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累得不行,坐在地上每一隻手中都握着一塊極品靈石,頭上仍是汗如雨下,一點也不比喻炎華輕鬆。
師紅雨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完全沒了女神的風采,心裏震驚得無以復加,她怎麼也想不到吳凡竟能越戰越猛,同時操控七隻豆兵猴,纔不過一日時光,吳凡竟然進步如斯。剛纔看到操控三隻便很喫力的吳凡,發了狠後竟然又祭出四隻豆兵猴,而且每一隻豆兵猴擊碎後便會有一隻緊接着補充上來,前赴後繼,源源不斷。
同樣震驚的還有烈日莊的弟子們,連喻炎心也坐不住了,本來他還大模大樣地坐在場邊觀看,看到七猴齊出時,喻炎心便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除了震驚便是恐懼,兩隻手緊緊地捏着,緊張無比。
“啊啊不打了,不打了我認輸”喻炎華實在撐不住了,便開口認輸。
喻炎華打了半天,體力已然消耗極大,他可沒有吳凡那樣有大把的靈石補充真元,越到後面,舞刀的動作便是越慢,但揮刀的動作一慢下來,那七隻豆兵猴便一擁而上,手中靈力所化的刀劍便只往他身上劈砍,痛得喻炎華鬼哭狼嚎,連喊饒命。
喻炎心聽到忙向吳凡喊道:“吳少俠,快住手,我們烈日莊認輸,請高擡貴手”
聽到喻炎心出口認輸的聲音,吳凡看了看師紅雨憂慮的眼神便收回了豆兵猴,累得氣喘吁吁,而那喻炎華更是不堪,直接躺在地上痛呼連連,全身上下都是豆兵猴劈砍出的刀痕,若非他練出的一身銅皮鐵骨,早將他砍成了碎片。
“吳凡”
“汪汪”
師紅雨和金寶跑到吳凡身旁將他扶起,吳凡看着臉色煞白的喻炎心道:“喻莊主,還有沒有人向我挑戰”
喻炎心看着仍躺在地上痛呼的喻炎華,臉色陰沉地搖搖頭,道:“吳兄弟果然是少年英雄,我烈日莊認輸”
吳凡哼了一聲道:“看在雪隱門藍皎真人面上,今日就此揭過,若是再讓我知道你們烈日莊恃強霸道,我吳凡還會來烈日莊切磋切磋”
喻炎心看到吳凡一副有恃無恐的姿態,心想這小子嘴裏說無門無派,定是想要遮掩自己門派出身,他背後定有高人,能培養出如此天賦的弟子,其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覷。一念至此,喻炎心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喻炎華,雖然慘叫,卻並未重傷,便哼了一聲,不再接話。
吳就轉過頭,看到師紅雨眼神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內中似乎有驚喜,羞澀,感動,懊悔,不一而足,吳凡甩開往下想的念頭,點頭道:“好了,咱們贏了,他們也無話可說了,咱們走吧”
師紅雨點點頭,走到喻炎心身前,微微鞠了一躬道:“喻大哥,此番來烈日莊感謝盛情款待,唐突之處還請恕罪,紅雨有師命在身,這便告辭了。”
喻炎心臉色變了幾變,道:“紅雨既有師命在身,愚兄便也不好強留,來日紅雨歸來,哥哥再設席款待。”
師紅雨又去與金烏太公告別,金烏太公與師紅雨說了幾句話,師紅雨這纔出來與吳凡、金寶一同離去。
“大哥,就這麼讓他們走了麼”喻炎華不甘地對喻炎心道。
喻炎心站在原地,目送吳凡和師紅雨離去,聽到問話,轉頭一看,卻是自己的四個兄弟,看着受傷的三人,冷聲道:“咱們技不如人,還有何話說,你們當以此爲鑑,須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日後加緊苦練,爭回這口惡氣”
喻炎心說完便拂袖而去,喻炎均拍拍另外三個兄弟的肩膀,嘆了一口氣道:“你們把傷養好,加緊練功,寒淵大會不遠了,爭取在大會上露露臉,少不了名門仙子青睞,散了吧”
吳凡和師紅雨帶着金寶走出烈日莊,吳凡又去採買了諸多肉食,這才上了出了石坂城,上了師紅雨的飛舟向南飛去。
吳凡剛走,石坂城街頭巷尾便熱議起來,石坂城並不大,烈日莊又是石坂城最有名的大戶,門人弟子衆多,吳凡與烈日莊衆高手比武一完,消息便傳得街知巷聞。
一間酒肆中一個酒徒對另一人說道:“喂,知道嗎烈日莊今天與人比武敗了”
“啥,還有這等事,滄蘭大漠只有雪隱門和烈日莊兩家修仙門派,莫非是雪隱門和烈日莊幹起來了,這怎麼可能”
“不是,半日前雪隱門追風神女帶了一個叫吳凡的小哥兒,到烈日莊拜會金烏太公”
聽到酒廝中大家都在討論這件事,酒廝的掌櫃探過頭來問道:“二位,你們剛纔說有個小哥兒打敗了烈日莊三大高手,到底是咋回事,那小哥啥來頭,雪隱門可沒有聽說有男弟子啊”
聽到掌櫃來問,先前說話那人嘿嘿笑道:“掌櫃,咱們常來喝酒,您要不給咱打個折扣”
掌櫃聽了立即道:“好說,袁掌櫃常來照顧我季某,這頓我請了,快說,那叫吳凡的小哥兒是何來歷,連烈日莊的高手都不是對手,到底有何過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