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活在神話中 >十三 快活
    付了錢,別過了燒餅大叔,寧曉拿着燒餅邊喫邊欣賞着漂亮的花燈、美女。

    對於剛纔燒餅大叔的小聰明,寧曉也沒有點破,要不是別有用心,誰會無緣無故的懟你

    生活不易,人艱不拆嘛,苦日子誰沒過過啊。

    不過,寧曉這一看,發現這些美女還真是不賴誒。

    寧曉看着一個拿着小團扇,和一邊侍女輕聲細語的漂亮女子,一路走走停停,打量着路邊的花燈,黛眉輕蹙,似是在猜上面的燈謎。

    寧曉修道至今也算是小有成就,目力也是非凡,看着那個美女眼睛明亮,倒映着燈會中的星點火光,就像是畫中人。

    寧曉覺得,這燈會自己是真的沒白來,想想前世不知看過多少“完美無瑕”的女孩子,但是跟眼前這女子比起來可就差得太遠了。

    寧曉被她吸引得捨不得挪開眼睛,反正無事,多看幾眼也是好的。

    就這樣,寧曉隨着她們走走歇歇,跟了一路,估計那對主僕也是忍不住了,忽的轉過身來,那侍女怒道:“喂小道士,你燒餅都涼了還不捨的喫麼”

    那漂亮的女子也面帶薄怒的看着他,這一瞬間,寧曉覺得自己成爲了周圍衆人的焦點。

    事實也是如此,對於這種大美女,出現在燈會上時,她自身就是那一盞最明亮的花燈,明裏暗裏不知聚集了多少的目光。

    只是像寧曉這麼過分的卻也沒有,大家都是“婉約派”,她們這一轉身向寧曉生氣,寧曉自然成了焦點人物。不過這幾十個人還嚇不到寧曉,他好歹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

    “呃,是小道孟浪了。”寧曉拱手一禮,先向人家道歉纔是真的:“剛纔那個燒餅大叔說這餅涼的好喫,小道就信了,多謝姑娘提醒了。”

    聞言,四周爆發了一陣笑聲,那漂亮女子也是莞爾一笑,然後用扇子掩着嘴,人羣中有人問道:“你這小道長怎麼這麼笨呢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了”

    “可能是小道讀書少,腦子還有些本吧。”寧曉一本正經,也在偷瞄那女子的如花笑靨。不過被這麼多人盯着,寧曉總是不自在。

    “那什麼,這餅涼了,小道還趕着喫餅呢,就不打擾了。”說罷,寧曉轉身就跑了。

    只留下鬨笑的人羣和那兩個笑着悄然離去的主僕。

    寧曉走在街上有些百無聊賴,離了那個女子,這燈會他也覺得失去了一大半顏色。倒不是對那美女有什麼惦記,寧曉只是覺得那也是一道風景線,不過都是對方生命裏的一個過客而已。

    寧曉忽然想到自己和玄偏師叔好像沒有約定好碰面的地點,拍了下額頭,自己還得去找師叔。

    在一間名叫香花樓的閣樓前,寧曉有些無奈。剛纔他從最開始兩人分開的地方找起,一路上詢問攤主,最終指向了這間鎮子的銷金窟。

    這師叔是真的浪啊,自己一大把年紀了,還想着到這地方過夜,他老人家真受得了麼。

    怪不得,一進城他就這麼興奮,還迫不及待的趕走了寧曉。

    寧曉開始還看玄偏對花燈着迷,以爲玄偏是要逛燈會呢,哪知道這師叔現在不簡單了,故弄玄虛都會用了。

    第二天,寧曉聽到了門外的敲門聲,起身開門,玄偏一臉春風的站在門口,眉宇間那股子滿足怎麼也掩飾不住。

    “師叔昨天可是休息好了想不到啊,師叔可真是老當益壯。”寧曉譏諷着玄偏,這也是寧曉第一次對玄偏臉色看。

    “咳咳,不要聲張嘛,師叔我難得出來一次,不體會人間百味怎麼能算圓滿呢”玄偏自己做了虧心事兒,自然不會太過硬氣,再說了,玄偏昨晚已經爽夠了,不在乎寧曉的嘲諷。

    昨天寧曉知道了玄偏進了那香花樓,他自然不會進去打擾玄偏的好事,也沒興趣進那種地方去泄掉元陽。

    寧曉先是找了一間客棧,然後再託了小廝給玄偏帶了口信,讓他第二天來尋他。

    將玄偏迎進了房間,寧曉又問道:“師叔,你昨晚做那事時,師父他就沒有一點反應”

    寧曉可是知道師父的謹慎,雖藏於識海深處,但對於外界也時常關注着,絕不會容許玄偏亂搞的。他倒是有些期待師父突然佔據身體時一臉懵比的場景。

    “嘿嘿,玄正那牛鼻子上次算計我,我怎麼能不算計回來放心,我昨天以祕法屏蔽了他的感知,他絕不會發現我在快活。”

    玄偏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刻,說起話來都比平時和藹了許多:“師侄,這件事你不說,師叔我也不說,也就這麼過去了,你覺得呢”

    又是那標準的眯眯眼,寧曉哪還懂不起玄偏的意思自然是點頭答應了下來,師父師叔這兩人的恩怨,寧曉纔不會摻和進去。

    “哈哈,不愧是我玄偏的好師侄,”玄偏和滿意寧曉的決定,拍了拍寧曉的肩膀:“等你修成金丹,不用這元陽之後,師叔帶你也去體驗這人間極樂。”

    寧曉嚇得身子一抖,連忙求放過,要是玄偏一人去嫖娼,玄正就算髮現了也沒他什麼事情,頂多是教訓教訓玄偏。

    要是這兩師叔侄結伴同行,玄正可能真的會不顧一切的清理門戶。

    “師叔,你還是放過師侄吧,師侄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聽到寧曉這麼說,玄偏眼一瞪:“你師叔我就是個隨便的人你小子不地道,師叔有啥好事不是想着你的”

    寧曉見玄偏這麼執着,猜測玄偏是想把他變成共犯,不管是瞞玄正,還是抗罪責都容易一些。

    “師叔,昨晚的事已經過去了,我們還是專注修道便好,莫戀紅塵啊。再說,今日我們不是要去那什麼宴會的麼”寧曉只能揭過這事,再勸玄偏不要再“作案”了。

    玄偏不置可否,看了寧曉一眼:“也罷,你小子不領情,師叔也就不勉強你了。走,隨師叔赴宴,見見各位同道。”

    “是,師叔。”

    出了客棧,玄偏就帶着寧曉向着鎮子外面走去,寧曉有些疑惑,這宴會不在鎮子裏

    玄偏是什麼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顯擺的機會,嗤笑道:“你小子不會認爲那宴會是在那凡俗之地吧”

    寧曉被玄偏一懟,腦子也轉了過來,只是被昨天玄偏先帶到鎮子上給誤導了,但自己也確實不知宴會地點。

    “師叔,那宴會是在華山上麼”

    “自然,華山雖險,你師叔我自有妙法帶你登山。”

    “可是,不是說不能駕雲進道場麼”

    “這種也得分情況啊,榆木腦袋,不可雕也。”

    “師叔,是朽木不可雕也,您”

    “你小子今天略頑啊,皮癢了”

    “師侄不敢,師侄錯了。”

    一路閒聊,二人飛向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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