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晃聽到這裏愣了愣,他沒有過問過合猜他們去冰海做什麼,看寂風悲憤模樣,八成所說不假。玄晃心知三王教已不服聖巫宮管教,三王教所做的事情聖巫宮也不想再管,只是眼下見寂風模樣,似乎沒有退讓的餘地。
“聖巫宮有祖訓,不得放冰海”
“給我滾開”
還未等玄晃說完,寂風便率先動手,一記巫術射向玄晃。
寂風看出對方與自己功力相差無幾,也是初級大巫師,玄晃身後那兩個弟子還未到初級大巫師,在整體實力上,自己這一方穩佔上風。
玄晃也早就蓄勢待發,見寂風動手,便是一躲,隨後還了一擊巫術。
覺月見寂風動手,也跟着出手,向玄晃身後的波確和傑休射去了巫術。
一交手,玄晃便覺得不對,對方雖然是兩個女巫,但鬥志昂揚,殺氣騰騰,彷彿屍山血海裏爬出來的戰士,竟是勇不可擋。
玄晃勉強招架,但他兩個弟子波確和傑休卻是被覺月攆得到處亂飛,若不是他們二人神完氣足,跑得夠快,恐怕不出兩招便要栽在覺月手中。
玄晃賣了一個破綻,向望淵島飛,他的兩個弟子也無心戀戰,跟着逃跑,寂風和覺月窮追不捨,又在望淵島上截他們。
“住手住手”
玄晃大聲喊停,寂風聽到便住了手,覺月也隨後停手,兩方隔着百丈保持着距離。
“怎麼,你現在又想起什麼祖訓了”寂風嘲諷地問了一句。
玄晃喘了幾口氣,回道:“你們靈巫宮也是巫門中人,難道敢違背祖訓,公然入侵北原麼”
寂風冷冷一笑道:“是你們北原的人先侵犯我們冰海,便怪不得我們要違背祖訓,難道你敢說三王教的人不是北原的人麼”
“這我是望淵島看守,我無權放你們進入北原,除非你們得到聖巫宮掌教許可。”
聽到對方不再強硬,寂風冷冷一笑道:“那是你的事,這北原我就住下了,你去報告你們掌教,說靈巫宮要入駐北原,聖巫宮掌教若是有時間,便過來重新商議劃界的問題吧”
玄晃看到寂風和覺月二人凶神惡煞模樣,咬了咬牙,道:“好,你們給我等着”
說完玄晃便帶着兩個弟子飛走了。
看到三人飛走,覺月長舒一口氣道:“寂風,還是你說對了,快刀斬亂麻,只要打他們個措手不及,纔有一絲生機。”
寂風聽了苦笑道:“咱們傷成這樣,憑最後這點巫力都能擊敗他們,可見這聖巫宮戰力之弱,顯然是久未經搏殺,一身本事也快要荒廢了。不說了,快讓百姓們上岸,這九死一生的,也該讓他們安生一下了。”
寂風和覺月飛回帆船,駛到望淵島上,讓百姓們上了岸,看到這個新環境,百姓們大感欣慰,這裏的環境可比冰海強多了。
靈巫宮的弟子安排百姓們上岸,砍伐樹木,建造房屋,這座望淵島並不小,有數十里範圍,足以讓這不到千人的隊伍安營紮寨,休養生息。
覺月見大家都安排好了,看到岸邊有一羣特殊的人圍在那裏不知所措,便走了過去。
“峻族長,你們不去伐木造屋麼”
聽到覺月的問話,鮫人族族長峻微微一笑道:“我們鮫人雖然也可以陸地上生活,但還是更喜歡海中,我們想和吳凡長老告別,這裏的大海十分廣闊,應該可以找到適合我們居住的地方。”
“你們要走麼”
看着這羣大別於人類的鮫人,覺月也覺得有幾分疏離的味道,覺月望了望遠處的大漩渦,那裏仍然沒有出現吳凡和炫紫的身影。
“要不你們先在島上住下來吧,等吳凡回來再走也不遲,他們也許被耽誤了,很快便會回來的。”
峻和渾聽到這裏也不堅持,便去和冰海百姓一道伐木造屋,等待吳凡回來。
寂風遠遠看到覺月和鮫人族人在交談,她並未過去,等鮫人族走開,寂風才走到覺月身旁。
覺月看到寂風過來,便笑道:“寂風,你心裏還放不下與鮫人的恩怨麼”
寂風尷尬地笑了笑道:“我捕殺過一些鮫人,鮫人視我爲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們只是看在吳凡的面子上才未與我計較,但要我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卻是做不來。別說我了,聖女他們沒回來,可曾發現阿誠的蹤跡”
覺月聽了搖搖頭:“我也覺得奇怪,阿誠走在大船前面,爲何出來卻不見它,難道它去了別處”
二人向漩渦望去,漩渦依舊,但除了漩流和浪花,仍然什麼也沒有。
吳凡醒來時,看到天空的雲朵一上一下,天空是淡藍色,雲是白色,光線是那麼明亮,耳旁只聽到海浪聲,卻沒有寒風的呼嘯。
吳凡定了定神,發現自己浮在海面上,懷裏還抱着昏迷的炫紫,海水將她全身浸溼,顯露出玲瓏有致的曲線。
吳凡再一看,懷裏卻沒有金寶,吳凡一驚,在海面上站直身體,向四面張望,海面上只有起伏的波浪,除此之外,便只能看到藍天白雲。
“我這是在哪裏,金寶呢,寂風他們呢”
吳凡感覺體內真元極少,摸出一塊極品靈石吸了,又喚了一陣炫紫,但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不過呼吸還在,只是昏迷。
“不會是那幻影海魔用魂力擊毀了她的識海吧,若是那樣,她便是個活死人了”
吳凡體內有了些法力,便抱着炫紫飛離海面,從高處看可以看到更遠的地方,很快便發現遠處有一塊陸地,吳凡便抱着炫紫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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