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你還往哪裏退,着”
元稹挑開老段拂塵一擊,反刺老段,地下吳凡見到老段險狀,大喝一聲,擲出一柄法刀。元稹見法刀疾飛而至,側頭避過,再轉回頭時,只見老段突然手中多了一根長鞭,延伸出百丈,在他身上繞了幾圈。
“啊我的法力”
元稹被縛神鞭纏住,體內真元急速消失,嚇得大叫起來,忙緊守心神與縛神鞭對抗起來。
老段雙手緊緊抓住縛神鞭,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從縛神鞭上傳來的巨大反抗之力,但他已苦戰良久,元嬰因法力消耗極大而漸顯透明,已漸無力對抗元稹的反搏之力。
“我來助你”
吳凡縱身躍起十丈,高高舉着聚靈鼎,向元稹頭頂全力擊去。
“爾敢”
咣
一聲巨響,吳凡被震得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結結實實砸在山壁上,掉落地上時又是狂吐鮮血。
元稹被聚靈鼎砸得眼冒金星,一聲怒喝,身軀放出一圈金光,掙脫縛神鞭,化作一道金光從洞頂山縫間逃了出去。
“爾等氣息已被我記住,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你們等着”
老段見元稹逃走,立即化作一道青光沒入元量戒中,吳凡感覺身體都掏空了,又猛吸幾口元氣,但失血太多,只是精神稍好,無力的感覺仍然在。
吳凡眼睛四下,地下還有幾個女子仍在昏迷,他又望向剛纔西寂宗三人倒下之地,那三人死得已無人形,但兵器和儲物戒仍在。
“每人只有一柄靈刀,也夠窮的,咦這塊銅鏡有些古怪,咋照不到我自己呢,不管了,回去讓老段好好鑑別下,是好東西留下,不是法寶就當了,這元稹猴精太壞了,我拋出那麼多東西都被他毀了,那夜壺就算了,連碎銀都被他點沒了,下次看到你定要你還我”
發現再沒有什麼好掃蕩的,吳凡這才起身去抱那些昏迷的女子離開,可是剛抱起一個女子,便覺一陣天眩地轉,再也站不住,一頭倒在地上。
“凡弟凡弟”
吳凡悠悠醒來,看到是孫秀才,想掙扎着坐下來,但剛一動便覺渾身劇痛,重又重重跌回牀上。
吳凡見到四周景物熟悉,便道:“孫大哥,咱們這是回來了嗎那些女子都救出來了”
“都救出來了,嚴大小姐也回到了嚴大官人家中,正在調養,他們都說要來看你,只見你一直在昏迷,所以就都回去了。”
“已過十日”
吳凡一聽驚道:“啊,這麼久”
“賢婿醒了”
屋外走進來幾人,吳凡轉頭一看,只見嚴大官人滿臉笑容走到牀邊,關切地看着吳凡道:“賢婿,你已昏迷十日有餘,可把我們嚇壞了”
吳凡愣道:“賢婿不是,嚴大官人,你叫誰賢婿”
嚴大官人向吳凡道:“自然是叫你吳凡啊,莫非我說得不夠清楚麼”
吳凡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吱唔半天才道:“嚴大官人,莫拿小子開玩笑了,這可當不起啊,哦,那個我要澄清一下,將小姐救出來的人是我孫大哥,我只是打了打下手而已。”
嚴大官人看了看吳凡,而看了看孫秀才,道:“嚴某事先早已說過,凡是救出我女兒的壯士,只要不是年老體衰,身有殘疾的男子,老夫都願意將女兒許配給他,你莫非要嚴某失信於人”
吳凡眼珠一轉道:“嚴大官人,我,我有隱疾,與身有殘疾無異,嚴大官人就放過我吧”
嚴大官人正色道:“你有何隱疾,我去延請名醫,定能醫好”
吳凡看了一眼孫秀才,又對嚴大官人道:“此爲小的私隱,孫大哥,我想喫冰糖葫蘆,您能幫我去買一串可否”
孫秀才知道吳凡想支開自己,點點頭,與嚴大官人拱了拱手便離了房間。
見孫秀才走遠,吳凡才對嚴大官人道:“嚴大官人,小子吳凡小時候便訂過娃娃親,去年家中本想給我成親,卻不料我那娘子還未過門便已身故,後來家父又去給我說了一門親事,剛訂親那姑娘便又暴斃而亡,後來家父請算命先生給我算了一卦,說我是天狼星下凡,是克妻的命,絕不能娶妻,連訂親也不可,否則會害人害己,所以嚴大官人的好意,小的只有心領了。”
嚴大官人聽了臉色變了幾變,道:“我嚴某樂善好施,傢俬鉅萬,多少人想入贅我門而不可得,你還在這裏推三阻四,莫非是瞧不起我嚴某不成”
吳凡忙搖手道:“非也,非也,確是在下命中不可有妻,與旁人無干,嚴大官人,嚴大小姐才貌過人,莫非人中龍鳳,哪裏配得上她,我孫大哥才情非凡,兼之機勇過人,嚴大小姐若要嫁人他便是最佳人選”
嚴大官人微微皺眉道:“這孫舉人的確是風流倜儻,無論才學、氣質、爲人皆是人中極品,可他卻是已婚之人,這恐怕不合適”
吳凡接道:“嚴大官人,所謂門當戶對方爲佳配,孫大哥雖已娶妻,但其妻並無子女,那孫娘子早已有替孫大哥納聘之念,男人三妻四妾自也尋常,嚴小姐若嫁孫大哥,做個平妻也不算委屈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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