封賞,建立過“昭武城”。後來“昭武城”被匈奴所破,月氏人開始西遷,來到此處繁衍生息。月氏王劃九國,分賞枝庶,這纔有了“昭武九姓”。所以也可以說,留在此地的月氏人其實與中原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最起碼也是一門遠房親戚。

    於是馬超便將這個被貴霜稱作“颯秣建”的“康國”,更名爲“康建郡”,同時將花剌子模更名爲“漢光郡”,因爲“花剌子模”本就是“太陽下的土地”之意,可是現在既然屬於大漢茲州了,那就得讓大家都知道知道,太陽也是從東邊大漢升起來的,所以大漢送來的陽光,自然就是“漢光”。

    當然了,馬超在楚州、茲州所做的這些更改與任命,都還是要上報大漢朝廷的。但是蔣幹說這事包在他身上了,回去之後定然向朝廷詳述此地情況,使朝廷予以批准。

    離別在即,馬超依依不捨地相送蔣幹,而後卻又拿出一對黑不溜秋的四棱鐵棒交給蔣幹。這可不是讓蔣幹防身用的,而是請他轉交給自己的大外甥王騎的禮物。蔣幹接在手裏,仔細觀瞧,才發現好像還不是鐵的,卻又堅硬無比,非金非玉,質地映光,上邊除了刻有文字之外,隱隱約約的好像還有火焰升騰的紋路。

    馬超說這兩根棒子是自己從花剌子模……哦,現在應該說是“漢光城”了。反正就是從那邊得來的,瞅着還不錯,便命人在棒子上刻了一套自己所創的“出手劍法”與一套“西涼掌法”。想想洛陽那邊啥也不缺,咱也沒啥能拿得出手的禮物,這兩根棒子算個稀罕玩意兒,帶回去給大外甥玩耍,要是那娃有興趣,還可以順便練一練上邊的武術。

    蔣幹說,這玩意兒怪老沉的,我拎回去給你外甥,也不能“棒子、棒子”的瞎喊吧?它有沒有個啥名堂呢?

    馬超想了想,而後又對蔣幹說:“你就告訴我外甥,說這是聖火令。”

    …………

    北上伊州,與趙雲見了一面,再捎上一大堆的禮物與囑咐的話,蔣幹終於踏上了“慢慢的”東歸之路,至於啥時候才能走到洛陽,一時半會還真說不好,畢竟大漢現在太大了,而新、涼、陝、並這些地方蔣幹先前也沒能去過,要是趁着出差的機會順路走一走,看一看,想必也是極好的。然而就在蔣幹出使貴霜期間,大漢東北方向卻又傳來一個令人喫驚卻並不太意外的消息。

    公孫度死了。

    此前公孫度曾向朝廷奏請,設置綏州,但是,獲得允准之後,兩個兒子都不願意去綏州。且不說那地兒是不是比吉州還冷,單就是那份偏僻、荒涼,公孫康與公孫恭,誰也受不了。

    後來公孫度病重,公孫康以長子的身份代行吉州之事,幾乎是硬逼着公孫恭去了綏州。然而公孫恭到了那邊沒多久,便說自己生病了,非嚷嚷着要回來。

    你當你哥是傻子呢?

    讓你回來跟我搶吉州牧的位子麼?

    公孫康不允,還假借公孫度的名義狠狠地訓斥了公孫恭一番,反正道兒離得遠,就算公孫恭哭鼻子,公孫度也聽不見。

    再後來,公孫度終於死了,似乎公孫康可以順理成章地坐上吉州牧之位了,並且有很多人也是這樣認爲的,然而長史王烈卻說,這不對呀,咱們大漢的爵位可以承襲,沒聽說過官位也可以承襲,要是公子自封州牧的話,恐怕將來難以服衆。

    公孫康說,怎麼個意思?我爸爸一死,你們還不認我這個州牧了唄。

    衆人忙說,不能夠,不能夠。我等深受明公大恩,怎能背棄於他,又怎敢不服於您?只不過,面兒上的這個規矩,咱們還是應該講一講的,畢竟吉州也是大漢的吉州嘛。

    可是公孫康心裏還有些顧慮,萬一朝廷真的不讓我接我爸爸的班,繼續做這個吉州牧,那該怎麼辦?真要是那樣的話,我豈不是混得比老二那個“綏州牧”還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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