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彼岸花開之嫡女皇妃 >第62章 海佳氏,你到底承認否?
    男子看了半天,不好意思說道,“這,當年我壓根沒見過這個孩子,若不是村民告訴我,我壓根不知道我還有個孩子,這...”

    庶福晉幫忙出着注意,按照男子說的生辰大概,將人選定在五人內,只是這五個丫頭,都說有爹有娘,而且都能倒背如流,側福晉只好讓人取來檔案,一個一個翻,果然都能查到出處,恨不得當年的產婆都還記載如冊。

    男子突然說道,“會不會壓根不是下人丫頭,而是這王府的哪個格格?”

    側福晉眼睛一瞪,“放肆,這王府的格格都是入了宗室的,豈是你說是就能是的?”

    這時,孟嬤嬤突然低聲說道,“也未必,奴婢聽說,當年心格格的生母不就是...才死的麼,或許...”

    庶福晉大喝,“孟嬤嬤不許你胡說,剛纔的教訓還不夠?”

    哼,庶福晉就是跟蘇心一夥的,保不齊這個男人的女兒就是蘇心。

    海佳氏的眼睛一個勁兒的給孟嬤嬤使眼色,這孟嬤嬤當真老眼昏花,看不出來這個男人是誰了麼?

    她一開始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心裏震驚到不行,因爲他長的太像當年那個男人了。

    只是他怎麼被人找到這裏來了?

    當年明明自己給了他一筆重金給攆走了,並且在路上的時候讓人給他殺了呀...

    是不是這幾天自己被病痛折磨的眼睛也不好使了,或是說只是太像?所以孟嬤嬤看出來了什麼...

    可不管怎麼樣,不管是真的人,還是真的像,她海佳氏心胸坦蕩,因爲幕喚的確是王爺的骨血。

    蘇心冷眼瞧着孟嬤嬤,“孟嬤嬤,上次滴血驗親,皇上也在場,難道你還質疑我不是嫡格格?”

    孟嬤嬤看了眼海佳氏,示意她不要擔心,當年那個男人是她親眼看見中了劍調入河水中,就算那一劍要不了他的命,可是河水湍急,早就衝沒了,

    她從鼻子裏哼了句,“第一次不也是假的麼,第二次是在七王府,哼,誰能確定是不是做了手腳...”

    庶福晉沒想到這件事竟然能牽扯到上一次的蘇心,對孟嬤嬤說道,“你,不許你胡說八道。”

    孟嬤嬤輕蔑的看向庶福晉,“哼,剛纔還說是什麼一樁美事,現在一聽跟心格格有關,立馬變臉,嘁...”

    這話說的真是沒錯呀,可蘇心就是故意的,將話題扯到自己身上來,看了眼側福晉,“好,既然孟嬤嬤說是我,那就當面作證,看看父王在不在,請過來,”

    海佳氏有些得意,活該啊蘇心,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是嫡女,上一次滴血驗親我就知道你有問題,如今找來一個相似的男人能做出什麼事來?

    王爺問詢皺眉眉頭趕來,“整日不着消停,說吧,又怎麼了...”

    衆人將事情始末說了個遍,王爺眉頭皺的更深,雙眼盯着這個男人,“你叫什麼名字,”

    “回王爺,奴才叫濟魯特,是清河縣人。”

    這下子,海佳氏更加放心了,因爲當年那個男子叫哈巴卓。乃上三旗,跟自己算是個青梅竹馬,嫁給王爺後遲遲懷不上孩子,所以纔想讓他跟自己生個孩子,可沒想到,沒過多久再次和王爺同房後,竟然懷上了幕喚。

    當年自己和孟嬤嬤也是害怕,所以纔想着殺人滅口。

    只是沒想到後來這幕喚長的越發像王爺,這才一顆心定了下來。

    王爺問道,“那你認爲誰纔是你的女兒?”

    男子小心翼翼的說道,“下人們都查了不是,所以,所以,這兩位年齡相仿的格格恐怕,其中有一位就、是我的、女兒...”

    王爺看向側福晉,“那你是怎麼打算的?”

    側福晉爲難的看了眼蘇心,“心兒不服氣,所以才找來王爺您,不如,就再一次滴血驗親,還兩位格格青白,如果都不是,咱們就將這人趕出去,”

    王爺心想,簡直荒唐,你一個陌生人,上來就說你的女兒在王府裏,還是個格格,如今有事翻舊賬,又是滴血驗親的,

    可轉念一想,上次蘇心不也被自己質疑過麼,不如就驗一次,“好。”

    蘇心本來就想證明自己,所以當聽到父王這樣痛快的說好的時候,一點心痛的感覺都沒有。

    側福晉只好讓庶福晉幫忙去取來清水,將二人的血滴了進去,又將蘇心和王爺的血滴在碗中。

    庶福晉拿着兩隻碗轉了一圈,“嫡長女就是嫡長女,王爺,今日過後,可再不能詆譭心兒了,否則就連妾身都覺得沒臉。”

    王爺只是對那男子說道,“既如此,你還有什麼好說?”

