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不反對”楊曉輝欣然接受了吳凡的稱讚。閃舞..
吳凡翻了翻白眼,又去四下尋找,不一會兒,來到一處寬大的店鋪前,吳凡便不再走動,楊曉輝見了問道:“凡哥,這是家賣瓷器的店,你想買瓷器麼”
吳凡聽了指了指店門上掛的招牌,楊曉輝擡頭看去,只見招牌上寫着“鴻運商行”四個大字,便心下了然。
吳凡走入店中,一個夥計便走上進來招待:“官倌,您想買什麼瓷器,咱們這裏有德金鎮的頂級的花瓷,還有北汝州產的上好的黃瓷,還有”
“請問你們家杜掌櫃在嗎”
夥計聽了愣了愣,道:“請問客倌高姓大名,我去通稟一聲。”
吳凡看了看店中後院,說道:“你就說是他老家的老主顧,專做大買賣的,他一見我便知,快去叫來”
吳凡說着瞪了一眼那夥計,那夥計被吳凡威嚴所懾,立即轉身進了後院,不一會兒有一個商賈模樣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鄙人杜輝,尊下是哪位,請恕在下眼拙。..”中年商人抱了抱拳,狐疑地看了看吳凡與楊曉輝。
吳凡走近兩步,笑道:“杜掌櫃,你怎麼不認得我了,我可是你們的老朋友啊”
杜輝正在回想在哪裏見過吳凡時,突然吳凡閃電般地祭出一條長鞭,杜輝剛想躲避,突然從吳凡身後躥出一條黑毛大狗來,一口咬住他的左腿,杜輝擡手想反擊,吳凡已經甩出手中長鞭,將杜輝捆了個結結實實,一身真元還未調動便如洪水決堤般一泄千里。
那邊上的夥計見了嚇得愣住,楊曉輝早就上前一指點在他脖頸上,登時將他點暈過去。
“關上店門,今天停業。”
吳凡說了一聲,楊曉輝早就想好,立即將店門關了起來。後院有人聽到前面響動,剛有人走到前店來,便見金光一閃,一隻四眼巨鼠從吳凡身上飛出,張嘴便將來人脖頸咬斷,然後又衝進後院,只聽得幾聲搏鬥聲傳來,便馬上安靜下來。
楊曉輝衝入後院,見倒了五六人,幾乎都是一擊斃命,那四眼巨鼠四下張望一番,見再無敵人,便嗖地一聲飛回吳凡的身體中。
此時吳凡已經拎着被制服的杜輝走了進來,楊曉輝嚥了咽口水道:“凡哥,你剛纔是什麼手段,那四眼怪獸好生厲害。”
“此事日後再與你細說,你再仔細看看還有沒有人在裏面。閃舞..”
楊曉輝聽了便在地上撿了一柄腰刀去查看。
吳凡將杜輝扔在地上,找了把椅子坐在杜輝身前,解開了杜輝的啞穴,問道:“你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杜輝看了看吳凡,又看了看他身旁虎視眈眈的金寶,嚥了咽口水道:“你就是吳凡”
吳凡點點頭,又道:“既然你認得我,那就不廢話了,白鯤在哪裏”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吳凡一聽皺眉道:“真的你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麼,既然你對我毫無用處,那留着你也毫無用處了,金寶,你也有幾天沒喫肉了吧,這傢伙還沒死,應該肉質十分鮮美,今天就便宜你了。”
“慢,慢着,叫它停住,我說”杜輝聞到金寶嘴中呼出來的氣味,尿都嚇出來了,死亡對每個人都是可怕的,活活被狗咬死吃了就可怕了,杜輝不敢想像自己一點點被狗喫掉,這已經超出了他的承受範圍。
“金寶”
金寶聽到吳凡喝聲,便心不甘情不願地退後幾步,仍是虎視眈眈地盯着杜輝。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吳凡冷笑相問。
杜輝又看了一眼金寶,只得說道:“上面傳下話來,要我們安排人手以吳凡之名去殺人犯案,其他的並未多說。”
吳凡聽了便想了想,再問:“依你之見白鯤會在哪裏”
杜輝聽了只得說道:“他是白王的兒子,身份顯貴,行蹤是機密,我只是永福縣香壇的一個小小的香主,無權過問。”
杜輝正回話之間,楊曉輝已經走了回來,說道:“沒有發現再有其他人,不過我發現這裏面有密室,我打不開,不知裏面藏了什麼。”
吳凡點點頭,又向杜輝問道:“那你可知其他暗影盟分部的位置”
杜輝猶豫了一下,見吳凡臉色越來越冷,只得說了幾處他知道的分壇,吳凡一一記下,又逼着杜輝打開密室,在裏面藏着萬餘兩白銀,被吳凡大手一揮,全部掃進無量戒中,看得楊曉輝眼饞不已。
杜輝見吳凡將藏銀洗劫一空,便道:“吳凡,你要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錢你也拿了,該放了我了吧”
吳凡轉頭看着地上的杜輝,眼珠一轉道:“暗影盟沒有一個不是罪案累累的,你寫兩份一模一樣的認罪狀出來,簽字畫押,我就放了你。”
杜輝無奈只得答應,吳凡封住他功力,拿了紙筆給他,杜輝寫完,吳凡看到上面滿滿寫了三頁紙的罪行,心中的無名火又熊熊燃燒起來。
“現在該放了我吧”杜輝又問。
吳凡看了看楊曉輝,問道:“曉輝哥,你覺得這樣的人渣應當如何處置”
楊曉輝在吳凡身旁,自然也看到了杜輝的認罪書,便冷笑道:“凡哥,你是答應不殺他,但你沒說不罰他啊”
吳凡聽了笑道:“曉輝哥真是懂我的心思,好吧,我不殺你,但不能不罰你。”
“你你想幹什麼”
在杜輝驚恐的目光中,吳凡一指點在杜輝的丹田處,立即將杜輝的丹田點破,杜輝一身功力盡毀,頓時憔悴,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
當夜一個人影從永福縣衙門大門急速奔過,一個麻袋被扔在了縣衙大門口,值夜的衙役打開麻袋一看,是一個商賈打扮的中年人,那人手足俱斷,懷裏塞着一張認罪書,細數了杜輝累累的罪行,衙役大驚,忙叫起縣令,將杜輝收監下獄,來日再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