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典典想要去勸展風,可是這種事依他的性子又怎麼可能會答應呢?
於是,無奈之下莊典典只好說:“要不這樣好了,我陪您老也唱一會?一定會比展風唱得好!我向組織上保證!”
龍爺聽着,勉強答應了,“好吧,看在你的態度還不錯的份上,就讓你替這小子了。”
莊典典回過頭,看一眼襲墒昀,他朝她鼓勵的點了點頭,然後默默的離開了房間。
她嘆息一聲,又去看展風,後者也很知趣。這麼丟臉的事,誰又會樂意有人在身邊呢?於是,他也離開了。
終於,房間裏只剩下莊典典一人還有桌上那位龍爺了。
漸漸,“我的太陽”的熟悉的旋律響起……
襲墒昀緩緩閉上了眼睛,想來典典也是不容易啊!
就連展風都不禁有些動容,這種犧牲可是夠大了的,一般誰會做得到?也只有這位莊小姐了。
這麼說的話,她的性子倒是不討人厭,所以,她說的他們是朋友一說,他現在也的確是信了。
可龍爺豈是一首我的太陽能夠滿足的?從英語到意語再到俄語……各個版本,直讓莊典典這外語白癡唱到吐血!
心想:龍爺這怪癖什麼時候能好啊?
不過,嚴格說起來,這事也怪她,要不是她當初以一種民族風征服了龍爺,他也不會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越走越遠。
所以,自己釀的苦果就要自己來品嚐。
嗚……
屋外有人經過,聽到屋裏的聲音不禁好奇的探頭過來,“這是在幹嘛呢?”
“喲,這還唱得外語歌!”
“不知道有金條嗎?怎麼不趕緊去搶啊?現在在家裏唱個什麼勁啊!”
聽着外面的聲音,莊典典直想哭。
成雙一直都守在外面,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除非是襲墒昀答應要帶她離開。
而襲墒昀早就看到她了,也只當沒看到,這種事他已經說清楚了,當事人如果還執迷不悟的話,他也沒辦法。
成雙站在外面,穿着單薄,不時引人側目,可她全然不顧,只想着能夠讓襲墒昀帶她離開。
這時,有一個鼻青臉腫的女人,罵罵咧咧的走過來,來到門口時看到她,一昂頭,口吻不善道:“你是誰啊?幹嘛站在我家門口?”
成雙馬上有禮貌的回頭,“我叫成雙……”
“我管你叫成雙還是成對的,趕緊滾,別站在這兒!”
成雙愣了下,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麼沒有禮貌,她抿着脣不吭聲了。總之 ,襲墒昀不走,她就不走。
如花要進去,可是看她一眼,發現她居然還在原地,皺起了眉頭過去,“你怎麼還不走啊?”
成雙很爲難,抿下脣小聲說:“我……我在等人。”
“等誰?這裏可是我家!”
如花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朝大門內一探頭,看到襲墒昀和展風,一眼就能看出,這兩人是人中之龍!她想到什麼,問:“他們是那個叫莊典典的帶來的?”
成雙馬上點頭,“你認識莊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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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哼,何止是認識那麼簡單!”如花氣得咬牙切齒,要不是她的話,自己至於被打成這樣嗎?
她越想越是氣,但又不敢發作,只能氣鼓鼓的坐到地上,“哼,別讓我逮到機會報仇!”
成雙望着她,突然上前問道:“你在說莊小姐?”
如花一滯,鬧不明白他們是不是一夥的,現在還不太敢放肆,所以立即說:“誰說的!我就是自言自語,纔沒有說誰呢,你別亂講!”
成雙深深看她一眼,眼神倏爾變得有幾分神祕,“我想,我和你一樣,我們都對一個女人,恨之入骨。”
恨和愛一樣,不論時間長久,恨就會是蝕骨的恨!
如花愣了,“你是說莊典典?”
成雙很大方的點頭:“沒錯,就是她,我恨她!”
如花探究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轉,“所以呢,你想怎麼做?”
成雙微笑:“我們都恨她,爲什麼要讓她好過?就算是我們沒得到的,她也別想得到!”
如花眼神一亮,興奮道:“沒錯!她把我害得這麼慘,連我表姐回來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交待,我爲什麼要放過她?”
馬上,如花又皺下眉頭:“你沒見過那個女人的本事,就憑我們,根本動不了她!這村子裏的男人也都是中看不中用,能怎麼辦啊?”
成雙篤定道:“我有辦法!”
如花狐疑的看她,“你有?”
成雙說:“你知道她爲什麼會變得這麼強?”
“爲什麼?”
“因爲病毒。”
“你是說……”如花也有點奇怪的說,“可她不像普通中了病毒的人啊!她就跟普通人沒兩樣!”
成雙輕聲道:“不管原本是什麼,只要是中了病毒,我就有辦法讓她瞬間毀滅。”
如花的目光一點點變了,“好!你說怎麼做?”
她可不是那種習慣看人臉色的女人,偏偏那個叫莊典典的來到這裏以後就耀武揚威的,她絕不讓她好過!
成雙從單薄的衣衫裏掏出一樣東西,把它交給瞭如花,“這是屍粉,是幾十具變異後的巨怪屍體煉成的屍粉,遇到源毒毒性就會變得瘋狂,不出幾秒鐘就會侵蝕她的五臟六腑。”
“這麼厲害?”如花怔怔的望着這包東西,“這麼神奇的東西,我怎麼從沒聽我表姐提到過呢?”
“我這是我父親研究出來的方法,因爲屍粉太珍貴了,所以,也只剩這麼一點點,留給我防身用的。”
如花如獲至寶,“太好了!有了它,還怕那個女人會跑了?”
成雙叮囑道:“屍粉只要沾到皮膚上,她就沒救了!”
“這個簡單!”如花眯起眼睛,冷笑道:“她喫我千年人蔘,還有害我失去金條這筆帳,這下總算可以好好的清一清了!”
“他們好像要離開,所以想報仇的話,你要抓緊時間了。”成雙不着痕跡的提醒。
如花二話不說,收起東西就推門進去了。
成雙仍站在門外,靜靜的在等待,彷彿剛纔的事並不是她做的。但她的嘴角,卻浮出一絲欣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