    “不是還有一位格格麼。”

    既然已經做了,就做到底,孟嬤嬤捏了捏幕喚的手,讓她放心去,

    可就在幕喚的血滴進那個男子的血碗中時,震驚的一幕出現,二人的血融合在一起。

    幕喚不敢相信,又擠出一滴進入父王的血碗中,

    她搖頭,後退,不,不,這不是真的。

    王爺一愣,幕喚竟然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再次看向這個欣喜若狂的男子,卻發現爲何這麼眼熟...

    “等等,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王爺低沉的說道。

    那男子急忙用髒亂的頭髮蓋住自己的臉,“我,我從未來過這裏,王爺可能認錯人了。”

    側福晉大聲說道,“來人,將他的頭髮撥開。”

    衆人嚇了一跳,這男子的半張臉竟然都已經面目不堪,彷彿被什麼刮爛的,留下的疤痕。

    王爺陰沉着一張臉,“海佳氏,你過來,好好看看,認不認識這個人。”

    海佳氏一聽,渾身一抖,急忙跪倒跟前,當她看見男子的眼睛的時候,不禁再次提起一顆心,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像了,“奴婢不認識。”

    王爺冷哼,“難道這個人不是你當年那個什麼表哥麼?我可記得,他在咱們府上住過一陣子。”

    那男子慌亂的捂住自己的臉,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我,我不是...”

    庶福晉上前仔細的看了看,“你就是,我記得你,只是你爲什麼改了名字,姐姐您看,這個男人當真是海佳氏的表哥,您看。”

    側福晉努力想了想,“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庶福晉哎呦一聲,“這都多少年了,咱們都變了樣,何況是他,只是你怎麼這麼落魄。”

    那男子突然站起來,抓起地上的房契塞進幕喚的手中,說道,“孩子,當年是爹對不起你,這些東西你拿着,就當陪嫁,”

    說完,匆匆向外走去,王爺厲聲說道,“趕緊給本王抓住他。”

    按在地上,“你若不給我說清楚,本王就要了你的命。”

    那男子的臉被壓在地面上,無奈的說道,“好,我說,我的確是她表哥,可當年她殺我滅口的時候,我就已經不把她當作表妹,我也說了,只要遠遠的看一眼我的女兒,將這些東西都交給她,我就知足,王爺,放我走吧,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王爺冰冷的看向海佳氏,“你這個賤人,你竟然做這種對不起我的事,我寵愛了多年的女兒,竟然是你和別人的野種,還枉我精心栽培幕喚,海佳氏,你要如何解釋...”

    海佳氏早就嚇的不知東南西北,“你,你不是死了麼?”

    那男子冷哼,“你以爲孟嬤嬤派來的人真能殺了我麼,只是被孟嬤嬤一腳提下河水,才讓我的臉被冰凌的石子刮爛,我知道你爲了榮華富貴什麼都做得出來,但是如今我得了絕症,否則我也是不會來的,你以爲我還願意再見你這副醜惡的嘴臉?”

    海佳氏知道再也瞞不過去,這一定是蘇心和庶福晉一起再擺弄自己。

    急忙去求王爺,“王爺,他都是胡說八道的,幕喚怎麼可能不是您的女兒,您看幕喚的下巴,還有眼睛多像您...”

    幕喚聽到母親這樣說,急忙跪在父王面前,“父王...”

    那個男子一聽,急忙拿出一個紅色的東西,“好啊,事到如今,我還替你隱瞞什麼,這是當年你的肚兜,你可看仔細了,”

    衆人拿出手帕,紅了臉,海佳氏瘋狂的捶打男子,“我讓你胡說,我讓你胡說,。”

    王爺震怒,叫人拉開海佳氏,“我對你不薄吧,你處處針對別人,我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爲了你的喚兒,我處處打壓蘇心,可沒想到,啊?哈哈,我竟然給他養了女兒一養就是十四年,今日若不是他主動來找,是不是這個祕密要帶進棺材裏?”

    海佳氏一個勁兒的哭,早就懵了,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幕喚害怕了,如果自己不是王爺的女兒,那今後...“不,父王,女兒生是王府的格格,死是王府的鬼,我是不會任這個男人的,我的父王只有您,這中間一定有誤會,一定是誤會...”

    “還有什麼誤會,我已經看看的清清楚楚,你是個野種,來人,去準備家法,”

    衆人一驚,家法?

    是啊,如今自己的女人竟然揹着自己跟別的男人生下孩子,理應動用家法,甚至被打死...

    管家愁眉不展,取來家法,交給王爺,王爺冰冷的看向海佳氏,“海佳氏,你到底承認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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