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秀才嗯了幾聲,才道:“咱們坐下來慢慢說,啊,慢慢說”
吳凡將衆人引到自己這張桌上,孫秀才看到老段一愣,吳凡忙介紹道:“這位是我結拜大哥段道離老段,這位是孫仲達孫大哥,你們親近親近”
孫秀才疑惑地看着老段,忽然想起些什麼,小聲在吳凡耳邊問道:“我記得上次在那猴精洞中有一個元嬰與之鬥法,可是這位”
吳凡小聲回道:“正是他,他如今有了肉身,哎,此事說來話長,有空再與你詳說。”
“夥計,加菜”
嚴大小姐取下面巾,露出嬌麗容顏,旁邊食客看到,皆口水直流。
“喂那桌有兩個美人啊,那個年少些的小娘子更是美得跟畫上的仙女似的”
聽到這些聲音,吳凡與孫秀才和老段皆怒目相向,金寶也衝着說話那桌人呲牙咧嘴,狂叫不止,嚇得那些人紛紛低頭喫飯,不敢再望向這邊。
嚴大小姐顯然對那些讚美頗爲受用,又白了一眼吳凡,喝道:“說,你爲何不辭而別,你把我嚴君玉當成什麼了”
吳凡吞了吞口水道:“嚴大小姐莫急啊,先喝口水,聽我慢慢道來事情是這樣子的,那天,我有些急事,特別特別急的事,所以就先走了,我想你有我孫大哥照顧,比我照顧更好,所以”
嚴君玉嗔道:“所以你就不告而別吳凡,我告訴你,我嚴家是信諾如金的人,我爹說過,誰若救出我,就把我許給他,你若非應下這單事,誰又能強勉於你”
吳凡辯道:“這話沒錯,我是替我孫大哥應下這單事的,把你帶回家的也是孫大哥,所以”
孫秀才一旁道:“凡弟,你這話可就說岔了,爲兄是幫你應下此事的,而且救出嚴小姐的人是你吳凡,嚴小姐親眼所見,你莫非要我替你騙人”
吳凡看着孫秀才道:“孫大哥,你不仗義,我說好了是幫你的,你還不幫我說話”
孫秀才笑着道:“我咋不幫你,這不,我幫你把嚴小姐帶來了”
見吳凡輸了氣勢,嚴君玉得意地道:“吳凡,本小姐來了,你就喫這菜,還不換些精美的食物上來。”
吳凡看了看老段,老段聳了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吳凡喚了小二重新點菜,這時門外忽然走進一位衣着華麗的書生,那書生長身玉立,劍眉星目,相貌英俊,卻是下鄂高擡,左手反在背後,右手搖着一柄摺扇,踱進店來。
“客官幾位”
小二迎上去點頭哈腰,那書生後面上來一個隨從將小二推開一步,喝道:“離我家公子遠一點,還有上好的雅座沒,收拾乾淨,桌面若有一點油花,小心掀了你的店”
孫秀才擡眼看了一眼那隨從,見他身後還跟着兩個隨從,他的主人書生一人獨佔了一桌,不由皺眉道:“閣下可與那公子同行那桌只坐一人,你們大可坐在那裏,爲何要搶我等座席”
“是又如何,灑家看上你這張桌子,你們可以走了,這是一兩銀子,頂你這頓飯只多不少。”
說罷那爲首隨從扔了一塊銀錠在桌上。
吳凡聽了故意大聲對金寶道:“喂,我說金寶,你怎麼會有這樣的同類兄弟,莫不是給你臉上抹黑”
金寶昂首汪汪叫了一聲,似乎是在辯解,這樣的人不配做他的兄弟。
那爲首隨從聽了指着吳凡罵道:“臭小子,你敢罵人,你站起來”
吳凡扭過頭斜視着那爲首的隨從,冷笑了一聲道:“我家兄弟說了,你這樣的狗不配在屋裏喫飯,給我出去”
“找死啊”
那爲首隨從剛想抽出長劍,突然哐地一聲,撞破木板牆摔到大街上,腹上還插着一根竹筷,那隨從痛得在地上打滾,剛纔一幕發生得太快,爲首隨從身後跟着的兩個隨從嚇得後退幾步,臨桌的那書生皺眉望了過來。
嚴君玉一旁拍手道:“打的好,這纔是我要找的相公”
吳凡苦着臉看着嚴君玉道:“拜託,嚴大小姐,我不是你相公,大庭廣衆之下你切不可亂說。”
“我就叫了怎麼的,孫大哥,雨娘,吳凡欺負我,嗚嗚”
孫秀才與雨娘都有些責備地看着吳凡,吳凡求助地望向老段,老段見吳凡目光望過來,馬上扭過頭去,似乎在看着什麼絕世美景。
鄰桌那倨傲書生起身走來,道:“好身手,敢問閣下尊姓大名,在下李同有禮了”
大家都看了看這位書生,孫秀才起身抱拳道:“在下孫仲達,剛纔舍弟多有冒犯,恕罪”
本來目光一直盯着吳凡的書生李同聽到孫秀才自報家門,似乎想起了什麼,有些驚訝地擡頭對孫秀才道:“莫非閣下便是華陽府名士孫人傑孫兄”
孫秀才有些訝道:“沒想到李兄也聽過在下賤名”
李同上下仔細打量一番孫秀才,讚道:“孫兄大名如雷貫耳,只是無緣見到真容,今日一日果然氣宇軒昂,人中龍鳳,幸甚幸甚在下乃宜江府李家子弟,當今容貴妃便是在下姑母,孫兄此行也是進京趕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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