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境
其餘三個男子,包括在樹上的林飛都是深深震憾。
元氣皇境,那可是傳說中能呼風喚雨,開天裂地的至強存在啊。
陳白蓮的曾祖竟是一個元氣皇境高手,這太驚人了。
“幾位大哥不要懷疑,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我家族本來是一個十分興盛的家族,只不過後來突遭變故,衰敗到只剩下我兄妹兩人。”
“不過我的祖上,還遺傳下一本武技祕籍,和十幾把中品靈器,一把上品靈器,那本武技祕籍,雖然我沒有煉過,但按大綱介紹,是七品武技。”
十幾把中品靈器,一把上品靈器,一本七品武技
這天方夜譚般的數目,和等級,讓那三個男子目瞪口呆,繼而都是露出貪婪的神色。
“這些東西,一直都是我哥哥保管,我有一次酒後失言,向歐陽門透露了這件,誰知他喪心病狂,竟去尋找來專門針對武者的劇毒,將我哥哥毒死,將這些靈器和那本祕籍搶走了。”
三位男子露出恍然之色,原來,這其中,竟有這麼一段內情。
“而且,我哥哥身爲派中的核心弟子,這些年來的積蓄,絕不低於十多萬塊元晶石的數額。還有那靈器和祕籍,現在都是在歐陽門的身上了。”
正震驚中,忽然腦海中無端端傳來一陣陣難忍的劇痛。
接着一股毛骨悚然的危險感覺從心間涌起,兩柄一紅一黑的匕,已是出現在身前,攻了過來。
“放肆”
左掌右掌接連拍出,兩面冰鏡瞬間在他手掌中形成,迎向那兩柄匕。
砰砰兩聲,兩面冰鏡齊齊爆裂,而且在那兩柄匕上所裹挾的熾熱元氣的沾染蒸下,那些爆破開來的碎冰塊,還沒掉到地面上,就已經蒸成霧氣了。
沒辦法,林飛的太陽金經,正好是寒冰玄魔功的剋星,在這樣情況下,雙方的元力對碰,根本就沒法打。
文堂主臉色蒼白,驚駭欲絕,這次,他是徹底的絕望起來了。
林飛要殺他,並不是難事
果然,一紅一黑兩柄匕,擊碎那兩面冰盾後,哧哧兩聲,雙雙從文堂主肩膀處一閃即沒。
啊
陰陽影刃的詭異攻擊方式,文堂主根本沒法對付,幸好百忙中,身子後躍,避開了要害之處,要不,那兩柄匕就是從胸膛處插了進去。
林飛一步跨出,已是瞬移般來到了文堂主的跟前,在文堂主驚懼的目光中,千力力量的拳頭,交替轟出。
相比較於要運用元力的武技,林飛更喜歡單靠力量對敵。
一者,力量的消耗極易恢復,只要稍作休息就行
二者,以力量對敵,軀體伸張間,可以感受到一種暢快淋漓的力量感。
文堂主氣勢已失,信心盡喪,只是拼命在自己身前凝結出一面又一面的冰盾,企圖阻止林飛的拳頭。
終於,到第十拳的時候,文堂主已是無力抵擋,瞳孔中,林飛的拳頭呼嘯而來,急劇擴大。
“你不可以殺我的團中派我們五人來追殺你,如果我們五人死掉,血狼團必會將這筆血賬記在你頭上,不死不休的”
文堂主企圖最後威脅林飛,可是回答他的,只有林飛那狂暴擊到的千斤拳頭。
砰
文堂主的胸膛應聲凹陷下去,身子被擊得向後弓起,如一隻大龍蝦。
然後,如一枚被射出去的炮彈般,高高飛起,向後拋出十幾米遠。
至此,來大荒外山追殺林飛的血狼團五人,全部被林飛斬殺
望着場中那殺氣凜凜,威不可擋、天降殺神般的林飛,阿紫和菲兒一時失神。
菲兒的眼中,甚至出現了許多的小星星。
“怎麼,看你這花癡模樣,難道對我家主人動心了。”
阿紫打趣道。
“紫姐姐,你說什麼,誰會對他動心。”
菲兒臉飛紅霞,握着粉拳,追着阿紫。
林飛則是走到血狼團三個成員的屍旁,將他們的手上的三枚空間戒指,全部摘下,塞進自己的空間戒指中。
一翻大戰之後,林子中樹翻草仰,一片狼籍,片片枯葉翻卷,甚至有不少的落花在空中飛舞。
林飛收拾好那三枚原本屬於血狼團成員的空間戒指後,向着阿紫和菲兒的方向,走了幾步。
幾朵飄飛的殘花,驀然撲打在他的臉上,令得他微微打了一個哆嗦,再然後,他的步伐猛的停頓了下來,神識力外放出去,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皮膚在此時泛起了陣陣寒意。
神識力感知之下,林飛覺得,這林子中,在不知不覺間,似乎變得有點不同,這周圍的空間,微微盪漾。
灰衫青年現自己胸前毫無徵兆地突兀出現了一柄黝黑的匕,不由得大喫一驚。
他大概是凝氣八層的修爲,雖然在陣法上有一定的造詣,但在修爲實力上,卻是遠不及林飛。
對這突兀出現的陰影刃,頓時是手足無措,驚慌之下,元氣急運,腳塵一點,急向後退去,可是,那陰影刃卻是如附骨之蛆,如影隨形。
“不要”
菲兒見狀,望向林飛的目光,帶有幾分懇求,林飛戰力的強悍,對敵手段之殘忍,這幾天她可是深有體會。
如果林飛想殺師兄,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雖然,她懊惱於師兄剛纔利用陣法對林飛進行攻擊,但也是不願師兄受到林飛的傷害,畢竟,這是她從小到大的一個玩伴,情同親人。
林飛微微一笑,那陰影刃徒然加,猛地向那菲兒師兄的胸膛前射去。
“不要殺師兄”
菲兒驚叫道,根本不敢去看師兄那匕洞穿胸膛、身死當場的慘況,雙手緊捂住眼睛。
那灰衫青年,臉色也是一片慘然,感受着那柄黝黑匕的度和匕上所裹挾着的洶涌狂暴元力,知道,在這麼近的距離內,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開的。
就在那陰影刃快要觸及菲兒師兄胸膛,還有半指距離的時候,卻是忽然轉向,嗖地沿着他的耳根擦上,然後黑光一閃即沒,徹底消失了影蹤。
再然後,一小絡頭,從他頭上飄落下來。
這個結果,大大出乎了灰衫青年的意料之外,本以爲,那匕必定要洞穿自己的胸膛,誰知,卻只是割掉了自己的一絡頭。
在那麼一瞬間,他甚至生出了對林飛的一絲感激,畢竟,任何人都是珍惜自己的生命的。
“師兄,你沒事”
菲兒也立即察覺得這一情況,張開眼睛,驚喜地叫道。
“菲兒,你心裏始終還是向着我多”
灰衫青年看見菲兒這樣爲自己的安危着急,不由得大喜若狂,對林飛的忌妒,也淺了幾分。
“呸,誰向着你了”
菲兒瞪了灰衫青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