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雁道人見金寶攪了局,揚手一張火雷符射向金寶,但胡真真的瑤琴音波接二連三到眼前,只得使三尖兩刃刀一一劈碎,但也漸漸被逼得向地面退下。
吳凡看到北雁離地已不足十丈,金猿豆兵再出,道道金光飛出,蹦蹦跳跳向北雁殺去。北雁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陣的吱吱亂叫聲,回頭一看,只見十餘隻金光閃閃的獼猴舉着刀劍向自己衝來,嚇得連忙向天空飛去,胡真真藉機落地,收起瑤琴,一指北雁,飛劍嗖地一聲,化作一道銀光向北雁追去。
金寶咬了個空,突然看見飛來一道紙符,再躲卻也無處着力,只聽得轟然一聲巨響,金寶翻着跟頭從天上墜下,一頭栽在爛泥裏,動彈不得。
“金寶”
吳凡正顧着金寶之際,天空中的輝絕真人見到,雙手連指,劍光如電,急射向吳凡。
“大哥小心”
吳凡聽到胡真真示警,忙把頭縮入巨靈盾後面。
當
吳凡只覺一陣頭暈眼花,眼前景物變成了兩層,意識一陣模糊,耳中只有不斷的嗡鳴聲響起,再也聽不到其它聲音。
吳凡暈倒之際,聚靈鼎便晃晃悠悠地掉下地來,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整個鼎身都陷入坑中。
輝絕真人落在地上看到胡真真搶在吳凡身前,想將他喚醒,便冷冷一笑道:“鴻真,我念你是玉音門親傳弟子,只要你告訴我顧學銘在何處,我便放過你,如何”
輝絕真人說話聲中,離雁道人與北雁道人也先後落在地上,將吳凡和胡真真圍在當中,而金寶仍然躺在遠處的泥潭中一動不動,不知生死。
“鴻真,現在你該告訴我顧學銘藏在何處了吧”輝絕真人陰冷地看着胡真真說道。
胡真真此時頭上斗笠已不知摔落到了何處,北雁和離雁兩位道人直勾勾地看着胡真真完美無暇的面容,眼中的迷戀之色藏也藏不住,若非輝絕真人在旁,他二人立即便會化爲惡狼撲向手足無力的胡真真,一償夙願。
胡真真輕聲咳了幾聲,剛纔的戰鬥她已透支了法力,臉色異常蒼白,胡真真抱着吳凡,看了看圖靈教三人,道:“輝絕真人,圖靈教乃十大仙門之一,行這強取豪奪之事,也不怕天下事恥笑。”
輝絕真人冷冷一笑道:“寒淵大會臨近,各仙門早就蠢蠢欲動,天鼎宗首領之位也要挪一挪了,我圖靈教忍辱負重這麼多年,是時候揚眉吐氣了,顧學銘是正一丹道傳人,若有他相助,圖靈教定是如虎添翼。你以爲只有我圖靈教在動作,你們玉音門難道屁股就乾淨了,素淵做下的事不比咱們少,不然你如何解釋你會在此處。我只問你,你說不說出那顧學銘的下落,可別逼我不念舊情。”
輝絕真人眉頭一皺,向北雁道:“北雁,你去那邊樹林找一找,離雁你順着官道去找。”
“是,師父”
胡真真聽到輝絕真人讓二道去找顧神醫,忍不住向樹林看去,可就在這時,胡真真聽得腦後風響,猛一回頭,只見一張紙符箭一般地到了眼前。
“定”
啪地一聲,一張紙符粘在了胡真真的額頭上,胡真真頓時動彈不得,但眼睛還能看,嘴巴還能說話。
輝絕真人走近胡真真,仔細地看了看她美麗的面容,冷笑道:“果然是延平修真界最美的仙姑,這張臉多讓人心動啊”
“你你別過來”胡真真看到輝絕真人惡鬼一般的眼神,嚇得渾身顫抖,但她被輝絕真人定身符制住,想自盡也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看着輝絕真人噁心的臉越湊越近。
“輝絕師兄請住手”
正當輝絕真人臭哄哄的嘴快要親到胡真真時,一聲宏亮的聲音傳來,輝絕真人眉頭一皺,回頭瞪向天空,只見西邊天空飛來三個人,到輝絕真人三十丈外落在地面。
輝絕真人臉色變了變,瞪着那中間的人喝道:“霸傷,顧學銘已是我圖靈教的人,我勸你們洪武門不要再插手。”
“笑話,顧學銘是我們洪武門要請的貴客,怎麼成了你圖靈教的人,顧學銘現在何處,快將他交給我,免傷了咱兩家的和氣。”
那叫霸傷的人身形偏瘦,穿着一件樸素的武士服,頭上卻一根頭髮也無,不但手長腳長,骨骼粗大,渾身更散發着一股逼人的氣勢,他身旁兩人雖然較他粗壯不少,但氣場卻遠遠不如他。
輝絕真人看了看洪武三人,哼了一聲,道:“霸傷,你居然把勇剛和勇強兩位高徒帶來了,看來是志在必得啊,但無論如何貧道也不會把顧學銘交給你的,若你們不肯退去,說不得便讓你們嚐嚐圖靈教絕學。”
霸傷聽到輝絕真人的威脅,哈哈大笑,便往輝絕真人走去,邊走邊道:“好啊,我倒想看看圖靈教的絕學是否真的天下無敵,愚弟也有多年未與師兄切磋了,不如趁此良機比劃比劃,看看師兄進步到何種地步。”
輝絕真人看霸傷越走近,喝道:“好,既然你想比試比試,貧道便成全你,看劍”
輝絕真人手一指輝絕,飛劍電一般射向霸傷,霸傷道一聲來得好,一拳打去,飛劍頓時斜飛而出,輝絕真人再指飛劍,飛劍在空中繞了一個圈,突然又射向霸傷後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