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胖和花哥怎麼還沒回來,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最外間的那張酒桌上,有一個三十出頭的漢子擡頭向通道望了一眼,他身旁另一個人喝了一口酒,不以爲然地道:“那兩個傢伙最會偷懶,也最是膽小,若真出了什麼事,第一個跑的就是他們倆,別管他們,來喝酒。”
那漢子聽了便又坐了下來,可是剛一坐下,突然通道口跑進一條雜毛大狗來,看到他們愣了愣,然後衝着他們狂叫不已。
“狗,哪裏來的狗莫非真的出事了”有人驚呼出聲,最外間的幾人聽了便拎了兵刃向金寶衝去,金寶看到一羣人殺來,掉頭便跑,那五人呼喝喊叫着追了上去,很快都消失在黑暗的通道中。
最外圍的那七個人跑出去後,中層的那四人相互看了看,並未有所表示,仍然站在原處猶如雕塑一般,最裏層的兩個高手更是連眼皮都未擡一下,不爲所動。
那五人追了一段,突然聽到後面轟地一聲響,他們回頭一看,整個通道被一塊巨大的鐵板封得嚴嚴實實,將來路完全阻斷。
“不好,中了埋伏,快攻破那道牆”
其中有人見到此情況,喊了一聲,餘人便揮舞着兵器擊向那塊鐵板,但那鐵板蚊絲不動,彷彿與整個山岩鑄成了一體,徒聽到兵器砸在上面的一些悶響,卻邊一塊皮毛也未能砸下來。
正當這五人奮力地砸那塊鐵板之際,突然一張漁網從天而降,將他們七人罩在其中。
“這是什麼東西,啊,是漁網,快割斷它”
那些人立即舍了鐵板,又來割漁網,但讓他們鬱悶無比的是,這漁網極其堅韌,無論他們怎麼拼命切割也無法切斷一條絲線。這漁網本是暗影盟堂主代仁美的法器,湖州堂口大戰後,代仁美被殺,他的漁網法器便被吳凡便撿了起來,雖然吳凡無法發揮這漁網的妙用,但此時當個捕獵的工具卻是再合適不過了。
“嗷嗚”
正當他們在割網時,突然一條雜毛大狗從通道另一頭掉頭向他們衝來過來,見人就咬,頓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那五人被漁網困住,本就亂作一團,又加上金寶的撕咬,他們擠成一堆胡亂攻擊,反倒傷了不少自己人,就在這時,一道寒光從洞頂飛來,帶着尖利的嘯聲,在那七人身上穿進穿出,不到一分鐘時間,那五人全部倒地,氣息斷絕。
金寶有些不情願地道:“凡哥哥,這五個全是第四級的虛丹弟子,是裏面功力最差的幾個,剛纔被他們砍了幾刀,現在還疼呢,別讓我去了吧”
“哪兒呢,哪兒呢,他們砍你哪裏了,怎麼沒看到刀傷”
吳凡裝模作樣地檢查着金寶的傷勢,但金寶身上毛都沒掉一根,哪裏來的傷口,吳凡檢查完後便嘿嘿笑道:“金寶,你沒受傷嘛,咱們這計劃必須靠你打頭陣,你皮粗肉厚,連元嬰也傷不了你,難道要凡哥哥我上,你忍心讓凡哥哥被他們砍麼”
金寶斜着眼睛看着吳凡頓時不說話了,吳凡嘿嘿笑了幾聲,便拖着屍體扔入了深淵,然後收回巨靈盾,催促着金寶再去引敵人。巨靈盾跟着吳凡許久,雖然他功力低,無法發揮巨靈盾全部妙用,但變大變小已經頗爲熟練,巨靈盾堅硬無比,即使是段道離的定海仙梭也不能將之擊損,可見防禦力何其驚人,吳凡用它來堵住通道,封死暗影盟的回頭路,的確是用對了工具。
金寶在原地磨蹭,吳凡催促了幾回,金寶只得再次返身往洞裏去。
“老鎖,那幾個小子怎麼還沒回來,莫非有人闖進來了”
聽到同伴相問,那被稱爲老鎖的人看了看洞口,側耳聽了聽,道:“是有些古怪,剛纔那條狗回來了”
話音剛落,金寶便跑進了洞中,衝着他們汪汪大叫,老鎖風了一劍飛去,金寶扭頭便走,但金寶跑了一段,發現沒人跟上來,便又跑回洞中大叫。
“水猴他們沒有回來,多半與這狗有關,這狗兒不來攻擊我們,應該是想引咱們去追他,好被它主人攻擊。”
聽到老鎖的分析,坐在柵欄邊正打坐的一位中年人睜開眼睛,說道:“連水猴他們幾人都不是對手,想必是第五級的高手,老鎖、旺哥,你們倆走一趟吧”
“是,王香主”
本來站在四角的兩名第五級的高手聽到王香主的吩咐,便行了一禮,向洞外走去。
吳凡伏在暗處,看到兩人緩緩地走出來,心下一驚,暗道:“這兩人都是第五級的高手,困他們兩人並無勝算,他們又走得這麼近,不好下手啊”
吳凡正猶豫間,金已經跑到無名深淵的洞口,已經沒有了退路,但吳凡遲遲不下手,金寶急得汪汪大叫。
“拼了,沒有犧牲哪有勝利。”
老鎖與旺哥二人眼看就要追上金寶,突然聽到身後吭地一聲響,二人喫驚回頭,見原路已被一塊鐵板似的東西堵了個嚴嚴實實,他二人立即背靠背站在一起。
呼
一張漁網從天而降,落向他二人頭頂。
“有漁網,分開”
老鎖喝了一聲,二人便立即分散開來,漁網撲了個空,吳凡見他們躲過漁網不得不出手,飛花劍呼嘯而出,直指旺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