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是大玩家 >70、南山南,北海有墓碑
    兩個人在動物園一口氣玩到了下午5點閉館的時間,等他們離開的時候動物園已經留下了關於他們的傳說:有個小夥子自備胡籮卜,專業餵動物……

    這麼一圈喂下來,任禾也讓楊夕明白了一個道理……大熊貓是不喫胡籮卜的,而且這種國寶級的動物也不會讓遊客隨便喂。

    晚上兩個人喫飯的時候竟然聽見旁邊的人在討論他們昨天踢館的兩首歌,兩人相視一笑,昨天晚上的經歷就像是兩個人的祕密一樣,共享這個祕密,彼此之間如同一個緊密的小團體。

    當想到這個祕密的時候,世界上只有兩種人:知道祕密的人,和不知道祕密的人。

    兩種人在他們心裏是區別開的。

    來一趟京都任禾當然不能不見周無夢,這老頭對任禾的好,任禾是記在心裏的。他撥通周無夢的電話:“喂,老頭,我到京都了,請你喫飯啊。”

    正坐在京都報業集團辦公室裏審稿的周無夢一下子來了精神:“你小子什麼時候到的京都?”

    “額……下午剛到,明天請您喫飯吶,”任禾也不能說自己都來了一天了才聯繫人家的吧。

    “算你小子識相知道第一時間聯繫我,”周無夢笑呵呵的說道:“來一趟京都請我喫飯,我得讓你破費破費,然後再告訴你個好消息!”

    好消息?任禾下意識的就覺得很有可能和崑崙版權有關,不會真是夏雨婷說的那個土豪吧?至於周無夢所說的讓自己大出血,這都是小事,對方知道自己獲得了多少稿費,也知道自己現在有錢。

    而且對方的爲人任禾很清楚,也就是這麼一說,不會選多貴的地方,他是看自己財迷所以故意這麼說的。

    “成,那明天就聽聽您要說的是什麼好消息,”任禾樂呵呵的把電話掛了。

    楊夕把碗裏牛肉麪的牛肉全都夾給任禾:“周無夢老先生嗎?”

    “嗯,是他,崑崙能發佈的這麼順利多虧他幫忙,”任禾解釋道,跟楊夕實在沒什麼好瞞的,如果對方不問,自己不會臭顯擺,對方要問了,自己肯定如實回答。

    但是楊夕有一個問題一直想不通,任禾是怎麼認識的周無夢?要知道她轉學前一個同學周沐琪就是周無夢的孫女,所以他們同學之間也知道周無夢在整個中國文壇的影響力。

    她問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啊?感覺好像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了。”

    “奧,我之前寫了個三字經,是那時候認識的,”任禾一邊喫着牛肉麪一邊回答:“你咋不喫牛肉呢?”

    “你多喫點,我不是太餓,”楊夕恬靜的笑道。

    任禾忽然想起來他家的一個梗,當初他爹老任最感動的就是喫燴麪的時候,任媽總是把肉都夾給老任喫,那時候家裏窮,能下館子喫頓燴麪都算是改善生活。

    想到這裏任禾就覺得有意思。

    然而楊夕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三字經也是你寫的?”

    “嗯,”任禾點點頭。

    難怪自己之前不想接受他送的歌時,他會說他還有其他賺錢的途徑,也不差那些錢,想想當初自己還覺得他吹牛,楊夕就想笑。

    原

    來這個少年遠要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神奇。

    任禾吃完麪擦擦嘴殺氣騰騰的站起來:“走,今天再戰一家!”

    兩個人直奔後海,任禾昨天都摸清楚了,民謠主題的總共4家,剛好一家唱一首,把5首唱完!唱完以後收工回家!

    ……

    到了晚上酒吧上座的時候,謝澤曦看着對面的酒吧人羣涌動就是一陣羨慕,她開的也是民謠酒吧,剛畢業就留在了京都打拼,後來撈到了第一桶金,因爲喜歡民謠所以開了這家名叫“巷子”的酒吧。

    其實原本兩家生意是差不多的,結果就因爲昨天王權發佈新歌時有兩個少年從天而降的事情,對方今天的生意明顯要比自己好了太多。

    都是慕名而去的。

    今年27歲謝澤曦坐在吧檯撐着臉朝外面看去,正是最可人的年紀,卻有點惆悵。

    這時候門口的鈴聲響了起來,她轉頭看去,正好看見兩個頭戴鴨舌帽的年輕人從門外走來,謝澤曦愣住了,因爲喜歡王權那首在路上的緣故,昨天她也在對面的酒吧裏,所以,她是親眼見過任禾和楊夕的……

    但是這時候她愣住,是因爲完全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爲什麼?謝澤曦心裏不禁問道。

    “老闆,能唱歌嗎?”任禾鴨舌帽下嘴脣微微翹起。

    “能!”謝澤曦忽然從吧檯上站了起來:“可以唱!絕對可以唱,需要提供什麼幫助嗎,要不要出場費?”

    “不要出場費,免費唱,新歌!”任禾笑道,這次來就是爲了給楊夕出道打前站,賺錢就沒必要了。

    謝澤曦就像是被一個巨大的驚喜砸中了腦袋一樣,一時半會兒腦子都有點亂,她昨天聽這兩個人唱的去大理以及夜空中最亮的星了,那種驚豔的感覺難以言語。然而剛纔對方說什麼?又有新歌?!

    新歌還會繼續驚豔嗎?謝澤曦心底裏暗想。好歌有多難出這是整個圈子的共識,也是常識,所以她纔會這麼想。

    兩首歌已經很不容易了,新歌還能繼續好聽嗎?

    任禾似乎看破了她的心思笑道:“不好聽的話,我給你貼錢。”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謝澤曦意識到對方非常有自信,這種時候萬一說錯話讓對方換了別的酒吧,不就完犢子了?哪怕這次的歌不好聽,起碼今天晚上她的酒吧一定能生意大火。謝澤曦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在這裏唱歌的事情我能宣傳一下嗎?畢竟……我這裏人有點少。”

    “可以,當然可以,10分鐘以後開始唱,你有10分鐘的時間,”任禾知道對方一定會這麼做,因爲不會有人跟錢過不去,而且他也希望對方這麼做,因爲他可不是什麼孤芳自賞的文藝青年,任禾最大的夢想就是讓別人說自己滿身的銅臭味……

    他希望自己以後哪怕是安靜的坐在哪裏,別人都會說他身上發散着溫暖而又有錢的氣息……

    “你們今天唱的歌叫什麼能說一下嗎?”謝澤曦問道。

    “南山南!”

    “那個……老闆,你們這裏有後門嗎?”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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