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峯站起了身,火隊的人已經開始疏散這裏的小孩,對於陌生人,他們不是麻木以對,無論怎麼和他說話,也好似聽不到一般,有的甚至反抗,火隊的人沒有辦法,對於反抗的人,只能講他們抱了起來,儘量的避免把他們身上的膿包弄破,也小心的不讓自己沾上,那濃水綠油油的,一看就是一種病變的病毒,尋常人,一見就是要敬而遠之。
可是,她們並不是普通人,首先,她們是東方的人民解放軍,再有,她們是解放軍中幾乎全能的特戰隊,雖然,現在她們還相對沒有目標那樣的強大,還沒有到達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地步,但此時,她們已經有一名,一個人民軍人該有的特性。
建立人民解放軍的人絕對是一個雄才大略的人,一隻在與人民同命運的軍隊,必然戰無不勝,無往而不利,這是所有歷史的必然,也是人性最光輝的一件事情。
此時,其他的隊員,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着一股極度凝重的神情,她們本都是妙齡少女,是花季中的鮮花,她們本可以在城市中,在故鄉里,沉醉在良辰美景之中。
可是,她們卻選擇了這一條明顯更加艱辛的道路,她們裝上了軍裝,成爲了一個軍人,軍人意味着什麼
軍人意味着責任,意味着強大,意味着過人的膽識,意味着,在地震中,那空降而來的神兵,意味着,火宅中,那一道道堅定與一往無前的背影。
被世人所知的軍人有不少,但是,無名的英雄顯然會更多,真正的英雄,總是充滿信念與使命。
如果說,在艱苦的訓練中,衆人或許曾經生出過一絲抱怨,有一些後悔。
可是,當她們看到,那一張張無助的臉龐,她們終於明白要爲何而戰,爲何而奮鬥。
那一道石門背後,或許會蜂擁而出很多敵人,他們或許手持衝鋒槍,炸藥,但是,這一刻,所有人都不再畏懼,人固有一死,死有重於泰山,也有輕於鴻毛,她們此時才真正明白,林峯爲什麼曾經會花兩個小時的訓練時間,跟她們講司馬遷的一生。
屈辱不會因爲生命結束而結束,榮耀,也不會因爲靈魂的消亡而消散,它會永遠的在這個世界上綻放出最強,最熱的光。
是啊,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選擇重於泰山的死去,聽上去很容易,可是,真正能做到的人,並不多。
“報告,火鳳凰已經全體準備完畢,請求火力突進。”一旁的譚曉琳面色清冷的就像是冰封千年的寒冰一般,在月光下,冷的徹骨。
林峯聞言,只是淡淡的點頭,輕聲道“三隊分三路,風隊充當前鋒尖刀部隊,撕裂敵方正面陣型,林隊,後方掩護,務必保證風隊沒有後顧之憂,山隊,負責照明偵查與自由協助作戰,行動開始。”
後方跟着的是火鳳凰的另外兩隻隊伍。
甬道之中,一片黑暗,此時,風隊的隊員每一個握槍的手都帶着手電,小心的戒備着。
待其他的兩隊進來之後,手電筒的燈光愈發的多了起來,將原本一片黑暗的甬道照的明亮。
前方,何璐見身後的衆人已經跟上,就揮了揮手,做了一個前進的手勢,然後,緩步開始向前移動着。
這個甬道林峯來過,裏邊的道路十分複雜,就像是一個迷宮,如果沒有錯的話,這甬道並不是那些人弄出來的,應該是古城本來的設計。
對於迷宮,林峯有一種近乎於怪物的能力,此時,他已經走在了最前方,帶領着衆人,向着之前堆積骸骨的那個房間而去,那裏應該會有守備的人,到時候俘虜一個,會省事很多。
五分鐘之後,林峯順利的來到了那個堆積骸骨的房間,奇怪的是,這裏並沒有一個人,不應該是說,整個甬道內,根本就沒有一個人。
“教官,這裏好像太安靜了。”
林峯輕蹙着眉,低頭沉思着,忽然,他擡起頭,神色有些難看的說道“中計了,出去,援救火隊,快快快。”
這一次,林峯說話的聲音也不再顧及,已經很久沒有如此真槍實彈的他心中暗罵自己愚蠢。
之前,那個叫做紫羅蘭的軍方間諜被發現,面臨暴露的他們,肯定會對紫羅蘭求追不捨,只是,他們追出來的路,與火鳳凰進城的路不同,否則的話,就算對方反應再怎麼遲鈍,這個時候應該也有所行動了。
想到這裏,林峯的腳步更快了一些,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不僅外頭被拆開的火隊有可能遭到攻擊,最危險的,就是魔鬼城外頭,那兩個被拆分開的火隊成員,她們只有兩個人,還要照顧兩個傷員,只要一旦被發現,恐怕在劫難逃了。
對於如此重大的失誤,林峯此時也已經沒有時間自責,他飛速的狂奔着,帶着所有人,衝出了甬道。
當走出了甬道之後,並沒有槍聲傳來,林峯微微的鬆了口氣,然後轉過身,對着身後微微喘氣的衆人,說道“火隊全員據守這裏,如果遭遇敵人,立刻放求救”
他的話還沒有,夜空中,魔鬼城外,一道淡藍色的煙火升起,林峯見此,臉上神色微微一邊,然後看着曲比阿卓,說道“盡你們最大的能力,保護好那些孩子,其他的人,極限全速越野,跟我走。”超級娛樂之情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