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們當初結婚了,我不也一樣在外面有很多女人嗎”他在她耳邊輕輕吐氣,不以爲然的說道。
意思是,他把她當成了那些個女人木喬又氣又心涼。
見木喬惡狠狠地盯着他。
莫涵微微擰眉,擡手,溫柔的穿過她的髮絲之間,接着,俯身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下“乖,我會輕點” 說話間,他的手,已悄然往下。
木喬猛然清醒,按住他的大手, 蹙眉,咬脣,心一橫,她說道:“別用你那骯-髒的手來碰我,我的身體再差,我也不想留給你。”
莫涵蹙眉,“那你想留給誰”
後面,木喬明白了,有些人不能激,否則,受罪的就是自己。
這男人狠起來,就不是人。
想着,他的那些折磨。
淚,如雨下
木喬頭扭到一邊,眼神空洞而無神。
莫涵,你如不愛,又何苦給她這樣的傷害
她連哭,都哭不出來
再次醒來時。
疼,全身每一處都酸酸的泛疼,每一根骨頭都像是被拆了重新組裝過似的,而某個地方強烈的疼痛,更是牽扯着神經一般,不是說第一次後,就不會再疼了嗎爲何,她這都幾次了,還這麼疼她吸了口氣,便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足以顯示剛纔的他有多禽-獸
一滴淚,劃過眼角,木喬有些機械式的擡手拉過被子蓋在身上。
“痛嗎”溫柔的聲音漫不經心的自頭頂傳來。
木喬低着頭, 痛嗎呵呵
她真想破口大罵,不痛,你來試試畜-牲。
但,連呼吸都痛的她,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去罵人,所以,只是擡起頭,瞪着他。
“你不該激我的,你應該知道,我這性格是不能激的”他回看着她,緩緩道來,聽着倒像是解釋。
木喬狠狠的回瞪了莫涵一眼,然後收回視線,扭頭看向一側,繼續不理會他。
“剛剛可能有些過激,但是”
木喬的身體緩緩下-滑,然後,拉起被子將整個人深埋於其中。
她什麼都不想聽,什麼解釋都不想聽
過激,那叫過激嗎
滿腦子亂糟糟的,以至於接下來,莫涵又說了些什麼,她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直到傳來了重重的關門聲,她才緩緩將頭挪到被子外面。
深深吸了口氣。
這一夜,莫涵沒再進來。
這一夜,木喬徹夜未眠。
她抱着被子,靠在牀頭,看着窗外,一直坐到天亮。
直到設置的鬧鐘響起,她機械式的下牀,梳洗,換衣服。
一切都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