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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4章徐福季與魏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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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洛陽城外的這一段洛水看着雖寬,其實水淺的很,甚至都沒辦法通航大一些的船隻。孫堅修造的洛水大橋採用拱橋設計,先從左岸圍堰露出左半河牀,修築橋墩橋拱,然後拆除左岸圍堰,再在右岸圍堰,露出右半河牀,修築橋墩橋拱。兩邊的橋墩橋拱都修好之後,中間鋪架橋板,便是合攏。而在修造的過程中,橋樑設計與施工的技術人員除了積累大量經驗之外,得到最深刻的概念就是“鋼筋、混凝”。

    新建成的洛水大橋全長超過一里,寬度八丈,正中有一道橋欄,將大橋一分爲二,左右往來,各行其道。這樣一座水泥大橋飛渡洛水,完美地銜接兩岸的青天大道,看着就雄偉,看着就敦實,好像連青天大道都因此而變的更加寬闊深遠起來。此橋不是城牆,卻又勝似城牆,因爲凡是走在橋上的人,望着滾滾洛水,都會打心底裏生出一種安全、踏實的感覺,和如今的朝廷,皇帝陛下帶給他們的感覺是一樣一樣的。

    而在通車典禮之前,劉漢少又親自爲此橋命名“文臺大橋”,並命人將大橋之名刻於一塊巨石之上,立在橋頭。“文臺”本是孫堅的表字,劉漢少說這座大橋將來一定會爲便利百姓,繁榮經濟發揮巨大作用,也是它的指揮建造者爲強盛大漢付出的努力,立下的功勞,應當被人們知曉並紀念。

    這是要留名於當世,留名於青史,留名於千秋萬載的節奏啊!爲此,孫堅後來和劉漢少喝酒的時候,每醉一次就拉着劉漢少的手“嗚哇”亂哭一回,說是真沒想到陛下竟然會對堅榮寵至斯。

    可是曹操不幹吶:“我鋪路,他修橋,憑啥他孫文臺修好一座橋就能用上自己的名兒,我鋪的路是不是也可以用用自己的名兒啊?”

    劉漢少很隨意地說:“行、行、行,除了青天大道,你娃修好哪條路,想用自己的名兒,都可以!”

    可是袁紹不幹吶:“這倆貨鋪個路,修個橋都可以給自己刷名望,攢人氣。微臣組建了那麼多議院,選出了那麼多議長,可是哪個院,微臣也不敢用自己的名兒命名啊!”

    劉漢少只得又說:“你娃別急,哥還能虧待得了你麼?下一座橋就用本初的名兒,如何?”

    “下一座?”

    曾經的三主簿集體懵圈,劉漢少理所當然地說:“咱們橋樑建設廳難道是一錘子買賣?天下那麼多水道河道,想要天塹變通途,自然要一座座地去修,一座座地去建。小平津北邊的大河之上,中間有一塊裸露灘塗,要是咱們利用起來,將大河之水設堰分流,那麼,在大河上建造大橋,也不是沒可能嘛!”

    大河大橋……皇帝真敢想!

    …………

    如今的幽州可真是不乖乖,州牧劉虞不想乖乖聽劉漢少的話,薊侯兼奮武將軍公孫瓚又不想乖乖聽劉虞的話,除此之外,還有一位遼東太守公孫度,是誰的話都不想聽。

    說起這位遼東太守,還是當初董卓進京當董公公的時候,要胡亂賣好,拉攏人心。當時徐榮提過一嘴,說公孫度在鄉里頗有威望,可爲朝廷戍守遼東。

    公孫氏本身便是遼東大族,但是公孫度卻是小吏出身,只因當時的玄菟太守公孫琙死了兒子,而公孫度的小名正好與這兒子重名,便假裝公孫琙是自己的親爸爸,得到眷顧,由此才逐漸發跡。

    藉着董公公胡亂賣好之機,“名正言順”的上位之後,公孫度立刻在遼東開啓了一系列“昨天你對我愛搭不理,今天我讓你高攀不起”的報復活動,對於那些曾經欺負過自己或者看不起自己的豪門富戶都採取了酷烈手段。

    比如同爲郡中大族田氏的田韶一家,就因爲公孫度曾經去人家家裏借宿,覺得人家對自己不熱情,現在便殺了人家全家。甚至後來殺紅了眼,連自己家公孫氏的人也沒放過,曾經的襄平令公孫紹讓公孫度的兒子在軍中擔任伍長,就因爲嫌人家給自己兒子的官職低,公孫度便命人將公孫紹綁在鬧市之中,活活鞭打致死。

    就是憑着此種手段,遼東被公孫度滅了一百多個豪族……粗話的,遼東攏共纔多少人,一百多個豪族?

