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午飯做了一家人最想喫的紅燒肉,衛臨還在地裏,安然裝了滿滿的一碗白米飯,裝了一大盤紅燒肉,交待兄弟三人看好家後,就去後山給衛臨送飯。
去後山要經過一處林間小路,安然挎着籃子,步子邁的極快,雖然這飯菜她拿破的棉衣罩着了,但也架不住這天冷,飯菜不快點送去,衛臨就要喫冷菜冷飯了。
正當安然悶着頭快步走時,突然一道身影擋住她的去路,安然停下腳步,擡頭一看是馮老的兒子,馮榷。
安然皺皺眉,這人,是曾騷擾過原主的。
“你……”安然往後退了兩步與馮榷保持距離,“你不會想在光天化日之下想對我做什麼吧?”
馮榷喝了點酒,說實在的,他在這個村子這麼久了,這個林婉兒婉娘是他一直得不到的女人,要知道來這裏的人,男人全是他媽的殘廢,這女人多少是見不得這些男人身上缺胳膊少腿的,日子久了,自然是了無牀趣,而他也正是趁着這個機會,在村裏那是撩撥一個得到一個,偏這林婉兒,卻怎麼也不上套,難不成傻子也懂男女之趣?
“婉娘,你都來這裏快三個月了,難道就不寂寞?不想找個人陪陪你嗎?”
馮榷嘻笑着伸手想在安然臉上摸一把,被安然打開,“滾開,我就算寂寞,也不會找你這種人來陪,你別動手動腳啊,不然我可喊人了。”
馮榷聽到安然說要喊人,心裏多少有些怯,可看到這林婉兒這般嬌小可人的樣兒,實在動心,馮榷嚥了咽口水,色向膽邊生,媽的,管她呢,先要了她再說。
這女人就是這樣,面上兇巴巴的,心裏說不定想得緊呢,就算林婉兒她是貞節女子,事後她也會羞愧,不敢聲張的,了不起以後看到他躲罷了。
馮榷這般想着,色膽越來越大,林婉兒後退一步,他便前進一步,身體微傾,隨時準備餓狼撲食將林婉兒拖進林子裏辦了。
安然見此人還真是酒壯熊膽,想對她下手,安然便也不客氣,說實在的,喊人那是弱女子做的事,她安然雖然藉着的是原主嬌小的身子,但她好歹是練過跆拳道的人物,能被一個地痞流氓欺負嗎?
安然捏了捏拳頭,表示要教訓教訓這個馮榷,讓他好知道馬王爺到底有幾隻眼。
爲了不把飯菜打掉,安然還特別貼心的將食籃放在一邊。
馮榷見此,更是嬉皮笑臉,他就說吧,這女人就是嘴上說着不要,心裏還是耐不住寂寞,想給自己找個偷人的理由,不然這林婉兒爲啥不拿籃子砸他?喊人了?
“寶貝兒,跟哥進去吧,哥保證侍候的你舒舒服服的。”馮榷嘿嘿樂着就去抓林婉兒。
安然見馮榷的髒手伸向她,直接擡腳一踢,“想碰我,憑你也配?”
馮榷沒留意林婉兒出招,結實的中了她一腳,頓時痛得他直甩手,再看,被踢中的地方竟青紫了,“小娘們,你竟然練過?”
不對呀,林婉兒不是一點武功不會的嗎?怎地今日變得這般厲害?潑辣了?
上次他對她下手的時候,要不是她家的傻子趕到,那日他就得逞了。
安然挑眉冷笑:“你現在才知道?”
真當女人好欺負麼?
安然躲閃不及,是她高看自己的跆拳道了,她斷然也沒想到這個馮榷也是有武功的人,她的跆拳道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剛要跑,就被馮榷從後背鎖住,安然只好雙臂擋胸,“放開我!”
馮榷見一招就將林婉兒制住,不禁樂了,“還以爲你有多厲害呢,原來只是個紙老虎,跟哥進去吧,乖乖的,咱們別玩了。”
“媽的誰跟你玩。”安然對着馮榷的頭擡腳就是一踢,馮榷又喫一痛,捂着頭瞪着林婉兒,不可置信道:“你這練的啥啊?腳擡這麼高?”
他要踢一個五尺男兒,非得彈跳起來纔可,可林婉兒剛纔背對着他,竟擡腳就踢到他頭,這骨頭是有多軟?才能擡得這麼高啊?
“你想知道?那我告訴你吧,這叫瑜珈,專門打你這種壞人用的。”安然忽悠他道。
好在林婉兒的身體還年輕,骨頭還沒完全硬化,而且人又瘦,自己這兩日也壓過腳,當然能踢到這個混蛋了。
“瑜珈?什麼鬼?”馮榷邊揉頭邊想着,林婉兒不愧是他心心念唸的女人,身子骨如此柔軟,那等下辦起來簡直可以花樣百出了。
越想越覺得有趣的馮榷,也懶得陪這林婉兒打情罵俏,直接一個點穴手將林婉兒定住。
安然:“……”
媽的,這古代的武功也太逆天了吧,點穴?
“現在知道哥的厲害了吧?小娘子,咱們進林子裏玩啊。”馮榷嘻嘻笑着,扛起林婉兒就朝林子裏進。
安然情急之下頓時就大喊:“衛臨!”
馮榷:“……”
nainai的熊的,剛只顧着樂了,竟忘了點這小娘們的啞穴。
馮榷徹底慌了,那衛臨人雖然傻了,但他武功高啊,而且打起人來那可是要命的。
可到手的肥肉他真的不甘心就這麼扔了。
馮榷手忙腳亂的趕緊又點了林婉兒的啞穴,心想着那傻子不會那麼快就能趕過來的,自己扛着林婉兒進了山,那傻子找得到個屁。
如此這般想着,馮榷便又扛起林婉兒要走,哪知,他剛要彎腰,結果一把被人薅住頭髮,馮榷差點沒痛出眼淚,“小娘們,你敢……”
不對,小娘們被他定住了穴道啊。
再一看,沒想到是傻子衛臨,馮榷差點沒嚇尿。
安然見衛臨出現的如此及時,要不是她現在不能動,真想上去抱一抱衛臨,簡直就是她的守護神啊,喊一句就出現了。
馮榷自知不是衛臨的對手,急中生智,推了安然一把。
衛臨見自己娘子要摔倒,哪還顧得上馮榷,眼疾手快的將安然托住,馮榷趁機跑掉了。
安然氣得直磨牙,暗罵了聲:卑鄙!
“娘子。”傻衛臨抱着安然,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安然巴眨着眼睛,想告訴衛臨她沒事,哪知道衛臨根本就看不懂她的提示,從頭到腳,從腳到頭,仔仔細細的來回檢查了好幾遍。
要不是衛臨是她夫君,這麼被他摸來摸去,安然肯定會氣炸去。
“娘子,你沒受傷,你怎麼不動啊?”傻衛臨愣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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