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落水琥珀 >第十章 真情,真心相對!?
    若在此培植,定是有所原由的,不過現下這情境不容思緒在此間停留,便無一二相知與否了。

    “這石刻倒是別緻,此處應該可以過人,你先把我放下來罷。”

    “山川草木都有自然規律可尋,這奇門道術無非五行陰陽變換而已,此石刻上刻的單是草木五行陰陽變換而已,此石刻上刻的單是草木花鳥,便與木屬,若是有陣眼,用植物打開就行。”終離岸慢身放下浠蕪,又凝望石壁,道來。

    “就,如此簡單”

    “是自不難,你找找陣眼。”終離岸拿起一枝枯木,看着石壁有沒無可方便插進的地方。

    “不單單是這樣吧,這草木不是對稱的,一邊是花一邊是草,且兩邊都有一個孔洞,這不會要插兩邊吧”終離岸眉頭微皺,沉思了下來。

    這陰與陽都是相對而存在,不可能是有兩個孔洞纔對,莫非這不是屬於陰陽道術的範疇

    “等等,我看到了一句詩,梅須遜雪三分白。”

    “可有下句”

    “不曾,這是在木下發現的。”那下句一定在花下,仔細找找再。”

    終離岸的臉色開始難看起來,倒不是久久不得開門,亦不是追兵將至,而是自幼固疾,不得而法罷了。

    “並未見詩,唯有一枝孤梅款款而立。”

    “那定是了,你在左邊插一下。右邊插三下。”

    “這嗯,好。”浠蕪猶豫片刻,馬上心領神會,果真不不出所料,石壁開了。

    誰曾料,剛出了虎穴,又進了狼窩。

    石門打開,眼前呈現出的是一幅秀麗的山川景色。

    崢嶸前來露風骨,嶙峋自收怪石峯。重疊有致的石林,錯落有度的千壑,雜草綠意青苔上,泫水落得芳菲來。此等麗景莫得殤,離世叛經百無賴。此番佳景得之儀人來觀,卻又怎知他人問尋何來

    “找找出路。”

    “好。”浠蕪答應下來,忙到處尋覓出路口,現在是不能指望他的時候,當下求自身才是出路

    “喲,我倒是誰能打開我這石刻牆,原來是一箇中了蠱的黃毛小丫頭。”

    聞其聲,其實不難聽出這人是何其樣子,看他一臉的道貌岸然,卻心恐不勝。

    “你難道是妙唔”

    “你這是幹什麼”浠蕪被終離岸猛地捂住口鼻,大氣都不能喘一下,被憋得難受了,終離岸才把她放開。

    “想必您就是那位從中陵落國隱修的國相吧。”

    妙道笑道:“不錯,正是本尊,你們不像是路過的行人,衣着氣勢、舉止皆不凡,想必是離家王公貴子和公主亂入巫桐山誤闖了我的府地,現在怕是迷途不得知返吧。”

    終離岸繼續不理會浠蕪,又沉聲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在這裏做買賣,想必是與那墨家絕了關係,墨非亦的親叔向來與墨洛卿不睦,又苦於皇位不可欺佞,不想與他有權力之爭,想當初若非墨非亦的母妃不顧羣臣反對硬是撇下自己的遺腹要強力擁立年僅七歲的墨洛卿爲王就不會難產而歿,而你就是鍾賀蘭的親弟弟鍾賀蘇”

    未等神情複雜的妙道開口,終離岸續言:“沒有利益可圖的買賣你不做,天理都不容,坦言直說,你想要從我們這裏得到什麼好處”

    見他並沒有反駁,那終離岸說的便是真的了,記憶中似乎聽過父王說起過自己的叔叔,但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但是可以依稀記得父王那異常複雜的神情如果他是父王的叔叔,那他豈不是是我的叔公但是他的面容很年輕啊浠蕪都被弄糊塗了

    終離岸的底子越發虛了,蒼白如紙的面容,讓人看了旁的也是極爲心疼的。

    妙道那道骨仙風的衣袖一揮,面色一改,道:“性情中人當真不虛費口舌,我不求別物,只求你們身上的一隻蠱罷了。”

    “蠱”兩人同時一驚,卻驚得不同,浠蕪驚的是玉帶中的蠱皇,而終離岸則是他與兄長的陰陽雙命蠱。

    陰陽雙命蠱,是兩隻龍鳳蠱,都只知道蠱在器皿中只能存活一隻,存活的一隻則爲蠱,死去或消亡的便是蟲,這陰陽雙命蠱有個特點,只要中蠱的兩人之其一受傷,另一個人就得同受,倘若一個人身死人滅,這陰陽雙命蠱就會在人體自然消亡,雙命蠱的命格將會更改至復恢如初。

    一旦有人想分離這對蠱,那中命蠱的可能就要一傷兩命了,此蠱非死不可解,非傷不可救,這蠱吸食人的血肉,但不會有損身體,由於活動那幾天着實只有甚受方能有所體悟的痛不欲生之感,中蠱之人如果與之非親非故,受過幾次抽骨癢血之刑後定是會想除之而後快的,因此這命蠱會被利用於後廷乃至沙場的利器,戕害的不僅是人身,利慾薰心的是人心,而荼靡的便是人性了。

    因此此蠱的利害太過顯著,早在蠱術盛行的前朝就被銷了記載,毀了蠱師,滅了古皿,絕了根種,斷了傳謠,此法被先王五帝列也禁蠱巫術,早就不被世人所知熟不諳了。

    “你想要的蠱我們沒有,吳浠,我們走。”終離岸拉起浠蕪的胳膊,就要原路返回。只聽門外一陣叫喊聲,“妙道仙人,我們奉寨主之命之命,前來追尋一妙男麗女,還請妙道仙人告知,他們可在”古傲林的聲音在終離岸和浠蕪的耳朵裏,真是噩夢般的存在。

    “現下你們已經沒有退路了,我只是要你們一隻蠱蟲罷了,何必如此驚慌,大可不必如此吧”侃侃而談,似乎與他沒有半點幹息。

    許是久久未覓一聲迴應,古傲林的手輕擡了一下,又道:“若是沒有還請恕叨擾之罪,若是知情不報,我們雖是同山而鄰也絕決不會一再退讓”

    終離岸暗道:若不是蠱發作,你等怎能攔住本王不由得心下一緊。

    鍾賀蘇也就是妙道皺了起來。

    兩人特別是浠蕪,眉頭皺蹙,心上狂跳不止,手心裏也不禁捏了一把汗,靜待這自己的叔公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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