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帶着炫紫和阿惠走進那幢大屋,二女感動得差點哭出聲來。
吳凡見炫紫掩面而泣,不解道:“哭什麼,這房子不合你意麼,若是不喜歡,我拆了重建。”
“不,不,不要拆,我我們很喜歡,百姓們不用再受風寒了,你爲咱們冰海做了一件大好事。”
聽到炫紫由衷的讚揚,吳凡心中大快,百姓們也歡快地涌入新造的醫館,又是唱又是笑,跟過節似的。
“成天給這些凡人看病,把自己的修行都耽擱了,有什麼可樂的”
“就是,什麼聖女啊,就憑她這樣的功力,莫非以後要讓一個巫師來領導大巫師麼。”
正當吳凡和冰海聖女他們在參觀新建的醫館時,屋外傳來了一些不合諧的聲音。
吳凡聽了向屋外一看,便看到屋外站着四個長袍女巫,正在外面冷嘲熱諷。
“你們說什麼”
吳凡聽不慣星遙她們語氣,便走出去喝斥了一句。
看到吳凡他們出來,青姣哼了一聲,又道:“我們又沒在說你,你着什麼急,莫非你與炫紫有什麼勾搭,想爲她出頭不成”
“我看啊,這小子八成是看上了咱們聖女,不然怎麼會爲她出頭,咱們冰海聖女動了凡心,哎呀,這聖女如此不知檢點,以後如何領袖咱們靈巫宮,我可真是替她着急啊”
青姣話音剛落,她身旁又一個女巫酸聲酸氣地加了一句。
阿惠聽了怒火中燒:“你們敢辱沒聖女名聲,居心何在”
炫紫拉住阿惠看了看那四個女巫,沉聲道:“星遙師姐,這醫館是爲了百姓所建,青姣和璣璇在這裏冷言冷語是何用意”
星遙淡淡地瞥了一眼吳凡,冷笑道:“炫紫,靈巫宮選聖女重的是德行資質,這幾天我們一來便看到你和這男人形影不離,咱們幾次三番好言相勸,你都當作耳旁風,你自己行爲不儉,還不讓門人姐妹評論,你還未當上掌門便是如此跋扈,若是你當上了掌門,咱們靈巫宮的規矩不知還在不在。”
炫紫聽了想要爭辯,吳凡把炫紫拉到身後,瞪着星遙道:“你們侮辱我吳凡,我可以忍,但冰海聖女德高望重,一心爲民,卻容不得你們玷污,你們快給她賠罪,否則”
“否則怎樣你一個外人來摻合靈巫宮的事情,莫非你想喧賓奪主麼,我倒想聽聽我們若不給她賠罪,你想做什麼”
星遙狠狠瞪着吳凡,她是大巫師,被一個巫師級別的低級修者喝斥,星遙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侮辱。
吳凡並不迴避星遙瞪過來的目光,冷笑道:“既然星遙大巫師執意不認錯,那我吳凡就想向你們挑戰,你們若是敗了,立即向聖女賠罪。”
“好大的口氣,你一箇中級巫師,敢挑戰我們,你不知道我大師姐是大巫師麼”
星遙身後一個女巫突然插嘴說了一句。
吳凡伸手攔住炫紫的話頭,在那四個女巫臉上一一看過,道:“這樣吧,我一一向你們挑戰,你們哪個輸了便向聖女賠罪,我若輸一次,便任你們處置。”
“太狂妄了,一箇中級巫師也敢向我們全部挑戰,大師姐,讓我教訓教訓他”
最後插嘴說話的那個年輕女巫自告奮勇地站出來,星遙看了看她,點頭道:“也好,你也是中級巫師,與他功力相當,就讓他長長教訓,別弄出人命來”
“大師姐放心,我絕對不會打死他的”
說完,那個年輕女巫便走上前來指着吳凡道:“小子,我北月接受你的挑戰,亮巫器吧”
“吳凡,別去”炫紫又擔憂地跟吳凡說了一句。
吳凡搖頭道:“她們屢次三番出言不遜,不讓她們喫點虧,是永遠無法讓她們懂得尊重的。”
聽到吳凡如此堅持,炫紫只得向阿惠看了一眼,阿惠會意,立即跑開了。
吳凡走前兩步,看到那自稱北月的女巫手中拿着一根扭曲的藤杖,正蓄勢待發,便冷笑道:“打你還需要兵器麼看拳”
話音剛落,北月只覺眼睛一花,吳凡便消失在原地,心中警覺剛起便感覺後領被人提起,然後身不由己地向天空中飛起。
“啊”
北月驚叫一聲,剛飛到半空中,便看到吳凡從天而降,一腳踏在她的腹部。
轟
北月轟然落地,叫聲嘎然而止,直接痛暈了過去。
吳凡落在北月身旁,看她昏迷,便轉過頭對星遙她們說道:“這個不禁事,等她醒來再向聖女道歉吧,下一個誰上”
“你”
星遙與另外兩個女巫看到北月眨眼之間便被吳凡擊昏,驚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你好陰險,敢隱藏自己的功力”璣璇指着吳凡顫聲說了一句,看向吳凡的目光就像看到鬼一般。
“我隱藏功力,真是好笑,我是第五級的修道者,與你們中年巫師一樣,技不如人便找藉口掩飾自己的無能,若是怕了,我也不打你們,快快去向聖女賠罪”
“我來戰你”
吳凡話音一落,青姣忽然衝出,長杖向吳凡一點,一道黑光便射向吳凡。
吳凡道一聲來得好,腳踏虛空,躲過青姣一擊,衝上去便是一拳,青姣見吳凡衝來,不及唸咒語,橫杖相迎,不料吳凡只是虛晃一招,突然身子一仰,向青姣貼地鏟去。
青姣哪裏見過如此高明的身手,嚇得騰身躍起,吳凡鏟了個空,單掌在地上一拍,身體突然從地上拔起,追向天空中的青姣。
青姣見吳凡又再追來,舉杖便打,吳凡不閃不避,讓她在自己胸前敲了一杖,趁機一掌扇去。
啪
“啊”
青姣左臉頰立即多了幾根手指印,慘叫一聲從空中跌落,落地時吐出兩顆槽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