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允德冷冷一笑道:“小子,你以爲你是誰,徐老財叫你來的”
吳凡搖了搖頭道:“按江湖上的規矩,見面分一半,剩下再商量”
尹娘一旁冷笑道:“小子,你還是快點回家去吧,你老母在家等着給你餵奶呢,哈哈”
聽到尹娘說完,屋內衆人鬨堂大笑,那燒火道人站起身來,比吳凡還高一個頭,他走到吳凡跟前,一巴掌去吳凡扇去,嘴裏邊說道:“哪裏來的毛孩子,掃老子好興,賞嘴”
吳凡見那道人先動手,左手一擋,再一掌拍去。
“啊”
燒火道人被吳凡一掌拍得凌空飛起,撞在牆上,摔落地上時已然昏死過去。
另一個僕人模樣的同夥怪叫一聲也撲了上來,吳凡一腳將他踢飛,其餘的同夥都被吳凡強悍的功夫嚇了一跳,都拿眼去瞧柴允德。
柴允德盯着吳凡道:“好身手,兄弟是哪路的好漢,劃出個道來,咱好相認則個”
吳凡伸出手道:“我叫吳凡,之前你那般奚落我,此來便是討些賠禮,我剛纔就已經說了,在下做事是有原則的,先分一半好處給我,否則你們誰也別想出去”
柴允德冷冷一笑道:“既然兄弟這麼說了,那就按道上的規矩來咦,你居然還帶了幫手”
吳凡向後一看,屋外哪裏有人,再回頭時,只見一柄飛刀立即到了眼前,吳凡仰身一個鐵板橋,雙足用力一蹬地面,彈出屋外,剛一站定,又一兩柄飛刀一前一後接踵而至,吳凡再退,此時柴允德一羣人已經走出來小屋。
“一起上,做了這小子”
柴允德一聲令下,王尹娘拎了把短劍就衝了上來,隨後跟着三個男女,各持兇器,而柴允德卻站在門邊掏出一個小鼎,默唸着口訣。
吳凡打倒最後一個人,正待開口說話,只見柴允德食中二指向他一指,突然吳凡身周平地涌起灰濛濛的濃霧,伸手不見五指。
“咦看走眼了,居然會法術”
“凡哥兒,這人法術有些詭異,莫輕易走動,否則便會被他傳送到一個大陣之中”
吳凡聽到老段的傳音,便問道:“老段,這是啥法術,如何破它”
老段回道:“我暫時沒看出是哪家的路子,可能是專修術法的小門派之流,但有些規律可尋,只要你雙腳不移動一步,那你就還在原地,這迷霧堅持不會太久,只是你要防着霧中的殺招。”
正與老段交談間,突然一柄短劍向吳凡後背刺來,吳凡耳中聽見反手一甩,只聽得一聲悶吭,偷襲他的人手腕被吳凡拍中,短劍脫手,立即又退了回去。
吳凡打了一陣,迷霧仍然不散,不免有些焦急地道:“這幾個傢伙我還對付得來,不過,你說迷霧不會維持太久,爲何還一點散的跡象也沒有”
老段回道:“可能那柴允德的法力較深,一時還能支撐得住,你真不要幫忙”
“你有沒有辦法破了這迷霧,老這樣被動挨打不行啊”
老段想了想道:“辦法是有,不過有些齷齪”
吳凡躲過一記刺擊,回道:“什麼齷齪不齷齪,只要管用,啥辦法都是好辦法,快說”
老段嘿嘿一笑道:“小子,你還是童身不”
“你個老不死的,小哥我絕對的處男,十足真金,如假包換,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老段壞壞地笑了一陣道:“有一個法子可破此陣,需要用你的童子尿灑在他的靈刀之上,此陣就破了。”
“啥破主意,現在我連他在哪裏都不知道,想尿也尿不到他啊”
老段循循說道:“可以用真元將尿液凝成水珠作爲暗器,只需一滴打中施法之人的靈刀,陣便破了。”
吳凡愣了愣道:“這個,如何用真元將尿液凝成水珠啊”
“啊我忘了你才只有第二級的功力,將水凝成珠懸於身側最少要三級以上的功力,不過活人不能被尿逼死,再另外想想辦法”
嗖
嗖
一柄飛刀在濃霧中神出鬼沒,時不時偷襲吳凡,先前攻擊吳凡的幾人都被他打傷,但施展這個迷霧法陣的柴允德卻一直未近身攻擊他。
迷霧陣外的柴允德身旁圍着六人,他們不敢再向吳凡下手,那團迷霧籠罩範圍有十丈方圓大小,只有柴允德一人能感知到吳凡的位置,其餘幾人只能望洋興嘆,剛纔他們進到迷霧大陣中也是誤打誤撞遇到吳凡,那裏面伸手不見五指,幸虧吳凡把他們擊出迷霧圈,他們出來後便再也不敢踏進迷霧圈中。
“老大不愧是神仙門人,看這小子能撐多久”
“敢在咱們虎嘴裏奪食,活膩歪了,哎呦,疼死我了,你輕一點”
柴允德雖然聽到手下在大拍他的馬屁,但自己心裏卻是清楚的很,自己這半吊子法術可維持不了多久,從師門偷學的一招半式的飛劍術對付普通人綽綽有餘,可面對吳凡時卻是極爲喫力。他功力並不高深,若非借用寶物,哪裏催得動飛劍,每催劍刺擊一次都要蓄力許久,把他累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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