    還別說,公孫度就憑着“不服就幹”的這個小暴脾氣,迅速地坐穩了遼東老大的位置。正當劉漢少爲了保全小命與董公公挑單個,以及後來一步一步想要把自己的江山打回來的時候,遼東太守公孫度已經左擁樂浪,右抱玄菟,腳踩遼東屬國,甚至還在遼西郡東部插了一槓子。如此還不算完,旁邊的扶余、高句麗等國,看到大漢的太守這麼猛,有的急於賣好,有的小心陪侍。不得不說,大漢在當世的確有驕傲的資本,隨便弄一個二流選手過去就夠嚇趴一羣了。

    迴歸到幽州中心,劉虞雖然坐鎮治所薊縣,但是政令向東推行不動,只能在廣陽、涿郡、代郡、上谷四郡當州牧,而東邊的漁陽、右北平以及遼西郡西部實際上都控制在奮武將軍公孫瓚手裏。甚至與漁陽接壤的廣陽南部一些地方,其實也是公孫瓚說了算。

    與公孫度的手段不同,公孫瓚對郡中豪族還是比較講禮貌的,所以得到了以田氏田楷爲首的各個豪族的支持。但是公孫瓚也有酷烈的一面,不僅僅是對待周邊異族,視如仇寇,見之必殺,即便是郡中窮苦百姓,也時有屠戮,殺良冒功。

    …………

    右北平,治所土垠。

    此時奮武將軍公孫瓚正在接待一位神祕的客人,心腹關靖、單經、田楷俱在左右。聽罷神祕客人一番言語,公孫瓚驚疑地問:“你是說,你們黑山軍並不打算前去接應青州黃巾,而是要北上幽州?”

    “非也,非也。”

    神祕客人含笑搖了搖頭,又說道:“青州來投的兄弟,自然是要去接應的。只不過不必急於接應,也不是我們前去接應,而是想請將軍代勞罷了。”

    公孫瓚瞅着神祕客人,突然哈哈大笑,繼而憤怒地吼道:“我乃大漢奮武將軍,豈能與爾等黑山賊寇同流?來人,將這賊子拿下,拖出去斬了!”

    有兵士隨即衝進來,作勢要將神祕客人拖出大堂,那人有些哭笑不得的趕忙說道:“將軍,我本就是傳話之人,將軍想知何事,儘管問來,最後願與不願,也全憑將軍自己定奪,何必又施這些手段,詐探在下?”

    小伎倆被識破了,怪沒意思的,公孫瓚擺了擺手,將衝進來的兵士揮退,又向左右看了看。

    關靖接到公孫瓚的暗示,竟然向神祕客人施了一禮,而後纔開口問道:“徐軍師,恕在下直言,張首領相助我家將軍取幽州,若是隻爲了區區幾十萬青州流寇,怕是不至於此吧?”

    “這是自然!”

    …………

    沒錯,這位神祕客人正是黑山軍參謀長徐福季,原本是北邙軍校的學生。後來需要往黑山軍裏邊派督教、參謀,劉漢少就去找盧植要人,於是盧植便推薦了他與魏阬平。聽聞二人之名,劉漢少當時便毫不猶豫的接受了盧植的推薦,因爲他本名徐福,而魏阬平則叫魏延。

    徐福曾經也是社會人,在老家玩“替兄弟報仇”的戲碼,逃走的時候披頭散髮,抹個大白臉,結果還是被抓住了。官吏問他姓啥、叫啥,打哪來,往哪去,可是這娃嘴硬,啥也不肯說。官吏就把他綁在柱子上,準備一塊一塊給拆卸了去。後來徐福在社會上的兄弟們來了,才把他給救走。

    然後徐福頓悟,咱們混社會的怎麼着也比不上喫皇糧的,別看咱們平時怪嘚瑟,可是人家想啥時候收拾咱,都現成。於是徐福便想要“棄武從文”,準備將來闖出一番功業,也好混口皇糧喫喫。

    恰在此時,名氣臭而熏天的董卓董公公居然被小皇帝弄死了……徐福好奇呀,心裏話說,這個董卓都當上相國了,權傾朝野,咋就被小皇帝一把給弄死了呢?孔子曰:“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徐福逃出家鄉潁川長社之後,奔着洛陽就來了。

    結果,還真沒人找他的麻煩,可是洛陽啥啥都賣的齁貴,眼瞅着徐福就要把自己餓死個屁了,聽說北邙軍校招生,不要學費還管喫管住,所以……

    魏延的遭遇和徐福後半段差不多,就是在老家義陽混不下去了,然後又對“董公公之死”這一戲碼感到萬分好奇,便一路跑到洛陽,也是因爲沒飯喫,才混進北邙軍校的。

    對,這倆都是混飯的!

    按照學渣前生之時那點類似聽故事的可憐知識,知道徐福就是徐庶徐元直,向劉大耳朵舉薦了諸葛亮之後就回曹營找媽媽了。而魏延則是一個喜歡出奇招,找刺激的一流武將,最著名的橋段大概就是“獻計子午谷”,可惜諸葛亮沒答應。

    不對呀,不是說魏延是諸葛亮的接班人麼?現在諸葛亮堂堂還只是個熊孩子,怎麼魏延反而比他大好幾歲,難道自己穿來的真是假漢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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