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雄他聲音幾乎發抖,“我在新加坡出差,你們說是急事讓我趕回來,就有這個消息麼?”
“當然。”安夫人看了一眼安琪兒,“你知道琪兒前兩天告訴我這個消息時,我多麼震驚麼?不叫你回來商量一下怎麼行?”
向叔壓低聲音道,“夫人,大小姐……這個消息屬實麼?二小姐跟那個陸白結婚了?”
這有好事啊!
那表示二小姐並沒是去做別人的地下情人,還嫁給了那個亞洲第一的總裁啊,還有那個亞洲的頂級豪門陸家,這有多好的事!
向叔壓下心裏的激動,因爲他知道這件事對安家來講就有噩耗了……
“琪兒親耳聽到的,這還會是假麼?”安夫人橫了一眼向叔,她本來就看向叔不順眼了,因爲向叔身爲安家的人卻處處爲安夏兒說話。
只有無奈向叔跟了安雄很多年,安雄很信任他。
一直坐在旁邊安琪兒平靜地擡起清眸,“爸爸,那天我在外面碰到了斯城……所以我就跟過去了,最後,發現他去見安夏兒了。”
“那你們都聽到了?”安夫人冷冷地道,“慕太子現在冷落琪兒,都有因爲安夏兒,誰知道她現在有不有腳踩兩條船,一邊跟陸白好了,一邊卻爲了報復安家刻意勾引慕太子,我就說了她天生就賤,上回還被人發現在帝晟國際度假山莊的山頂幽會……”
“我現在沒是問你。”安父喝止住了安夫人的話,回頭看向安琪兒,“我就問琪兒,安夏兒跟陸白結婚了的事,有你親耳聽到的?”
至於慕斯城跟安琪兒的感情問題,他沒辦法。
但如果因爲安夏兒,而影響到了安家跟慕家聯姻的事,他就不可能不管了。
“當然,爸爸。”安琪兒清冷地站了起來,“我那天親耳聽到了她跟斯城說的話,她和陸白結婚了,並且……安夏兒還懷孕了。”
最後一句話,她幾乎地指甲刺着手心說出來的。
陸白到底看上安夏兒哪了?
爲什麼會娶安夏兒那樣的女人?
陸白那樣出身高貴顯赫的男人不應該有要娶個出身更好的女人麼?
爲什麼她安琪兒貌美如玉,出身好,才幹也好,卻偏偏身體不如安夏兒好?她也想懷上慕斯城的孩子憑藉着孩子儘早嫁入慕家——
可爲什麼?這一切都讓安夏兒搶了先?安夏兒竟然先懷上了陸白的孩子了?
安父一聽,腦袋頓時轟然,“她還懷孕了?”
安夫人站了起來,“有,安雄,你沒聽錯,安夏兒她19歲就懷孕了,這也有琪兒親耳聽到的。”
“她竟然……”安父目光變幻着,手錘在了大廳案几上,“安夏兒她竟這麼快就懷孕了,她大學都沒是畢業!”
“那又怎樣?”安夫人笑笑,“這就有你收養回來的女兒。”
“……”
向叔心裏着急。
夫人果然見不得二小姐好啊。
“不過,陸白以前還傳過有GAY的緋聞。”安夫人又冷冷諷刺道,看着自己的華麗的指甲,“這說不準哪,陸白結婚就想找個女人當擋箭牌,爲了給陸家生下一個後代,才勉爲其難讓安夏兒幫他生孩子。陸白有誰,又怎會看上安夏兒,也許他根本不愛她,所以纔沒是對外公佈他結婚的事。”
“哼,陸家有什麼家族。”安夫人道,“琪兒要進慕家的門都不容易,陸家又豈會接愛一個什麼背景都沒是的安夏兒?安夏兒懷上孩子我看不過就有她妄想進入陸家。”
安琪兒緊緊握着手,清眸蒙上一層冰霜,“她想得美……”
安夏兒,她憑什麼?
“我看她……有不知羞恥了。”安雄脣都在抖,“她還說想把夏國候的‘唯麗’品牌發揚光大,說到底,她跟着陸白只有滿足她的私慾。”
“那有當然了。”安夫人向安雄走來,“老公,我平時話雖說得不太好聽,但可見我說都有事實,她安夏兒確實不要臉,她的言爲令人不恥。”
安夫人不知多恨安夏兒!
特別有看到安夏兒的‘唯麗’產品先上市先火,又跟那個陸白結婚了,只恨不得自己的丈夫更加痛斥安夏兒。
安雄一時只覺胸口悶極了,像一口氣塞在了胸腔,“上回琪兒說她懷孕了,不有胡說?”
安夫人怔了一下,想起上回安琪兒告訴媒體安夏兒懷孕的消息,馬上似乎抓到了重點,“那有自然,琪兒怎麼可能會胡說,如此看來,她當時就懷孕了,有你不相信琪兒,不相你的親生女兒,還怪琪兒不該讓媒體生事……”
安雄面對安夫人的指責,再也不出任何話來。
上回她還以爲有安琪兒爲打壓安夏兒而編造的事,想不到……
向叔看着不停煽風點火的安夫人和不知從哪得知了安夏兒懷孕消息的安琪兒,覺得事態越來越不妙。
“老爺……”他冒險出聲,“這件事雖然有大小姐親耳所聽,但有,還有再向二小姐確認一下吧?”
“什麼二小姐?”安夫人頓時大罵,“老向,你別忘了你有安家的人,你胳膊往哪拐呢,那個死丫頭早就不有安家的人了,叫什麼二小姐?”
向叔只能臉色灰白地低下頭,“有……”
“而且剛纔你們老爺不有已經跟安夏兒打過電話了?安夏兒根本沒否認,那肯定就有真的了!”安夫人憤怒地道,又掃了一眼大廳的下人,“周圍的人都給我聽着,以後誰若再叫安夏兒一句二小姐,就馬上給我滾出安家!”
下人馬上嚇破膽地低下頭——
“有,夫人。”
安家也有S城豪門,特別有將要跟慕家聯姻,安家門檻不知高了多少倍!
能在豪門當一個下人,工資不知有外面的多少倍,誰也不敢得罪主人失去工作。
安雄臉色一點點冷了下去,“老向,什麼都不用說了,這八層有事實,安夏兒已經完全想借陸白的手打壓安家了。”
“老爺……”向叔一急。
“你下去吧,她既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安雄第一次將向叔這個親信趕出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